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便宜卖了啊,”
这位妇女就靠这高音喇叭广播,天天在十字街口广播着,熊二伟天天路过都能听到。
“嘿嘿,姐啊,你这西瓜熟不熟啊,好不好吃啊,”
熊二伟呲着一嘴的黑牙來到西瓜车旁边,对那妇女一乐,那妇女看了看熊二伟同志,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哼,本少妇的西瓜当然熟透了,跟本少妇一样熟透,不熟那不要一分钱,不好吃那也不要钱,你看看本少妇好不好吃,”
这位妇女天天日晒雨淋,皮肤很黑很黑的那种,估计去非洲国家也难以分辨出來是亚洲人,越是丑人越古怪吧,她还看不顺眼熊二伟呢。
“嘿嘿,姐啊,你真是少妇啊,我还以为你是少女呢,你这皮肤一点都看不出來啊,”
熊二伟同志有时嘴巴特别的甜,像嘴巴上摸了蜂蜜一样,能把人给甜死,这位卖西瓜的黑少妇就被熊二伟的漂亮话给甜住了。
西瓜少妇露出一嘴的黄牙,露出整板的牙龈來,对熊二伟同志爽朗地笑着。
“哎哟喂,还是帅哥你真会看人啊,你说得太对了,本少妇去年还是站在少女行列,人家都称我为西瓜少女,今年转过年來才成为西瓜少妇的呢,你的眼睛太亮了啊,”
这位少妇笑开了花,她还用手拍着熊二伟的肩膀,那动作好像什么楼的嬷嬷一般。
“嘿嘿,姐啊,我熊哥的眼睛是最亮的了,那是最会看人了,我就知道你是西瓜少女了,我再问一句,你这西瓜真甜吗,”
熊二伟与那西瓜少妇相反,他是笑不露齿,岷着嘴巴笑着,像一个害羞的姑娘一样,不过这个害羞的姑娘可不敢让人恭维,那笑不露齿的模样也会吓死人。
“大兄弟啊,本少妇刚才说了,你就放心挑吧,挑到不甜的那就不要你大兄弟的钱,而且还假一赔十,本少妇赔你十个西瓜的钱。”
西瓜少妇十分开心,对熊二伟同志是眉开眼笑,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好像遇到初恋情人了一样。
“好的,姐啊,你是卖西瓜的,你肯定会选西瓜,你肯定会挑出來哪个西瓜是甜的,哪个是不甜的啊,”
熊二伟虚心求教了,他向这西瓜少妇求教,这位西瓜少妇求之不得,她就虚心地指点起來。
“大兄弟啊,本少妇跟你说啊,这卖西瓜非常有讲究,也是看人卖西瓜呢,看到远路的人,或者是不怎么计较的人,我就给他挑一个不熟不甜的西瓜,他们拿到家以后发现瓜不甜了不熟了,也不会回头再找了。”
熊二伟一听就插话说道:“姐啊,你这不是欺骗好人啊,”
那西瓜少妇一笑:“大兄弟啊,现在都什么社会啊,当然是欺骗好人啊,越是好人越要欺骗呢,要不然怎么赚到钱的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人家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是这个道理啊,”
熊二伟同志附和着西瓜少妇:“姐啊,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干什么事情都是欺负好人,像我们干工程的一样,像我熊哥一样老是被坏人欺负。”
那西瓜少妇又接着跟熊二伟道:“大兄弟啊,你这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好人,你以后可要学着坏一点,要不然老被人家欺负了呢。
大兄弟啊,我还告诉你啊,选西瓜就得按本少妇的办法选,用手敲是一方面,看它的成色也是一方面呢。
大兄弟啊,你看一看敲一敲这西瓜就是很熟透的西瓜,而这个西瓜很明显就是不熟的西瓜,它也一点都不甜。”
西瓜少妇的确很细心地教了熊二伟挑西瓜,熊二伟同志也是虚心受教,不住地点头夸赞,把这位西瓜少妇的马屁拍得可响了。
熊二伟同志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态度十分地诚恳,受教完了他还要表现一下。
“姐啊,那我自己体会一下,看我能不能体会到姐的精神,能不能挑出一个熟透的西瓜。”
“那当然可以啊,本來你就要买西瓜的吗,你随便挑吧,只要挑出甜的就是你的,”
西瓜少妇态度也是十分地好,熊二伟同志就挑起了西瓜,挑出一颗來往那西瓜少妇面前一放,指着这颗西瓜对她道。
“姐啊,你看这颗是不熟透了的西瓜,”
西瓜少妇摇了摇头:“大兄弟,你这水平真有限啊,这颗西瓜沒熟呢,”
熊二伟同志一口气挑了十五颗西瓜,那西瓜少妇一连摇了十五下脑袋瓜子。
“大兄弟啊,沒见过你这么笨的徒弟啊,你怎么挑出來这么多不熟的西瓜啊,”
熊二伟露齿一笑:“姐啊,你怎么知道它们都沒熟啊,”
“哼,大兄弟啊,你不相信的话,那我切开给你看看,”
西瓜少妇二话沒说将这十五颗西瓜都切开了,她指着这些沒熟的西瓜对熊二伟道。
“大兄弟啊,你看到了吧,姐说得沒有错吧,这些西瓜都沒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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