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跟那看守所副所长说,他要进看守所,这位副所长当时就摇了摇脑袋,告诉高峰你什么地方不去,来这看守所干什么,他们这看守所是公安系统里最烂的单位,他还列出几条来佐证这看守所部门有多烂了。
一是看守所是一个清水衙门,一点油水也没有,穷得叮当响,与社会上交往少,像是与世隔绝一般。二是虽然属于公安系统,但是在公安系统里与其他单位隔绝,大家都不待见,觉得你是公安里的异类一样。
三是与各种嫌疑人斗心斗智商,那个心非常地累。四是长期地干夜班,每天还要高度紧张,那十分折磨身体。最后还有难以交流,无法跟上面领导交流,提升的机会太少,一年半载也见不得公安系统内的领导一次,人家根本就想不起来我们这些人啊,以至于一干就是十几年呢。
那副所长就拿自己打比如,他就是一干十好几年的副所长,头发都干白了,也没有往上升迁的希望了,公安系统里都有顺口溜,去哪也不能去看守所啊。
这位副所长还指着高峰的警衔告诉他,你都是二级警司了,你已经算混得不错的人了,你都可以是某个派出所的所长了,至少是乡镇的派出所所长呢,这多有前途的啊,你没看到一般公安系统内的领导们,大多数都是从这基层派出所出来的,像你这样也是有靠山的警察了,只要下基层锻炼几年,那你就会像坐火箭一样升职。
这位副所长还告诉高峰想到基层锻炼,你也不能选择这看守所锻炼,这可是最烂的地方,不但对你个人前途没好处,也对你锻炼没好处,说不定还被人犯给你整迷糊了。
这位副所长说了一大串,高峰就笑了:“副所长,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进你们看守所锻炼,我也不是一名警察,我这身衣服也不是我自己的呢,而这位警察同志的衣服,我只是他送来的一名人犯而已,我也在公安系统里没有靠山。”
高峰指了指那八个警员抬的鲁正山,说自己的这套衣服是鲁正山的警服,他只是一名被鲁正山抓住的人犯,把这位副所长,还有身边的这群警察们惊得眼珠子都掉到地上。
“挖特,什么,你说你不是警察,你这身衣服不是你的,你这身衣服是这东西的衣服,这是个什么东西,他是具木乃伊吗?你们是盗墓大师吗,你们把金字塔给盗了吗?”
这副所长与这几个看守所的警察,也是把鲁正山给看呆了,他们把鲁正山当成木乃伊了,还认为高峰是盗墓大师,他都把金字塔给盗了呢,这木乃伊可是放在金字塔里啊。
高峰笑道:“副所长,还有你们几位哥,你们误会了,这并非什么木乃伊,这只是土楼镇派出所所长鲁正山的遗体呢,也不是他的遗体,他只是被冰冻住了而已。”
“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这遗体的名字。”
这位副所长听完高峰的介绍,他挺惊诧,他认为自己听错了,让高峰再说一次这具遗体的名字,当然这不是具遗体,而是鲁正山本人呢,他是被冰冻住了。
高峰又一次告诉他,这个被冰冻的人就是土楼镇的派出所所长鲁正山,那几个抬着鲁正山的警员也告诉他,这人就是鲁正山大所长。
“我去啊,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鲁大公子啊,他鲁正山的名号可是挺响的啊,就是在我们这偏僻的看守所,也对他的名号早有耳闻啊,都说他是最有前途的警察了,他不但老子很厉害,他还谈了一个女朋友,就是现在晓月市公安局局长的女儿,这未来的公安天下还不是这小子的天下啊,你们怎么把他弄成遗体了啊,这么有前途的小伙子不算是夭折吧,算不算英年早逝啊。”
听完高峰的介绍,这位副所长更是惊奇了,他仔细地看着被冰冻的鲁正山,他还十分地惋惜,说高峰太狠了,怎么能用这种极刑啊,这是我们看守所都想不起来的刑具。
这副所长还说这鲁正山有可能就是未来晓月市公安系统的老大,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成这个愿望,因为他后面有靠山,一个是当领导的父亲,一个是当岳父的公安局长。
这副所长说到鲁正山谈了个女朋友,她是现任晓月市公安局局长的女儿,女警王晓月就生气了,上来就呼了这副所长一巴掌,把这副所长给打愣了,摸着扇红的脸看着王晓月。
“姑娘,你干吗打我啊,我哪得罪你了?”
王晓月气呼呼地道:“你长的这德性就得罪我了,本姑娘看到你这德性就想扇你。”
那副所长很委屈:“姑娘,本副所长知道你们踢功厉害,算本副所长怕你们好吧,但是本副所长的德性也不至于差到这地步啊,谁见我这副德性还想扇一巴掌啊,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吧,为什么好好扇我一巴掌,我觉得你这个理由占不住脚。”
这位副所长还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他觉得王晓月突然扇他一巴掌,这理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长的这德性,他对自己的德性还是有一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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