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应,大明亲王地位尊崇,一个远在陕西的秦王为什么会引起皇太子的注意?难道是秦王有什么不轨的事情被皇太子知道了吗?
但萧汉俊问都不问,表情始终冷静。
皇太子的命令他坚决执行就可以,原因他不必知道。
这是一个合格情报官最基本的素质。
“先拨你四万两银子,将这四件事情先做起来,但有短缺再向我请银。”朱慈烺道。
萧汉俊领命而去。
房间里静下来。
朱慈烺静默不动。
一个人影从屏风后面闪出来,跪在他面前。
“你都听见了?”朱慈烺问。
“是。”
“你觉得,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军情司照磨吗?”朱慈烺问。
“臣不敢妄言,但臣会盯紧了,但使他有任何不轨的行为,臣必不会让他得逞。”
朱慈烺点头:“去休息吧。”
那人起身离开。
子时了,得休息了。
但朱慈烺却一点都不困,他盯着李若链离开的方向,脑子里闪过很多的事情。
……
“无耻!”
第二日,早朝上的崇祯帝龙颜震怒,根本不听魏藻德的解释,一道圣旨革了魏藻德的工部尚书,并将魏藻德投入大狱。
可怜魏藻德转瞬间就从堂堂二品尚书变成了囚徒,在这之前他还想着入阁拜相呢。魏藻德拼命解释,说有人陷害自己,但没有人相信天上地下,别人陷害你,难道你儿子还会陷害你吗?
乾清宫。
朱慈烺站在殿外等候崇祯帝的召见。
刚刚结束的早朝令崇祯帝愤怒无比,工部尚书魏藻德的丧德不亚于一场战败的塘报,崇祯帝怎么也不能相信,堂堂工部尚书,状元出身,竟然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照他的意思将魏藻德直接杀头都不过分。直到回了暖阁,他心中的怒意都无法平息,没有像平日那样坐在案后批阅奏折,而是焦躁的来回踱步国事不堪,想不到朝臣竟然也有如此的衣冠禽兽,朕素日里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朕毫无识人之名,实在是有愧天下人啊!
“陛下,太子求见。”
王承恩小声报。
崇祯帝停住脚步,整理一下心情,在案后坐下:“宣!”
不论何时何地,他都要在太子面前保持父皇的威仪,不轻易欢笑,也不能轻易发怒。
“儿臣叩见父皇。”朱慈烺轻步进入,拜倒在地
“平身吧。”崇祯略略抬了抬手臂,疲倦的面容之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爱怜之情,只吩咐王承恩赐座,也没有问朱慈烺的来意,却从案头的奏折中抽出了一份密报。
“听说你在军中设了一个讲堂?还亲自讲了一节课?”崇祯问。
“是。”朱慈烺小心回答。
“小小年纪也敢当人的老师,你也忒狂妄了一点,你以为军中就没有能人吗?!”崇祯板着脸。
朱慈烺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