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喜爱,乃至全国人民的喜爱,谁曾想酒厂经营不善而倒闭了,涂幸福这位厂长也成为人民的罪人,被人民骂了好多年,至今还有一些上年纪的人在骂他,骂他是一个败家子,将好好一个酒厂干黄了,他是晓月大曲的千古罪人,涂幸福这人也销声匿迹了,没人知道他的踪影。
梅瑰又问:“高峰,本姑娘还是不相信你,涂厂长自从酒厂倒闭以后,他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人民还怀疑他是心存愧疚自杀了呢,你怎么可能认识涂幸福,还能从他那里拿来存货?”
“哎呀,你们有完没完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的父母都等急了,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你们还巴巴地讨论什么大曲啊,赶紧进房间吧。”
梅瑰有好多问题没弄清楚,王上梁与张爱青等姑娘就着急了,自己的父母在包间里等得不耐烦了,这要是跑出来看情况,那就不是出大事了。
“好啦,这大曲留着以后再讨论,你们都各就各位,高峰跟本队长先去应付我父母。”
海军女军官王招君心里也很急,她二话没说拉着高峰就走,高峰向那门童一招手。
“门童,把本帅哥的晓月大曲抱过来。”
那门童就呲牙咧嘴地抱着两箱酒跟在高峰的屁股后面,三个人进了第一号包间,门童也抱着两箱酒跟了进去。
“报告团长,士兵高峰报到,请您指示。”
高峰进了第一号包间啪地一个立正,高声向王招君的父亲喊报告,王招君的父亲向高峰摆了摆手。
“小子,有你这样报告的啊,你到门外喊报告,还有你离开部队几个月了,这军姿就稀松成这样了,好象哪个宾馆的保安一样,你得跟老子站直了,什么时候站标准了,什么时候老子才让你进来。”
“是,团长,士兵高峰保证站标准了。”
高峰转身就要出去,被王招君的母亲喊住了。
“小高啊,别听你团长的,你给阿姨坐下吧,看你忙一头汗,是不是急的啊,赶紧拿热毛巾擦擦。”
王招君的母亲非常心痛高峰,她见到这位小高同志,那就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就像见到自己的儿子一样,那种痛爱之情油然而生。
她又回头骂自己的老公:“老王,这不是在部队里,你就别装腔作势了,你就能不能消停一点。”
王招君的父亲仍然严肃地道:“高峰,别看你阿姨护着你,我老王可不护着你,你今天可是迟到了,你让我们一家子等你一小时了,以前只有我老王让你等一个小时的份,你现在是不是公报私仇啊。”
高峰一呲牙:“嘿嘿,团长,你说谎了啊,你以前哪只让我等一个小时啊,我记得每次都是半天以上,你都故意在考验我的耐性呢,你这种让人等的滋味,我可是刻骨铭心了,所以我今天也故意让您等等,也让您尝一尝等人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的啊。”
“不过,团长,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现在自罚一瓶。”
高峰骨子里有一种顽劣的脾性,他与王招君的父亲在一起,他同样能开起玩笑来,这也是王招君父亲特别喜欢这小子,觉得是个可造之才,可惜这家伙却不想留在部队里退伍了。
高峰回身去拿酒,没想到那门童还一直站在自己身后抱着两箱酒,累得这小门童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
“哎哟,小帅哥,你怎么跟机器人一样,让你抱着就抱着啊,你赶紧把酒放下吧。”
这门童才把酒放下,然后就站在那里大声地喘息,看来是累坏了。
“小帅哥,你傻站着干什么,帮你哥打开酒箱子啊。”
这门童就弯腰去弄酒箱子,动作也笨拙,高峰又在旁边骂他。
“哎哟,我的天啊,你怎么这么笨啊,像你这么笨还能当门童啊,开个酒箱都笨手笨脚,真是笨到家了。”
“高峰,人家是个小孩子呢,你欺负他干吗,不就是开酒箱吗,你自己开就是了,你以前不也是笨手笨脚的啊,去我家吃饭的时候,比人家还笨呢。”
高峰欺负人家门童,海军女军官王招君看不下去,她骂起高峰来,高峰看了看王招君,他同时也现王招君的父母都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嘿嘿,团长,阿姨,这门童太笨蛋了,这还是四星级酒店的门童呢,怎么就这么笨手笨脚啊,比我高峰可是笨蛋多了。”
“高峰,你当时你要离开部队,本团长一直都不愿意,看来本团长猜想得不错,你这小子离开部队以后,就会被社会浸染了,你已经变得势利眼了,你连一个小门童都欺负,我看你才是个笨蛋玩意,不就是开酒箱吗,本团长来替你开。”
王招君的父亲当了几十年的兵,又是海军特种兵出身,一身的功夫呢,他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高峰面前,低身就去开酒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