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伟早起有一个习惯,他起床以后先挤好牙膏拿着脸盆,经过卫生间时,把脸盆放在卫生间的外面,然后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去小便,他每天都如此周而复始的习惯,也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今天早晨起来,熊副部长也是如此把脸盆放在厕所的外面,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上面就掏出小解的工具开始小解,同事们曾经讥笑过熊副部长的工具,熊副部长可不服输呢,他对同事们称自己的工具像蘑菇一样,同事们就讥笑他是不是金针菇啊,熊副部长就无言以对了,同事们都说对了,熊副部长还真就是金针菇了。
熊副部长掏出自己的金针菇对着小便池放水,没想到正尿在自己挤好牙膏的牙刷上面,把那黑人牙膏给尿湿了,他还专心瞧着自己的金针菇却全然不顾牙膏被尿湿了呢,几乎都被自己的尿给冲毁了,只剩下那么一丁点呢,牙刷也是湿透了。
熊副部长正专心致志地小解,这个时候高峰同志进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熊副部长捧着自己的金针菇对着自己的牙刷上尿,高峰就好心提醒熊副部长了:“熊哥,你干吗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的金针菇啊,你没看到把牙刷都尿湿了,你那本来就一丁点牙膏给尿得几乎没有了呢。”
熊副部长抠门出了名,那不但是对别人,对他自己的某些方面也是十分地苛刻,比如他刷牙用的牙膏就舍不得挤多了,每次就挤那么一丁点,也就老鼠屎那么一坨。
高峰同志一提醒,熊副部长这才注意到自己全尿到牙刷上了,他十分地恼火顿足捶胸地大骂起来:“妈妈的呀,高兄弟,老子熊二伟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从小就这么命苦啊,长在一个没有钱的家庭里,个头长这么低不说,就连自己的工具也小,比如像你高兄弟的那就是野生蘑菇,而你熊哥的却只是一个金针菇啊。
老天爷怎么就对我熊二伟这么不公平啊,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黑暗啊,你熊哥运气一直没好过呢,一直都不顺利啊,干什么都不顺畅,好不容易弄点钱,不是捐款就还是捐款啊,捐着捐吧好歹也留个名啊,你熊哥想露露脸还被打了马赛克,这是为什么啊。
人家说人要倒霉喝口凉水也会塞牙的啊,这不就是啊,我好歹尿个尿吧,还把牙刷给尿湿了呢,妈拉个疤子啊,老子不管了,就他妈的这样刷牙了,尿就尿了,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
熊二伟越想越气,对自己的那金针菇都恨之入骨了,都朝上面吐了好几口唾液,然后收回去,连拉链都不拉上敞开着自己的大门直接去了洗漱间拿着刚才被尿了的牙刷去刷牙了,他刷得可猛了,就像那《熊出没》里的光头强锯树一样,差点没把那牙刷给拉断了。
熊二伟同志越想越气,他跟高峰一道去项目部食堂吃早餐的路上一直抱怨着,最后他把这些怨恨都归到牛奋斗头上,他自以为运气这么差就是牛奋斗一直压在自己头上,让他翻不过身来,每天都骑着自己的脑袋拉屎,那能有个好运气啊,熊副部长咬牙切齿地告诉高峰同志,他要采取行动坚决跟牛奋斗斗争到底,把自己头上的这座大山给推翻了,希望高兄弟助自己一臂之力。
高峰拍着胸脯向熊副部长表示,只要熊哥一句话,你的高兄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都在所不辞。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土楼镇往铁佛镇的县道上出现一个肥胖的妇女,这个妇女可肥胖了,整个人就像一个大油桶一样,从脑袋到屁股都一样的粗,足足将近两百多斤沉,也不知道这个肥胖的女人整天吃的啥东西,怎么就发展得这么好。
肥胖的妇女骑着一辆电瓶车,她那肥大的身躯将那辆电瓶车压得都快散架了一样,那两个电瓶车的轮胎都随时像要爆了一样,可是就是没有什么事情,电瓶车驮着这妇女向前行驶着。
路上的人看到这肥胖的妇女骑着这辆电瓶车,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上面一样,大家伙还真佩服这电瓶车质量了,一看原来是绿航牌子的电瓶车,幸亏是这牌子比较硬,要是换成其他杂牌的电瓶车,那只定早被压塌了。
肥胖的妇女骑着电瓶车往铁佛方向赶,离开土楼镇有五六公里时,她就拐上了村村通的道路上去,又骑了一段村村通的水泥路,又出现了一个分岔口,一边是村村通的水泥路,一边是土路呢,肥胖的妇女拐到土路上了。
这条土路的路况很差,坑坑洼洼的,电瓶车骑到土路上随着坑坑洼洼的路况颠动起来,这肥胖的妇女太有份量了,将那电瓶车给压得几乎贴到地面了,这辆电瓶车艰难地前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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