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出现让少妇马兰花喜出望外,她见到高峰第一眼时习惯性动作就又恢复了,直接就蹿到高峰的后背上面,双手锁住高峰的脖颈,双脚锁住高峰的腹部,死死地趴在高峰的后背上面,就像那摔跤运动员一般。
“兄弟啊,我太爱你了,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出现啊,本少妇憋了几个小时的话要亲口对你说呢,本少妇想免费给你服务,并且是一生一世免费,你必须接受没得商量!”
少妇马兰花的举动加上她雷人的说话,就像放了一颗惊雷在众美女当中,众美女顿时沸腾起来,她们一涌而上团团围住高峰与马兰花,动起了手要将少妇马兰花拽离高峰的后背。
“兰花姐,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好心对待你,你却这样子对待高峰同志,还提出如此的无理要求,要免费给他服务,还是一生一世呢,你这就太过分了,将我们这些妹妹们没放在眼里啊,你别以为你能给高峰同志免费,你就能获得他那颗粗犷的心,简称是粗心,我们同样也可以不收钱,你就赶紧下来吧!”
众美女万手齐动,掐的掐拧的拧,还使用了挠痒之功,结果都没有起作用,那位少妇马兰花同志仿佛就像一条蚂蟥吸附在高峰同志的后背上一样,怎么也弄不下她,少妇马兰花还对众美女们道。
“哎呀,妹妹们啊,你们的兰花姐可比你们年长啊,人家买火车票还得按排队秩序来呢,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啊,你们发扬一下优良作风让兰花姐免费给我兄弟服务那又怎么啦!”
众美女一齐吼叫起来:“不行,这个坚决不行,这跟买火车票八杆子打不到,你必须放开高峰同志!”
少妇马兰花说啥也不从高峰后背下来,众美女偏偏要将她弄下来,现场又是一遍混乱,又是一片混战,乱得像一锅粥一般,都搅不清了。
高峰也体会到了一点,只要有女人的地方,那水就会越搅越浑,怪不得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这数百女人们那可是多少台戏啊,必须想招制服这些美女们,将她们训练成一支可用的队伍,高峰同志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美女们,你们别闹了,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宣布呢,这二十万赞助费可不是我高峰出的啊,我可没有这么多的私房钱,我的工资卡都被王晓月控制了,我也就几百块钱零花钱呢,这笔赞助费是一个无名人士赞助的呢,他还千叮万嘱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只写了封信给兰花姐一个人,而且嘱咐我不要当众念诵出来!”
高峰说这二十万的赞助费是一个无名人士赞助的钱,就立即引起了众美女的好奇,包括那少妇马兰花,她也从高峰的后背上面蹦了下来,急急地问高峰同志。
“兄弟,那信在哪啊,你拿出来给兰花姐看看,让我看看这位好心的无名人士是谁啊?”
众美女也急急地催促:“高峰,赶紧把信拿出来看看吧,最好是当众念一念,你可以不念诵出她的名字啊!”
大家伙都催促高峰同志将那封无名人士写的信拿出来念诵,人家是交代只给马兰花同志,那完全可以省略掉她的名姓。
高峰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啊,人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给大家看呢,只能给兰花姐一个人看呢,这可是人家的**,我可不能侵犯人家的**,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得替你人家保密。”
高峰说完就从那运动包里拿出一件拿血的衬衣,然后递到少妇马兰花的面前,吓得少妇马兰花后退了好多步,惊恐万状地睁着眼睛。
“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不是拿信吗,你干吗拿出一件带血的衬衣啊,这不会是那马大炮的衬衣吧,太吓人了啊!”
少妇马兰花吓得魂不守舍的模样,可把高峰给乐坏了,高峰哈哈大笑:“兰花姐,看你吓成这模样,什么带血的衬衣啊,什么马大炮的衬衣啊,你还真是一旦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呢,这不是那马大炮的带血衬衣,这就是那位无名人士写给你的信啊,你好好看看信上的内容吧!”
高峰拿出一件带血衬衣,不但少妇马兰花害怕得不行,众美女们也惊讶起来,大家伙都惊呼着。
“高峰,你明明拿的就是带血的衬衣啊,难道这个无名人士在捐出这笔赞助费以后就自杀了吗,这件衬衣是不是就是那位马大炮的啊,他是不是为了赎罪啊,向兰花姐赎罪啊!”
高峰道:“什么啊,这跟马大炮没半点关系呢,人家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抢救那要命的工具呢,估计昏迷不醒了,那有那觉悟给兰花姐捐助啊。
这件衬衣是一名无名的女士写的信啊,当然这是一件血书,她是用血写成的一封信,你们没必要大惊小怪,这位无名人士并没有自残,她只不过是家里的写字笔不出水,急中生智才用血写的呢。
兰花姐,你一点也不用害怕,你还是看看这封信吧,看完了你就完全明白了一切了!”
原来这件衬衣只不过是一封血书,也不是什么人自残的时候留下的血书,只不过是写字笔不出水的情况才用血写成的血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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