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好想哭一张嘴巴能说,大多数的老板娘都能说,她们那张嘴巴能说会道,的确能白话,死的能说活了活的能说死了,说是三寸不烂之舌头一点不为过啊,老板娘好想哭比那三寸烂舌头还要烂许多。
好想唱的那帮子员工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对她所说的还是比较质疑,他们又问道。
“老板娘,我们还是不太相信你的话,你们可是老板与老板娘啊,出手都非常的大方与阔绰,包括你家的孩子都上的是贵族学校,寄宿在贵族学校里,像这种贵族学校里的学费,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承受得了的呢,少说一年也是十好几万,就是那生活费就够我们挣一年的钱啊。”
“哎,你们别提这贵族学校了,一提这贵族学校可把我们可害苦了呢,我们也为此后悔不迭的啊,最直接害的是我们的孩子。
一开始都以为上贵族学校是一种脸面,我家两孩子都上的是贵族学校,结果可好了,给这两孩子形成了一种非常坏的习惯,到哪都过着攀比的日子,还养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依赖生活。
上贵族学校那会,那是撑着生意不错,家里有些富裕的钱,可是到了后来再难以维持了,以至于后来不得不转到普通学校。
一旦到了普通学校,我们那两个孩子可就惨透了,成绩是一塌糊涂门门都是垫底,原来在贵族学校什么优点没学到,光学着怎么浪费糟塌钱财了。
同志们啊,现在一提起我们这两小孩,我们真是头痛欲裂,不知道怎么教育他们为好了,就别说教育他们俩了,这两个小东西还天天教育我们,跟我们父母就像仇人一样,开口就动粗,有时候还跟我们动手呢,简直就是两个孽子的啊。
你们不清楚啊,我们现在对他们这两小家伙是束手无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现在都想到一个办法,就是让他们去参加一个什么卫视举办的《变形计》节目。
可是,期那个节目,我们也只得放弃了,上那节目的小孩都是两个极端,要不就是家庭穷得要死,要不就是家里富得流油呢。
像我们现在这日子哪还富得流油啊,那简直就是穷得叮当响啊,穷得叮当响的人家还养育出这样不屑的小孩,不可能上得这了节目的呢。”
说起自家的孩子,这位老板娘好想哭同志哭得更加厉害了,她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想往外倒,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位老板娘好想哭也不例外,她家里的念也是难念到了极点,一声一个泪啊。
没想到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老板娘好想哭,也有这么多的苦楚,一说就是一眼的泪水往外流,伤心之情难以言表了呢,歌厅里的员工们也为之动情了,大家伙也纷纷向老板娘好想哭的麻袋里投钱了。
“老板娘啊,没想到你的日子过得这么苦啊,听起来比我们还要苦的多的多了,我们至少吃饭不成问题,在吃饭的同时还能有一点闲钱的呢。
老板娘啊,着猪狗不如的日子,那我们就得慷慨解囊了,我们就得向你伸出援助之手了,谁让我们是你的员工啊,老板娘有难了我们员工们出手相助。”
这群员工们还果真出手相助了,他们也是十分地慷慨解囊,从口袋里爽快地掏出钱来扔进那口麻袋里面。
员工们如此地慷慨解囊,老板娘好想哭是感激涕零,一边作揖一边感谢他们。
“同志们,太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好人啊,你们也是不记前嫌的好人啊,在本老板娘遇到困难的时候,有你们出手相助,这就是人间真情。
不过,同志们啊,你们说是要慷慨解囊啊,可是你们就一块硬币五块纸币地捐助,那也太过于慷慨解囊了吧。
你们以为本老板娘这是在公园里摆什么投圈的小贩吗,你们这样慢慢地投,照你们这样投下去的话,那何年何月才能将这麻袋给投满啊。”
歌厅里的员工们还真是一块两块的投,最大也没有超过五块的纸币,对这位老板娘好想哭就像对待那街边的乞丐一样。
歌厅里的员工们笑了笑:“老板娘啊,不是我们不慷慨解囊啊,也不是我们不大方给你捐款啊,关键是我们将那大票子都捐给这位帅哥了,他爷爷得了癌症要做手术,那手术费就高达十六万啊。
老板娘啊,能力有大小吗,谁让你又不凑巧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就只剩下这些零钱,你也就将就着收下吧,多少也是我们一片心意。”
员工们一指那苗布正同志,老板娘好想哭就拿着麻袋奔苗布正去了,她对苗布正道。
“兄弟啊,你爷爷这么大年纪了,那也是快入土的人,你也别为他白费苦心了,你接收的那些捐款就都捐给我们这些最需要钱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