离舒家老宅,除必要的情况外,二人将不被允许靠近舒畅先生和舒家老宅以及舒氏集团一步,不许联络相关人等。”
欧阳部长的话音刚落,会场立刻变得热闹起来了,认识不认识的记者都在相互讨论,他们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但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他们不知道猜的对不对,迫使舒老爷子下定决心将这两个人赶出舒家的根源是传言已经病危的舒畅。
“现在,各位记者朋友可以提问了。”
“请问欧阳部长,舒氏集团为何会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这样的一个地点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是不是意味着宁涛先生和金梅女士不再是舒家的一份子?”
“先回答第二个问题,是的,大家可以这样理解。”欧阳部长朝着举手提问的记者点点头,又继续说道,“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做出这样的决定。各位记者朋友都是消息灵通的人,应该知道这段时间,舒氏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舒畅先生突发急病,已经入住这家医院进行治疗。作为舒畅先生的代理监护人,宁涛先生和金梅女士在舒畅先生入院期间不配合主治医生的治疗,屡屡进行阻拦,导致舒畅先生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期,不得不在如此小的年纪就进行了肝移植手术。舒老先生和私人法律顾问白思源先生一致认为,宁涛先生和金梅女士的行为证明了他们不再适合成为舒畅先生的监护人。舒老先生会以舒家和他个人的名义,针对向宁涛先生和金梅女士的这个行为提起告诉。”
“那么,现在舒畅先生的情况如何?”
“差不多两个小时前已经做完了手术,现在转入重症监护室进行严密的观察。”欧阳部长朝着表示自己没问题要问的记者点了点头,又向一直高高举着手的一个年轻女记者示意了一下,表示她现在可以提问了。
“欧阳部长,我有个问题想请您解释一下。”得到许可的女记者站起来,说道,“您刚才说到,舒老先生解除掉宁、金二人的一切职务并把他们从舒家除名是因为舒畅先生的缘故,他们没有尽到监护人应该尽到的责任。但是我认为这个解释并不充分,没有尽到监护人的义务属于舒家内部事务,解除掉宁、金二人的职务,属于舒氏集团的公务,应该不能混为一谈吧?欧阳部长,请问宁、金二人作为舒氏集团闲散股东,之所以被如此严厉的处罚,是不是做了一些有损舒氏集团利益的事情?”女记者看到欧阳部长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的难为情,又继续说道,“请欧阳部长直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用所谓的公司机密来敷衍我们。”
“这位记者朋友,我只是在考虑要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并没有敷衍你的意思。”欧阳部长的视力不错,完全符合飞行员的标准——白仲秋悄悄跟夏季说,如果不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欧阳部长现在应该是开着飞机在天上飞呢!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视力,欧阳部长看清了女记者挂着的采访证上的内容,在看到她隶属的杂志社名称时,暗暗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看来这位是来给金家抱打不平的。虽然心里很是不屑,但欧阳部长表面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的确掌握了一些证据,这些证据都证明了宁涛先生和金梅女士在担任舒氏集团股东期间,有一些严重损害舒氏集团利益的行为。至于这些行为严重到什么地步,恕我今天不能公开,集团的法务部门已经整理好了所有的证据,在我们这场新闻发布会举行的同时,法务部的同仁们已经在地方法/院进行立/案准备,大概三天之后,大家就能收到确切的消息了。”
欧阳部长的话给了在场的记者一颗重磅炸弹,本来他们以为这里是重头戏,所以,一个个都忙不迭的跑来了,可是没想到,真正的重头戏他们没赶上,真是太失算了。有些脾气急躁的记者已经往他们的工作单位打电话,要求再派人去蹲守法/院,希望能得到一些独家消息。
“这么说,大哥是去立/案了,怪不得刚刚我没有看到他。”
白仲秋点了点头,挂断了与现场的通讯,将已经发烫的手机扔到一边去吹凉。
“之前我就说过了,金家的运气到今天就截止了,他们家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白仲秋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顺便把赖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的夏季拽了起来,“走吧,我们去找刘夏哥哥,一起去看看舒畅,然后去吃饭,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唱空城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