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爷爷啊,你们才是孙子呢,你们孙子们孝敬爷爷就用这一块钱的矿泉水啊,本屠大才可不喝这样的破水啊,你们必须给本屠大才换水。”
屠大才不喝一块钱的矿泉水,他大声地还叫嚷了一通,他还嚣张地说监理单位就是爷爷,而施工单位就是孙子呢,孙子孝敬爷爷可不能这么简单随便。
在场的项目部的人,听着屠大才的话,那心里老不爽了,她们与他们都把拳头给握紧了,恨不得将这屠大才给踩在地上面,狠狠地将他揍成狗一样。
“屠大才,你真是给脸不要脸的啊,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你们监理单位不是我们施工单位供着的话,你连饭都吃不上呢,你竟然说你是爷爷我们是孙子啊。”
站起來的是白海亮,还有李金沟两个人,他们也将拳头握得啪啪地关节直响,两个人也是对屠大才怒目而视。
“哎呀嗬,你们两个还要打本屠大才吗,难道本屠大才说错了吗,你们两个不是干工程的啊,你们分不清业主监理还有施工单位的关系啊,那不是爷爷与孙子的关系吗。对于我们來说的话,那我们就是爷爷,而你们就是孙子的呢,你们有什么不服气的啊。你们要不服气的话,你们将这身份改过來啊,你们做监理单位,让我们做施工单位啊,你们俩有这个能力的吗。”
屠大才并不因为白海亮与李金钩生气,而收敛一点,他反而更加是嚣张不已,气得白海亮与李金钩都把啤酒瓶子拿在手里,咬切牙切齿地瞪着屠大才。
“屠大才,你不就是一个臭监理工程师吗,你他奶奶的狂什么狂的啊,你再嚣张一个,看我们不把你砸得脑袋开绿花。”
“好啦,白海亮,还有李金钩,你们俩个闹够了沒。
人家屠大哥就是打这么个比方,那又能怎么了啊,他也说的是事实啊,我们就是这么种关系的呢。
像这种关系,可不是你我都能改变的呢,人家屠大哥不就要喝好点的矿泉水啊,那又能贵几个钱的啊。
屠大哥,你也消消气啊,你不就是喜欢喝那个什么祸水的啊,我们给你买祸水去啊。”
李金钩与白海亮真生气了,屠大才再嚣张一会,他们就冲过來对屠大才动手了,这个时候苗布正站了起來,制止住李金钩与白海亮,又劝说屠大才消消气。
屠大才也气得直哼哼的呢:“哼,哼,我屠大才说的都是实话,我可沒说错呢,难道就不让人说实话啊。
苗组长,我得纠正你一下啊,这可不是叫祸水,这可是叫‘剐’水的啊,我就喜欢喝这‘剐’水的呢。”
苗布正亲自去超市找那‘剐’水,还真有超市卖这样的水,苗布正搬來了一箱放在桌子旁边。
“屠大才,你的祸水已经买來了,那是不是我们开始拼交杯水啊。”
少妇马兰花道,屠大才又纠正她:“妹子,我屠大才得纠正你一下下啊,这水可不叫祸水啊,那可是叫剐水,并不像你们这些女人们是红颜祸水呢。”
“啊呸,屠大才,本少妇给你脸不要脸了,本少妇什么红颜祸水了啊,而是你这王八蛋是个祸水呢,你他奶奶地是自己的祸水,本少妇让它祸害死你自己吧。”
少妇马兰花对屠大才破口大骂,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将酒杯翻过來几乎扣到屠大才的眼睛上面。
“屠大才,本少妇已经一干而尽了,你就痛快点将这瓶祸水给喝进肚子里吧。”
屠大才向马兰花呲了一个牙。
“嘿嘿,妹子啊,你不是说喝交杯水吗,你这还沒交杯呢,你就喝干了杯中酒,那可不算数的啊,你必须重新喝一杯的不可。”
“去球吧,屠大才,瞧你这黄鼠狼的熊样,你比项目部的熊二伟还要熊呢,本少妇能跟你喝交杯水啊,你就他妈的做白日梦吧。
本少妇还就告诉你这王八蛋了,今天你遇到本少妇,那就是孙子遇到了奶奶,本少妇就是你的奶奶,你就是本少妇的孙子,你要是不把这祸水给喝进去,你看本奶奶怎么收拾你。”
屠大才脸上的讪笑还沒收回,少妇马兰花就怒了,抡开巴掌就给了屠大才一个大嘴巴,打得屠大才同志原地转了三圈,一颗大牙从嘴巴里飞出來,鼻血也飞溅了身旁的苗布正一脸,弄得跟杀猪的一样,屠大才哭丧着脸。
“奶奶啊,有你这样欺负孙子的啊,孙子应该是用來疼的啊,哪是用來恐吓与打嘴巴的啊。”
“妈比的啊,屠孙子呢,你给奶奶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地喝你的祸水,把这一箱祸水都喝进肚子里去,要不然的话,奶奶非把你打成狗熊不可。”
少妇马兰花对屠大才厉声断喝,屠大才立马止住了悲声,他老老实实地捧着那剐水喝起來,一口气喝了五瓶剐水,他就再也喝不下去了,是躺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