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洗澡的时间够长呢,高峰都很不耐烦了,一直在旁边催促她快点。
“毕月啊,你在洗啥子啊,这么磨磨蹭蹭,就是刷盘子也刷完了,你这磨蹭都两个小时了,我的个天呀,你能不能快点啊。”
“哼,高峰,你把本姑娘比喻成什么了,怎么能比喻成盘子啊,本姑娘难道就是一个盘子吗,你再说说清楚,本姑娘是盛猪蹄子的盘子,还是盛白菜的盘子啊,你不说清楚本姑娘还不从水缸里出来呢。”
毕月姑娘生气了,她生高峰把自己比喻成盘子的气,她还要高峰说出自己到底是盛什么的盘子。
高峰就道:“毕月,本帅哥比喻你成盘子已经不错了,盘子就是盘子,不但盛猪蹄也盛白菜呢,我应该说你是一个泔水桶,你是什么杂物都盛。”
“高峰,你想死吧,敢说本姑娘是泔水桶,敢说本姑娘什么杂物都盛啊。”
毕月哪听得了这个,是个姑娘也听不了这个,哪怕真像盛了杂物一样,她们也不会接受泔水桶这个比喻。
毕月姑娘火了,她从水缸里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奔高峰就去了,也忘记了自己是光着身子呢,什么都没有穿。
“喂,毕月,你不会要学那学生解释李白的诗一样吧,你要像那叫明月的姑娘一样经光吧,你还没穿衣服,你刚才还说咱们两个不熟悉,还没互相了解,你怎么就这样扑上来啊,难道你就没有矛盾的心理吗?”
高峰也是信口胡言,这位毕月姑娘也全然不顾,扑上来双手掐着高峰的脖颈,咬牙切齿地掐高峰。
“喂,毕月,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样掐我就是在授受啊,你这样授受我们就亲了,我劝你别再闹了,我可是矛盾了啊。”
“哼,本姑娘就让你矛盾,就让你矛盾。
姑姑啊,姑夫啊,表弟们,你们出来啊,有一个帅哥非礼我毕月啊!”
毕月掐了高峰一会脖子,很快将高峰手里的衣服夺了过去,也是非常速度地穿到身上,那穿衣服的速度快得惊人呢,连高峰都没看清楚她怎么穿上的衣服。
穿上衣服的毕月姑娘就扯着嗓子大喊,她还伴随着动作,像跳广场舞蹈一样,在那院子里又蹿又跳。
“姑姑,姑夫,表弟们,你们现在可以出来了,有一个帅哥非礼我毕月呢,你们拿武器出来打他啊,最好是暴打他啊。”
“毕月,这什么情况啊,你站在一个陌生人家的院子里,你喊什么姑姑姑夫,还有表弟的啊,你还喊什么一位帅哥非礼你啊,应该是你非礼一个帅哥呢。”
高峰真没搞清楚毕月是个什么情况,这姑娘好象疯了一样,在这陌生人的院子里又喊又叫,还说自己非礼了她呢,就刚才那情形应该算她非礼自己了呢,他高峰还没喊非礼,这姑娘已经喊了起来,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高大帅哥还没反应过来,院子里的灯就亮了起来,这户人家房间里的灯也亮了起来,灯亮起来以后,从房间里冲出六个人来,他们手里都有武器,他们一边冲出来一边大喊。
“毕月,我们就等着这个时候呢,你闪到一边吧,把这位色胆包天的帅哥交给我们,我们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表姐,我们师徒来救你了,你快快闪到一旁吧,把这位色胆包天的帅哥交给我们,我们要把他打得内外痔疮一块犯啊!”
从屋子里冲出来一女五男,那个女人很壮也很丑,真是五大三粗穿着大红的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山寨王压寨夫人一样。
这女人提着两桶水直奔高峰而来,来到高峰面前将水桶高高提起来,照着高峰的脑袋上面就浇下去。
“呵呵,帅哥啊,挑战冰桶的滋味不错吧!”
果然是冰桶呢,这是两桶冰水,浇得高峰同志是透心凉,从脑袋到脚底都冰透了,他都感觉整个人都瞬间被冰起来了一样。
那又丑又壮的女人浇完冰水以后,她后面跟着一个瘦弱的男人,这个男人扛着一个铝合金的梯子,将梯子搭到高峰的旁边,然后提着一桶芝麻与一桶绿豆爬上了梯子,向高峰倾倒着芝麻与绿豆。
“嘿嘿,帅哥啊,刚才是冰水,现在可是热火啊,你有没有感觉冰火两重天啊。”
没想到这芝麻与绿豆还是炒热的呢,从高峰的脑袋上倾泄而下,一股股滚烫的感觉袭击而来,就像那蒸房里烤的火石一样。
“我查,你个沙子啊,让你炒一点绿豆与芝麻,你把家里的全都炒了啊,你还全部倒在这帅哥的脑袋上面,你等一会怎么把它们捡起来啊。”
绿豆与芝麻全部倒在高峰的身体上,那个肥壮的女人婆火了,一脚将那梯子踹翻,那个瘦弱的男人像猴子一样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