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油条同志说理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高峰也没理会他,直接掐着他的两条胳膊倒立着举过头顶。
当高峰将油条同志倒立在自己头顶上时,高峰就想到犯了一个错误,那位油条哥吓得屁滚尿流,那流出来的尿都顺着油条的上衣流下来,直接流到高峰的脖颈上一阵热乎乎的感觉,高峰就感觉这错误犯大了。
“我查,好你个油条啊,人家尿裤子都是顺着裤腿往下流,你为什么与众不同顺着上衣倒流啊?”
“高帮主啊,你把本油条倒坚在头顶上面,那能顺着裤腿往下流啊,我可没那本事,这也叫着聪明反被聪明误,看上去很聪明的人,经常会犯低级的错误。”
脖颈上被流了一摊尿迹,高峰也很火,将那油条像摔死狗一样在地上摔打了八次,才解气地将他扔到一边。
“高帮主,本老板娘就知道你会出手相救,本老板娘就知道你会对我负责的呢,本老板娘也再一次郑重地告诉你,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油量小,本帅哥再一次郑重地警告你,你再说一次一定会对我负责,那本帅哥就将你掐死在这里。”
老板娘油量小也跟着油条叫高峰为高帮主了,她还又一次情深意切地告诉高峰,她一定会对他负责到底,高峰同志就彻底暴怒了,一手掐住油量小的脖子大骂起来。
“哎呀,高工,本老板娘怎么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啊,这难道就是特别紧张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吗?”
这位油量小老板娘真是一个奇葩,她被高峰的大手掐住了脖颈,哪能不是窒息的感觉,高峰再用点力,她就会上气不接下气,跟这世界故得拜呢。
“帅哥啊,老板娘油量小撞了我们,你为什么还要帮她啊,难道你正如油条所说的那样,你跟这油量小老板娘有那么一层关系吗?”
大家对高峰救下油量小不解,就当面质问起高峰来,高峰摆摆手。
“乡亲们,油量小撞坏了你们的摊位,你们找她要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这是一个名正言顺的事情,可是通过你们这样一闹,你们反而又失理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啊,不是本帅哥出手及时的话,估计你们就会打死人了。
乡亲们,你们还不清楚吗,一条人命的赔偿费用接近一百万了,如果油量小老板娘被你们打死了,那你们就得赔付一百万。
乡亲们,假如你们没打死老板娘油量小,而是把她打成了植物人,那你们赔付的结果那更是无法估计,也许还会超过一百万多。
乡亲们,老板娘油量小撞坏你们的摊位,我目测了一下,估计也就不到三万多块钱,本来她可以赔你们三万,结果你们又把她打坏了,你们又要拿出一百万来赔偿,平均摊到你们个人头上,估计已经接近三万了。
乡亲们,你们都是天天做生意的人,你们都是天天算账的人,难道这个账不会算啊,这不是得不偿失啊。”
高峰跟大家一分析,大家就恍然大悟了,纷纷地拍着大腿叫。
“是啊,帅哥,不是你这样说,我们根本没算这个账了,这还是一笔亏本生意啊。”
“帅哥啊,让我们打油量小的人是白书记呢,他算不算幕后指使人啊,我们应该找他评评理。”
大家也想起来了,杀鸡给猴看的主意就是新来的书记,白交易的主意呢,他应该算是幕后指使人了。
“乡亲们,这是当然的啊,他白书记身为国家干部,一全镇上的父母官,他怎么能知法犯法,指使大家打老板娘油量小啊,我们当然要找他评评理。”
高峰与大家都认为要找白交易评理,大家却发现白交易一直背对着大家,这个家伙也实现了刚才的承诺,只要大家打老板娘油量小时,他就转过背去当没看见一样。
“白书记,你可以转过脸来了,战斗已经结束了。”
当大家叫他时,白交易才转过脸来。
“哦,这么快就结束了,本书记以为还得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你们现在不是中场休息吧?”
这位白书记还以为大家是在踢足球呢,这还有上下半场,还来一个中场休息。
“白书记,你别装蒜了,什么中场休息啊,再打四十五分钟,那油量小早没命了,你难道真是让我们打死她吗?”
“乡亲们,怎么可能啊,我可是镇书记啊,怎么可能希望出人命啊,我只是要替你们解决问题,你们不是被油老板娘撞坏了摊位,现在你们又把人家给打伤了,毛也被拔光了。
乡亲们啊,所以这问题就得到解决了,你们也受到了损失,现在她也受了伤,那你们相互之间的损失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你们说这个一箭双雕的办法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