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情绪徘徊在迷糊边缘。
脑海里翻来覆去和威的这十年 ,一个一个片断跳跃式的出现在脑海里,直到天色发白。
估计威也没睡好,早上起来时,眼睛有熬过夜的血丝,看见我起来脸上洋溢的仍是若无其事的清爽笑容。
他一早准备启程回法。我原本是想早起,帮他做早餐,然后送他去机场。但每次他都比我想得周到,早早的就把我和爸爸的早餐做好,煲了一锅客家猪肉汤,煮好的粉丝,撒上了胡椒和葱花,香味和熟悉的味道已经洒满了一屋子。
爸爸也起得早,三人一起吃的早餐。如平常, 威轻松的和我们聊着天,还半开玩笑似的跟爸爸说:“老豆,你可别背着我和尘儿抽烟喝酒哈,阿姨我可是先预付了三个月的工资,外加了一个月的FBI监督费,你有不良恶习,阿姨会随时向我报告的。”
爸爸呵呵笑,半认真半调侃的说:“放心吧,我从鬼门关走了一圈,阎王老爷都知道我儿子女儿的孝心,他不会那么快就收我的。况且我还得留着这条老命,等着我未出生的小外孙呢。”
威假装生气:“你的外孙也是你亲生的孙子好不好,你还是偏心尘儿哈。”
爸爸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叫我外公,第二个孩子叫我爷爷,让我外公爷爷都过把瘾,世上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到如此高级待遇。”
威温暖的看着我,而我想着昨晚的情景,心却不禁痛了起来。
威先到香港,我想送他去。他说不用,让我上午请个假,在家好好休息一下,说话都开始牙齿碰舌头打结了,估计口腔溃疡又要来了。
我送他到小区门口,临走时威紧紧抱着我,我想开口说我和牧的事情,威轻轻捂住我的嘴,温柔的说:“尘儿,把手上的项目早点结束,我等你回法。”
目送威的离开,一颗心很乱。心口最柔嫩的地方似乎被尖锐的物体扎过,疼痛得惨然。我一个人在小区附近的小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只知道自己不想回家也不想去上班。
不知游荡了多久,直到一熟悉的声音从耳旁升起:“尘儿,你准备在这附近转悠到天黑吗?”抬起头,却已经撞入牧怀中。
我依然默不作声,牧仿佛决定了什么,长长叹息:“好吧,我来帮你做决定吧。”下一刻,他动如捷豹,嘴唇已经覆上我的唇瓣。
牧肆意勾逗纠缠,唇舌之间吞没了我的迟疑、纠结、矛盾、痛苦。他的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和深情。
我无法形容我来自肺腑和唇齿,一波又一波的流转出来的酸甜苦辣。自前晚和牧重新开始,我内心潜藏的情愫如花期一般,鲜明的为他绽放着。偏偏牧是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出其不意的吻,经常不可预料的降临,让我措手不及,却又眩晕的觉得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盈满了难以言喻的愉悦。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十年了,唯有这个男人,才会让我这个向来心意坚强的人模糊了心灵。他唇齿间的侵吻和蛊惑,让我对他的戒备彻底覆没,意识也沉沦了,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里使不出一点力气去抗逆,即便是折磨,也渴望他能这么紧紧的拥抱着。
我的意识慢慢清明起来,这是在我家附近,大白天的,说不定隔壁哪个叔叔阿姨这会都认出我来了。我推开牧,牧眷恋的放松了臂弯,松开了我。
我低着头轻声问:“牧,你什么时候来的?”
牧轻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弯起唇弧:“宝贝,我昨晚一直在这里,躺在车里。盯着你家的门。”
我疑惑的看着他。牧笑笑说:“因为我知道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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