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马兰花一门心思要跟苗布正比吃药,这位少妇同志真成了一根筋,她确定了的这事就是弄九头牛都无法将她拉回,谁也阻止不了她的荒诞行动。
测量组长苗布正看着这位性感少妇马兰花的倔强劲,苗布正同志淡然一笑。
“姐啊,你既然强烈要求跟本帅哥比吃药,那么本帅哥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就一个成语了结,那就是奉陪到底啊,”
拼啥都见过,什么拼喝酒拼其他的等等,可沒见过拼吃药的呢,这位少妇马兰花真是中邪了,她要与苗布正拼吃药的呢,那真是脑子进水了正缺药吧。
一场拼吃药的战争拉响了,大家伙都对这位少妇马兰花即充满了信心又充满了好奇之心,这位少妇同志的酒量与她的大胸同样深不可测,这位女人已经连续灌倒了两位男人。
女人的力量是最不可测的呢,比如这喝酒就是如此,好多男人都栽倒在女人手里,喝得不是钻了桌子底,就是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面前的这位少妇马兰花也是个豪爽异常的女人,看她大碗喝酒的豪爽之态,那是在场的男人们所不及。
马兰花要跟苗布正拼吃药,可见这位少妇可不是胡來,她至少是有备而來,苗布正同志可能是凶多吉少。
这场赌注大家伙还真下了注,他们还有她们都把赌注压在少妇马兰花的身上,都赌马兰花会赢了这场吃药比赛,几乎是百比一的概念,应该來说是沒人压苗布正。
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物资部的熊二伟同志,他掏出一块钱压的苗布正。
“各位,我认为应该压苗组长一块钱,我认为苗组长赢的可能性就是这一块钱。”
大家伙的赌资达到三千块钱,苗布正拿出两块钱压在自己面前,把熊二伟的那一块钱还给了他。
“谢谢二伟同志瞧得起本组长,谢谢本组长在二伟同志的眼里能值一块钱,我看还是别让二伟同志费心了,免得你破费了一块钱,这赌注还是我自己压自己吧。”
马兰花与苗布正拼吃药的比赛开始了,比赛的用药就是苗布正同志拿出來的那盒马叮啉胃药,大家伙都不同意用苗布正的药,少妇马兰花坚决用此药,大家伙也无法阻拦。
这盒药分为两板,一板十粒胶囊,两个人各吃十粒药,谁先倒下谁就输了这场吃药比赛。
大家伙都认为这吃药比赛沒什么意思,这马叮啉只是治胃病的胃药,过量服用肯定有其他副作用。
不过,也不见得这马叮啉吃十粒下去,就会立马有什么强烈的不良反应,会对人体造成怎么样的伤害,也就是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用。
可是,大家伙都估计错了,当少妇马兰花吃下去三颗以后,她就咣当倒地了,整个人都僵硬了,四肢都硬了,只有嘴巴能说话。
这可把众人都吓球坏了,这里面还有高级护士刁小婵呢,她看到少妇马兰花这情形都束手无策了,她也是惊慌失措,掐马兰花的人中压大胸部都无及于事。
少妇马兰花还急得真叫唤:“小婵,你是不是医学院学的医啊,你不会是学的兽医吧,你这样把本少妇的人中都掐坏了,胸部都压爆了,也不能解决本少妇的问題啊,本少妇是不是要死了啊,本少妇可不能死啊,本少妇这么年轻有为的女人呢,还沒尝过几个男人的呢,尤其还沒跟本少妇的高兄弟暧昧过啊,”
这位少妇马兰花身体都硬了,她还不忘记要跟高兄弟暧昧,还真是一个真性情的少妇。
“姐啊,你只能带着遗憾拉倒吧,看你都硬成这样了,恐怕就是送到晓月市一院里面,也难以救活你了,”
护士刁小婵都无能为力,其他的人也是无可奈何。
“姐啊,这可怎么办啊,连高级护士都无能为力,那我们也沒什么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升天了。”
众姐妹都摊着双手,垂头丧气地告诉少妇马兰花,少妇马兰花就骂开了。
“卧槽啊,有你们这样的姐妹啊,你们沒听说过死马当活马医的这一句话啊,本少妇现在就是一匹死马,你们必须当成活马來医治,你们赶紧把本少妇送到医院里去啊,你们可别眼睁睁看着本少妇痛苦地死去啊,”
“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是赶紧送医院吧,哪怕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众姐妹叽叽喳喳,念叨啥都有,她们就像一群乱了阵脚的麻雀,手忙脚乱地要将少妇马兰花送往医院救治。
王上梁还推來一辆小推车,就是常娥的爷爷用來推垃圾的那辆小推车。
“姐妹们,快把马兰花姐放小推车上面吧,我们推着她去晓月市一院抢救,”
“王上梁,你还真能想法子啊,你这小蹄子把马兰花姐当垃圾啊,你以为现在是那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啊,推伤员还要靠小推车给推进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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