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他自己的媳妇也是下手太狠,这实心的汤勺抡起來就敲,他可是一颗肉脑袋瓜子,而不是一颗铁头呢。
“哎哟嗬,姓司的王八蛋啊,你以为替项目部开了两天车,你就以为有面子了啊,你就以为老娘给你面子啊,我司娘就告诉你了,我就不给你面子。”
这位少妇不但嘴快手也快,说话的同时就动起了手,双手挥起两根汤勺一齐向司傅的脑袋瓜子敲过去,就像敲牛皮大鼓一样,一口气就敲了有十五六下。
这少妇的速度真快,好像她是一个鼓手一样,把司傅敲得晕头转向金星直冒,整个人就瘫软下去,还沒等他瘫软在地,那个少妇又断喝了一声。
“司傅,你敢瘫了,你敢不撑着让老娘敲够数了,老娘就不让你上床。”
那少妇一声断喝,晕头转向的司傅又硬撑着了起來。
“媳妇,我不瘫了好不,我一定撑到你敲到数啊,你可别让我不上床的啊。”
司傅硬撑着,那少妇敲了二十五下才结束,在她结束的一瞬间,司傅这才瘫软在地。
司傅瘫软在地还被一个四十多年的男子踩了一脚。
“喂,少妇啊,你这是不是一百块三样啊,是不是三十块钱一样啊,”
司傅同志的媳妇名叫司娘,夫妻两人是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姓司的呢,司娘的父母不知道怎么给她取了这名字,他们也沒有想过叫司娘最多的就是自己们,这被女儿占了不少的便宜。
那四十岁的男人问司娘,司娘将两眼一瞪怒视着他。
“大哥,你沒长耳朵啊,本少妇吆喝这么久,你就沒听清楚啊,一百块三样,三十块一样,绝不还价。”
被司娘怒视,那个中年男子一点也不生气,对司娘和颜悦色地道。
“嗯,我刚才是有些沒听清楚,累妹子多说一次了,现在妹子说得特别清楚,那什么都别说了,不就是一百块三样吗,那给我來一千块的三十样。”
这个男子是大手笔,他掏出一千块钱给司傅的媳妇司娘,他要买三十样的汤锅与汤勺。
“哥啊,你怎么这么傻瓜啊,你干吗拿一千块钱买三十样啊,你为什么不单独买三十块钱一样啊,那样你会多买三样还剩下十块钱呢。”
这位男子拿一千块钱买三十样,司傅同志还着急了,抱着那个男子的脚晃着,那男子抬腿跺了司傅一脚骂道。
“你个二炮啊,你以为本哥跟你一样傻瓜蛋啊,本哥就偏偏不买三十块钱一样,本哥就喜欢拿一千块钱出來买三十样,你丫的有本事咬哥啊,”
这位中年男子对司傅的解劝不以为然,司傅真就张嘴咬了那男子的腿一口。
“你个傻比啊,你以为本司傅就沒本事啊,我就有本事咬你这傻货了,你又能耐我何啊,”
司傅张嘴就是一口,将那中年男子咬得像狗急了一样地跳,被汤锅给绊倒整个人都摔倒在汤锅上面,痛得这家伙直嚎叫。
“我个师娘啊,我的老腰啊,昨天被家里头给累得直不起來了,这下子彻底就沒法子再侍候家里头了啊,”
司傅对自己的媳妇乱叫价很生气,他将那中年男子弄倒了以后,他还觉得不解气抬脚就跺那些汤锅,一口气跺了三十六口汤锅,他是一边狂跺一边狂骂。
“你个姓司的啊,我让你买一百块三样,我让这样讹人啊,我都给你跺坏了,看你怎么一百块三样了啊,看你还怎么讹人啊,”
司傅像疯了一样跺着那些汤锅,将那些汤锅跺得像一个个憋三的葫芦瓢一样,估计送铁匠铺里重新回炉才能调整过來。
“你个姓司的啊,你真是个蠢货啊,我司娘多买几个钱,那不都是挣给家里啊,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蠢货啊,”
司傅的发疯气得司娘将两根汤勺挥舞得像鼓棒一样,朝司傅就冲过來,吓得司傅扭头就钻进了面包车,加油门就跑了。
司傅的媳妇司娘还不罢休,一直在后面挥舞着两根汤勺紧追不已,一直追出有十几公里远,司傅同志才将自己的媳妇甩掉。
司傅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心有余悸地道:“我的个妈呀,我媳妇也太能跑啊,这两条腿简直就跟母驴的腿一样,幸亏我司傅的车技不错,要不然非被她追上不可啊。”
司傅调转车头回到土楼镇,他们本來就是要在土楼镇吃早餐,那十字街口就有一家早餐店,苗布正就是要在这家里吃早餐。
司傅同志将面包车停好时,他就发现那个被自己咬倒的中年男子,正将汤锅与汤勺装上三轮车准备拖走呢。
“卧槽啊,原來,这货给我们夫妻俩玩调虎离山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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