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高峰就问:“熊哥,人家灌油啊,这有什么问题啊,不就是从装载机里灌到桩基油桶里的啊,这很正常的灌油啊,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啊!”
熊二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高峰道:“高兄弟啊,用这里好好想一想,这大中午的呢,太阳这么毒辣,按道理这是中午休息时间呢,国家都有规定大中午超过三点才能上班,谁傻到大中午就来灌油啊。
你再看一看呢,这装载机可是项目部自己租赁的装载机,并不是桩基队伍租赁的装载机呢,还有这个站在装载机油箱上的家伙,正是我们项目部的机械管理员,而那个站在油桶旁边的人,正是桩基队伍的负责人呢。”
高峰明白了:“熊哥,你是说我们的机械管理员在卖油啊!”
熊二伟点了点头,这货不考虑到自己趴在灰土路基上呢,他一点头就弄了一鼻子一嘴巴的白灰,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嗯啊,咳,咳,高兄弟,你终于变聪明了啊,你这里终于开窍了呢,咳,咳,哎哟,可呛死我了啊!”
高峰赶紧伸手捂住熊二伟的嘴巴,不让他咳出声来:“熊哥,你忍一忍,可别让他们听见啊,那样就打草惊蛇了啊,你忍一忍啊!”
熊二伟的咳嗽声,还真惊到现场进行交易的两个人,他们紧张地四处张望,结果没有发现异常,才继续在那放油呢,熊二伟被高峰捂着嘴巴,捂了一嘴巴的白灰,差点没把他给烧死。
待那两个人灌完油,那项目部的机械管理员从装载机油箱上跳下来,从那桩基队伍负责人手里接钱时,高峰松开了熊二伟,待高峰松开的那一刻,熊二伟就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速度还真快呢,他一边往前蹿一边大声地喊。
“呀呆,车轮战,你终于被我熊哥逮住了,我熊哥终于将你逮了个现形,你好大的胆子啊,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毒辣的太阳之下,你竟敢把项目部的柴油卖给施工队啊,你这个大硕鼠啊,你这个蛀虫啊!”
熊二伟就像从天而降一样,他的嘴里还被高峰捂了一嘴巴的白灰呢,他一声吼叫,他嘴巴里的白灰直接喷射了出去,正喷射到那现场进行交易两个人的眼睛里,他们当时就睁不开眼睛了。
熊二伟一把就将他们手里的钱夺了过去,他还点了点在手上拍过来拍过去,对这两个人道:“哼,车轮战啊,你卖得真便宜啊,这装载机的油箱能装下二百多升呢,那可是个大油箱啊,你只卖了一千块钱,那也就四块钱一升,怪不得,你熊哥想卖七块三就是没人要呢,这市场都被你这货给搞乱了啊,你车轮战就是一个烂货啊,还有你这家伙啊,你跟他互相勾引,大中午偷偷进行交易,你不知道这是违反规定,这是违法的啊,只要一报警,公安都可以拘留你好多天呢,今天我要好好整治整治你们了!”
站在熊二伟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小伙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个子还不低有一米七六的样子,长得也还结实呢,那个施工队的负责人有四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须,面目很是凶恶。
这两人揉了揉眼睛,一看面前站着的熊二伟,那两个人都笑了:“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熊副部长啊,你怎么大中午不在项目部里休息蹿到工地上来了呢?”
“是啊,熊副部长,你这大中午是视察呢,还是检查工作啊,看你还一脸一鼻子的白灰,估计是你在大中午捉蛐蛐的吧!”
熊二伟眼睛一瞪,一本正经起来:“车轮战,还有你,别给你熊哥扯犊子,你熊哥没功夫给你们扯,你们好好交代交代问题吧,你们互相勾打连环偷卖项目部的柴油,你们该当何罪啊?”
那小伙子笑了:“呵呵,熊副部长,你是眼睛进白灰了吧,看不见东西了的吧,什么我们勾打连环偷卖柴油的啊,这不可能的事情呢!”
“嗯,车兄弟说得对啊,熊副部长肯定是眼睛进白灰了,眼睛失明了呢,我们都是良民呢,对工作非常负责,怎么可能偷卖柴油的呢!”
那个桩基队伍的负责人也跟着道,熊二伟就将夺过来的一千块钱举到他们俩的面前,盯着他们道:“哼,车轮战啊,还有你这王八蛋啊,脏款都在这里呢,你们还敢矢口否认啊,你们否认得了吗,你们就老老实实的交待吧,你们一共偷卖了多少柴油啊,你们暗地里吞了多少脏款啊?”
熊二伟将钱举到他们面前,那两个人就哈哈大笑了:“熊副部长,钱在你的手里,你怎么说是我们偷卖柴油的啊,你这才是偷卖柴油呢,你手上拿的就是脏款,你想栽脏到我们头上,你可是想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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