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梁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好不容易让她逮到了机会,她能错过这机会吗?
王上梁逼着高峰要答应背自己走铁轨,高峰一本正经地道。︾,
“上梁,我又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是经期,我哪知道什么时候背你啊,何况像你这样皮糙肉厚的,你也不会发生像浮萍一样的情况,那还需要背你吗?”
“高峰,你啥意思啊,你背我走铁轨,这跟经期有什么关系啊,这跟皮糙肉厚有啥关系啊。
高峰,你竟敢说本姑娘皮糙肉厚了啊,本姑娘哪皮糙肉厚啊,本姑娘这皮这肉。”
“高峰,你还说对了,本姑娘就是皮糙肉厚呢。”
高峰说王上梁皮糙肉厚,王上梁挺不爽,她用手拧着自己胳膊上的皮肉,她又自言自语地道。
“上梁,这当然跟经期有关系啊,这当然跟皮糙肉厚有关系啊,你不在经期里,你不发生疼痛的现象,我平白无故地背你干什么啊,你要像浮萍一样的情况,我就当然背你啊。”
高峰还挺较真的呢,他认为只有像曲浮萍遇到这情况,他才应该义无反顾地背着她走一走铁轨,那样能缓解她的疼痛症状。
“哎呦,哎呦,我不行了,我肚子痛死了。”
高峰刚说完,王上梁姑娘就手捂着胸口的地方弯着腰叫唤起来。
“上梁,你怎么啦?”
高峰看王上梁叫唤,他就问道,王上梁回答道。
“高峰,你看不出来啊,本姑娘来了经期啊,本姑娘肚子痛得不行呢,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你赶紧背我吧。”
高峰看看王上梁摇了摇头:“不会吧,上梁,你要是来经期了,你这捂的地方不对啊,你怎么捂着胸口啊,你难道是胃不舒服吗,你应该捂着小腹才对吧,浮萍就是捂着小腹。”
“哦,那我一时没找到小腹,人在痛的时候,哪分得清小腹与胸口啊,反正都是连着一块痛呢,哎呦哎呦痛死我了呢,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啊,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王上梁啊,难道就因为我比浮萍皮糙肉厚啊,我也是个女孩子啊。”
经高峰一说,王上梁就把手从胸口移到小腹上面,她是呲牙咧嘴地叫唤,表情十分地夸张,王上梁叫唤了十几声,高峰这才慢慢走近她身边。
“哦,你是真的吗,难道你们女孩子的生理反应都是一个时间段啊,你的表情有些复杂呢,好象有些过于夸张啊,像那干打雷不下雨的样子,而浮萍很真实呢,她是痛得满头大汗还脸色苍白呢,而你光叫了没有汗,脸色一点没变化。”
“我去啊,高峰,你这要求也太多了,每个女孩子生理期间都差不多相同,但是并不一定都会需要这么复杂啊,本姑娘就是属于这种干打雷不下雨的女孩子,而浮萍就属于那种又打雷又下雨的女孩子呢,你别费话啰嗦啊,本姑娘让你背我一次走铁轨,你怎么这么多的要求啊,那浮萍不要装,你就自然而然背了人家啊。”
王上梁也是小嘴巴翘得跟啥似的,她对高峰的表现很不满意,同样跟曲浮萍都是女孩子,却是两种对待方式。
“啊,王上梁,你原来是装的啊,那我更不能背你了。”
高峰很不情愿地将王上梁背在后背上面,他就听到王上梁说曲浮萍不用装,他高峰就会心甘情愿地背着她,高峰就叫了起来,认为王上梁是装的呢,要把她放下来,王上梁就道。
“高峰,什么啊,本姑娘哪是装的啊,本姑娘能装得这么假啊,本姑娘是真的来了经期,也是真的肚子痛得不行啊,本姑娘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你就以为本姑娘装了吧,那你怎么就不认为曲浮萍装了呢,你就对人偏心啊。”
王上梁是个会折腾的姑娘,她这样一折腾,高峰也有些相信了。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吧,但是你不能说浮萍是装的呢,她那可真的呢,她是什么样的人,我高峰一清二楚啊,她对人没有一点心眼,是一个实打实的好姑娘。”
高峰夸曲浮萍,王上梁就不爽了,还咬了一口高峰肩膀上的肉。
“高峰,你的意思是说本姑娘不是好姑娘,本姑娘是玩心眼的姑娘吗,这明显就是你偏心的啊,本姑娘明明是一个好姑娘,那是你没有把心事放在本姑娘身上,你就没有发现本姑娘的优点吗,你冤枉本姑娘啊,那本姑娘就罚你背我走十公里铁轨。”
“我的个妈呀,王上梁,你也太狠了吧,你快一百二十斤的母猪,你让我背你走十公里铁轨,你不是要我的命啊,我背你走一百米都嫌累呢。”
王上梁要惩罚高峰背着她走十公里铁轨,高峰竟不住叫起来,他也口无遮拦地快人快语说王上梁是母猪了。
“高峰,你竟然骂本姑娘是母猪,谁跟说的本姑娘是一百二的母猪啊,本姑娘离一百二的母猪还差三斤呢,这三斤可不是小数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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