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丁佳怡的房间内,欲和丁佳怡行欢,然而丁佳怡却誓死反抗,你恼羞成怒,就拿出剔骨尖刀威胁丁佳怡,无奈夜里天黑,那丁佳怡没有看到那把刀的锋利,所以她并不怕你。你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就杀死了丁佳怡。你把丁佳怡的脑袋割下之后,放在布匹之上,拿了至少五张布来包裹丁佳怡的人头。当你把丁佳怡的人头包裹完整之后,就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丁佳怡的绸缎庄。在这期间,你的那把剔骨尖刀应该在你的腰间挂着,本县说的不错吧?”
公堂门口的很多人都在说宋瑞龙说的合情合理,说完了又在骂钱伟雄是个畜生,竟然干出那样的事情。
钱伟雄还是不承认,他抬起头,看着宋瑞龙,怪异的笑着,道:“大人,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
宋瑞龙也笑笑道:“倘若本县不拿出点什么证据来,你是不会承认的。”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道:“把钱伟雄在案发当晚穿过的衣服拿出来!”
苏仙容点下头,走到柳天雄的身后,从一个麻布袋子里面,拿出来一件丝绸衣衫,然后慢慢走到钱伟雄的面前,把衣服撑开,让钱伟雄看看,道:“钱伟雄,这件衣服是从你家的衣柜里面搜出来的,这衣服好像刚刚洗过,在腰间部位,有一块布被人撕掉了,被撕掉的那一块和我们在案发现场捡到的那一块布是完全吻合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伟雄痛苦的看着那件衣服,道:“没错,衣服是小民的。衣服上的那块布是丁佳怡在和小民撕扯的过程中撕掉的。可小民没有杀丁佳怡。”
宋瑞龙道:“给他看他的衣服的后背。”
苏仙容把那件衣服转个身,指着一处带血的地方,道:“这件衣服虽然已经用水洗过了,可是衣服上还留有血迹。就在这个部位,如果你穿在身上的话,这个部位应该在你的腰间。这里为什么会有血迹呢?因为当时你背起五块布包裹的人头时,人头里渗出来的血迹刚好流在了这个地方。”
钱伟雄面如土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宋瑞龙看着钱伟雄道:“你可以不承认,但是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杀死了丁佳怡,并且将她的人头移动了位置。本县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本县再给你看两位证人。带人证。”
宋瑞龙的话刚说完不久,就有两个人走到了公堂之上。
一位是年纪轻轻,穿着华丽的壮汉,一位是五十多岁,头发都有些斑白的老人。
那两个人走上公堂以后,就给宋瑞龙跪了下去。
那名年轻的公子道:“小民山东向海奇叩见知县大人。”
那名头发斑白的老人跪在宋瑞龙的面前,道:“老汉袁金虎叩见知县大人。”
宋瑞龙看着他们二人道:“你们二人把前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在公堂上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