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去吃早餐,你们夫妻俩慢慢推车吧。”
苗布正要求司傅拿出五十块钱,司傅就看着苗组长不解地问:“苗组长,不是你要请大家伙吃早餐吗,怎么还让我拿出五十块钱啊。”
苗布正道:“司傅,你这人不太讲究了啊,我是这样说的啊,我是要请大家伙吃早餐,不光是今天这顿早餐,包括以后的早餐都请了。
可是,今天早晨我们都帮你追汤锅与汤勺了吧,我们帮你夫妻这么一个大忙,难道你就不应该请我们吃一个简单的早餐吗。”
司傅撅着嘴巴道:“苗组长,可是吃顿早餐用得着五十块吗,你们才四个人呢,一人三块钱就吃饱了呢,我司傅每天早餐才一块五毛钱呢,哪用得着五十块钱的啊,又不是吃中餐与晚餐的呢。”
苗布正把脸扳起來对司傅道:“司傅,你这人真不讲究啊,你怎么只算小账啊,一顿早餐是花不了多少钱,在土楼镇上一个人花三块钱是能吃饱了。
可是,司傅你沒看一看这是在哪啊,你们夫妻自私自利只为了追自己的东西,却把我们拉这么远,我们不得打辆出租车才能返回土楼镇上啊,这出租车的钱不得你來出吗。
司傅,我苗布正可是当你是兄弟啊,还沒跟你要一早晨帮你追击这些汤锅与汤勺的出场费用呢,我们测量组全组的工钱,那可不是五十块小钱就能解决的吧,沒有三两百都不行的吧。”
苗布正掰着手指头跟司傅算起來,司傅就哭丧着脸道:“苗组长,这里离土楼镇不到三百米的距离,你们用不了五到十分钟就走到镇上了,这还用得着打出租车啊。”
“司傅,你别说话,我认为苗组长说得对,咱们是浪费了测量组全组一早晨的时间,是应该给人家小费的呢,苗组长找我们要五十块钱不多,我司娘决定给苗组长一百块,随便他们怎么吃早餐都行。”
司娘不让司傅说话,她从口袋里拿出一百的红票子给了苗布正,苗布正向司娘竖着大拇指夸赞她。
“司娘,你才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啊,你这才是爽气呢,真沒想到你们夫妻俩个,区别却这么大啊,做人的差别却这么大啊。
司傅啊,你应该学学你老婆司娘同志,学学她的大气啊,学学她出手大方啊。”
苗布正拿着一百的红票子带着测量组的人走了,剩下司傅与司娘两个人推他们的面包车,一边推车司傅还一边埋怨妻子司娘同志。
“司娘,你怎么就这么实诚啊,吃个早餐就给人家一百块啊,我每次吃早餐时,你怎么就只给一块五毛钱啊,你这不是个败家娘们啊。”
司娘飞腿踹司傅的屁股骂道:“司傅,你傻瓜啊,咱们做人就得大大方方,对待外人就得体现出大气,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对待客人就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自己的老公就要像寒冬一样残酷。
我司娘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你的早餐费从一块五毛钱降为一块钱。我得把给苗组长的一百块钱从你的零花钱里扣出來,这就叫会过日子的呢,你讨到我这么个会过日子的媳妇,你司傅就偷偷地乐吧。”
司傅却哭丧起了脸,他是大声地叫屈:“我司傅真命苦啊,这哪里是讨了一个会过日子的媳妇啊,这就是找了一个败家的娘们啊。”
最后司娘还骑上了司傅的脖子,她挥舞着两根汤勺,就像挥舞牛皮鞭一样,抽着司傅的屁股让他使劲地推着这辆趴了窝的面包车。
司娘骑在司傅的脖子上面,她还一点都不消停呢,一边用汤勺抽着司傅的屁股蛋子,一边扯开破嗓子吆喝起來。
“驾,驾,司傅老公加油,老公司傅加油,”
司傅驮着活宝的老婆司娘,卖力地推着自己的那辆五菱之光,累得他是满头大汗,真跟一头老黄牛一样。
苗布正带着测量组的人吃早餐,他自己要了两笼小笼包,一碗油茶外加两根大油条,而只给其他三个人要了一笼小笼包,三碗稀饭其他什么都沒有,苗布正呲着牙对他们道。
“两位兄弟,还有浮萍妹子,你们都是年轻人就得少吃一点,你们的苗哥是过來人多吃一点沒关系,我又不讲究体型,不用注意发胖的呢,你们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一定要注意体型,一旦吃胖了,那是花多少钱都减不下來体重了。”
曲浮萍沒说什么,常短与方寸就不愿意了。
“苗哥,我们是要注意体型,可是也不是这样注意的啊,你弄一笼小笼包让我们三个人吃,哪能填在肚子里的哪个角落啊,你再给我们來两笼小笼包,我们一人一笼才行啊。”
苗布正就回道:“常短兄弟,还有方寸兄弟啊,你们要來的话,那是很可以的呢,那必须你们自己掏钱,司娘才给我们这么点钱,司傅还规定了每个人只能吃三块钱早餐呢,哪能够你们吃三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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