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高兴得这两姑娘手舞足蹈,都蹦起多高了,两姐妹抱在一快高声地庆祝。
“太好了,朱主任,你太帅了,你简直帅呆比了,你是我们见过最帅的朱主任,我们好崇拜你啊。”
原来这人姓朱,还是一个主任,应该是公司综合办公室的主任,他跟随生产同志而来,也怪不得他脾气这么大,对高峰同志是不屑一顾。
当沉鱼落雁两姐妹夸他时,这位朱主任还挺开心的呢,连忙眉飞色舞起来。
“沉鱼落雁啊,你们太过奖了,你们的朱主任就一般般的水平,这也是你们的朱主任十分之一的水平,没有挥出来啊。”
后来一想不太对,沉鱼落雁两姐妹并非是夸奖他,而是在损他,并且在挑拨离间,他也看到领导生产同志两眼射出了怒火,那是愤怒的怒火,要将自己吞进肚子里再拉出来的怒火呢,他连忙赔不是。
“生总,我这不是故意的啊,你也没杀我父亲,我也没杀你父亲,你也没偷我老婆,我也没偷你老婆啊。
生总,说真的啊,我老朱的老婆就是让你去偷,你也不会去偷,如果你的老婆让我偷,我还真想去偷。
因为,你的老婆比我的老婆年轻,又比我的老婆漂亮,我可是何乐而不为啊,要是你同意换的话,我可是没有一句怨言。”
这位朱主任说起换老婆的事,他是兴致勃勃,直咽口水,眼睛也色迷起来,仿佛他就快换到生产领导的老婆一样,也仿佛抱得美人归一样,美得不得了的德性。
“朱主任,你跟老子滚,立马给老子滚,今天都别在老子眼前晃。”
这位朱主任洋洋自得,而我们的生产副总却暴怒了,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让他滚,两个人离得太近了,生产副总同志抬起手来就戳在朱主任的鼻尖上面。
“嘿嘿,生总,我跟你开个玩笑吗,我也是在夸生总老婆漂亮,谁不清楚你生总的老婆漂亮啊,那是我们公司少有的花朵啊,而我老朱的老婆却是黄脸婆,那也是谁也清楚,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却是糟糖之相,换谁不愿意换啊。”
生产副总同志如此地脾气,这位朱主任却不生气,还呲着牙咧着嘴呵呵直乐,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出来,看来这老朱平常没少盯着生产副总的老婆看,要不然不会这么想起来都直流口水,好像一个二傻瓜。
“哎哟,生总,朱主任是在说您是靠老婆上位的啊,是说您的老婆是一个风骚的人,他都垂涎已久了。”
沉鱼落雁两姐妹也不是什么好人,人家老朱只是说实话,羡慕人家老婆漂亮性感好看,这也是男人的德性,谁见着美女不流口水啊,要是再多露些皮肉,那就更像决堤一样。
可是,这沉鱼落雁两姐妹唯恐天下不乱,也是趁火打劫火上加油,使劲地挑拨事非,就气得那位生副总暴怒了,扬手就给了老朱两个大耳光。
“老朱,你给老子滚蛋,现在就给我滚。”
生产副总年轻气盛,这两个大嘴巴力量大,抽在老朱的脸上,差点没把老朱的脸抽掉半拉子去,也将老朱的脸颊抽得当时在脖子上旋转起来,只是脸颊在转动,而他的脖子却安然不动,这也把现场的人看惊呆了,仿佛孙猴子再世,头部能自由活动,这样旋转起来,那不得完蛋啊。
让人惊奇的是这位老朱却安然无恙,头部旋转了二十多下,当他停止下来时,他一点事都没有,思想意识跟刚才是一样。
只不过,好象生产副总的力量没有用均匀,老朱的头停止下来时,却没有恢复原状,脸部与背部成一条线了,而没有与胸部保持一致。
老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他也没怎么责怪领导同志,只是嘴巴里嘟哝了两句就准备走开。
“生总,你不是到哪个项目开会,你都着重要讲实话吗,我这就是实话实说啊,我就是喜欢你老婆了,这难道有什么错啊,谁让你老婆是一技花,公司里的男人们有几个不垂涎三尺啊,我只是其中之一。”
老朱只走了一步,他就摔倒在地了,他现在与正常人不一样,跟正常人是相反的呢,那能不摔倒在地啊,生产副总没给老朱客气,抬腿就将倒地的朱主任踢了出去,朱主任就像滚雪球一样滚出去,在滚的过程中老朱同志还不停地扭动,好像是要搞些花样,因此他滚出去的姿势一直在变换,也一直在改变方向,结果就滚出项目部大门了,顺着大街就滚出去,也顺着晓月市的方向滚出去。
沉鱼落雁两姐妹还追了出去,一边追朱主任,一边扯着嗓子喊。
“朱主任,你这是要回公司啊,你也太替公司考虑了,你连中巴车都不坐啊,你全靠滚回去啊,真是个廉洁的好主任啊!”
“嘿嘿,沉鱼落雁,我才不为公司考虑呢,我干吗替公司考虑啊,光我一个人替公司考虑有球用啊,我老朱不比谁傻瓜,我滚回去以后,我会找出租车票来报销。”
还真佩服这位老朱同志,他一直滚出去,还没忘记要找出租车票报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