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高峰又得请众姐妹吃大餐了,他弄了这么大的阵势,连武警工程部队都出动了,战士们都荷枪实弹,搞得像军事演习一般,这可是牛比得不行。
当众姐妹知道高峰认识了武警总队总队长时,众姐妹更是吃惊不小,而这位总队长竟然就是武警女军官文成公主的父亲,众姐妹就吃文成公主的醋了,怪不得昨天文成公主让高峰陪她逛公园,这小蹄子却带着高峰回家见父母了,这是新女婿上门啊。
王上梁又来劲了,嘴巴翘了天:“哼,你们就是欺负人,你们不是拿真本事拼自身价值,你们是拿爹来拼,你文成公主的爹是武警总队总队长,王晓月的爹是公安局局长,王招君的爹是海军团长,刁小婵的爹是市人民医院的院长,白天的爹又是市富,而我王上梁的爹只是一个普通工人,那我王上梁吃大亏了,怎么跟你们比啊。”
“王上梁,你还叫什么屈啊,你爹好歹是一个工人呢,而我们的爹却是一个收废品的呢,我们更没办法拼爹了。”
王上梁说完,操一彩与操二彩两姐妹也是小嘴巴翘上了天,两姐妹心生嫉妒,比别的什么都可以,无论是相貌或者是才气,她们都不输给任何姐妹,但是要是比爹的话,那她们就不竟有些难堪。
“哎呀,操大姐操二姐,你们的爹好歹还能收收废品呢,现在收废品的人也不赖啊,说不定还赚大钱。
我们村有个收废品的人,十年的时间就财了,有房有车还有小老婆,可牛的不行。
可别瞧不起你们收废品的爹,我山药连收废品的爹都没有,我山药只有一个干农活的爹,一年到卷烟刚刚养家糊口,连我的学费还得东拼西凑。
再说了,你们家的位置还在土楼镇,土楼镇迟早会展成新城镇,你们家迟早会拆迁的呢,到那时你们家就是拆二代,那才牛比呢。”
操大彩与二彩两姐妹刚完牢骚,少女山药就娇滴滴地插话,她说完就有任遥姑娘附和。
“山药说得对,现在不是靠老老实实赚钱,而是靠拼爹,没有亲爹就找干爹,那些明星几乎都有干爹,拼不到爹的就靠拆迁,拆迁再是最来钱的途径。
我可不是说瞎话,我们隔壁村是最穷的村,村子里的男人几乎找不到老婆,那是名符其实的光棍村。
有一个小伙子到了娶亲的年纪,却是穷得娶不了老婆,他可是急得团团转,后来他想了一个法子,半夜弄了桶油漆将全村的房屋都写上大大的拆字。
可没想到,这个小伙写完拆字没多久,他就娶到老婆了,后来不但他娶了老婆,全村的光棍都找到了老婆。
可是,到今年了,这个村还没有拆,那些嫁过去的女人们都后悔莫及,天天坐在门前盼拆迁,眼睛都盼瞎了,盼了十几年,就是没盼来拆迁。
所以说,一彩二彩马上就会成为拆二代,那才是富二代呢,你看新闻上面,某些司机某些保姆某些清洁工开着豪车上班,那都是拆二代啊。
所以,我也得告诉大家伙,现在不是努力工作就能挣钱,而是要有好出身,而是要靠投机取巧啊。”
“任遥,我挺赞成你这意见,现在老实工作还真不了财,还就必须使用奇招,前两天有位富人说过一句话,制定一个亿是小目标,这话不是给我们千万青年的内心受到了一百吨的重击,这不亚于进了少林寺,想学易筋经洗髓经,人家老和尚对你说,少年,先把这个水缸挑满再说吧。
先,赚一个亿,那可是创业途中最困难的一部分,赚一百万,连创业都不算,我们现在月入四五千,二年才存不到十万,咬个牙坚持十年才百万。
赚一千万,其实想想也不难,十年前,你只要在一级城市拥有一套不像样的四合院,或者像农村厕所一样不像样的单门独院,现在马马虎虎也值千万了。
只有赚一亿是最难,有一套房两套房的,容易找,要找有十套房的人,就不容易了,除非你是房姐房妹之类的。
真弄不清楚,那个说赚一个亿是小目标的富人,他的数千亿是怎么赚来的呢,他现在家大业大,一天能赚两个亿,那谁都相信,他的第一个亿是怎么赚来的,真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把我们普通百姓都往哪放。
说句残酷的话,没有歪脑子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呢,现实生活中,那些埋头苦干的人,多半是继续苦干一辈子,不是种地,就是打工,而那些没事吹牛皮,东逛西晃的人,往往却混得风生水起,原因在哪呢,大概,那些爱吹牛的人,他们都拥有想像力,他们能从不可能中看到可能。
人的懒惰分两种,一种是**上的懒惰,另一种是精神上的懒惰。只肯埋头苦干的人,是**的勤奋者,却往往是精神上的懒惰者,他们不愿思考人生的多样选择,他们选择与**纠结,从而在思想上免除了劳役,从而斩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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