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街这边以前是南头和北沟两个派出所重叠管辖的,可北沟派出所原来的所长是原来公安局局长的嫡系亲信,所以这个油水很肥的地段就自然而然的被划归北沟派出所管辖。可在原公安局局长被抓,原北沟派出所所长也一并被抓之后,商业街这边的管辖权就很理所当然的被划归到南头派出所辖区内。
张鹏让和他一起出警的警察陪同刘维山等人去医院,顺便去做笔录,他则开车载着刘斌刘母大丫小聪明一行四人去了南头派出所。
路上,刘斌向刘母大丫介绍了张鹏,道:“妈,这位是张鹏,我朋友,就是前两天和您说的那个和我一起做鞭炮生意的朋友。”
张鹏边开车边道:“阿姨,我叫张鹏,是刘斌的朋友,我和他一起做里点小买卖,您别介意啊!”
“没有没有!”刘母忙赔笑应和着,她是农村人,对警察军人等穿制服的人,天生就有些敬服的。原本她还对刘斌认识派出所里的人并一起做卖鞭炮生意很是怀疑,可经过刘斌这一介绍她就完全相信了,今天和刘维山遇上是偶遇,和刘维山发生冲突更是没有想到的事情,而百货大楼方面报警叫来的警察是刘斌的朋友这事就更加不可能是刻意安排的,这么多不确定因素凑在一起,想让人怀疑张鹏都不可能。
刘斌见警车直接开进了南头派出所,打趣问道:“还真拉我们来派出所了啊?”
张鹏熄火却并没有下车,道:“我看那个人是不打算息事宁人的样子,做个笔录,以后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刘维山是官面上的人,又在阳城这个小地方混迹十几年,肯定会有一些自己的门路,而他们这种吃公家饭的人整人最喜欢动用的就是警察和黑道,粗暴简单直接还几乎是零风险,但黑道最近被打压的狠了一点儿,没有那个刚刚躲过一劫的小混混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都知道那和找死没什么区别,所以刘维山能找的关系就剩下从警察这边下手,最好将这事定性为故意伤人,运作好的话甚至是可以直接判刑的,而张鹏是这个辖区派出所的所长,又是他亲自带队出的警,事情想要饶过他是几乎不可能的,除非是公安局局长亲自下令严办刘斌,否则,事情如何发展就得看张鹏的心情,运作得当的话,毁了刘维山的前程都不是上面难事。
刘斌知道张鹏的意思,可他并不想把事情彻底做绝,毕竟刘维山是自己爸爸的亲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点点头,道:“行,别太过了,毕竟是我亲叔叔。”想了想又嘱咐道:“他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他。”
张鹏会意点头微笑熬着下车,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很明白了,之后就看刘维山怎么做了。
刘斌并没打算添油加醋,很是实事求是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起因经过和最后的冲突都没有落下,刘母和大丫也同样在其他的房间里做了一份类似的笔录,时间不长,大概半个小时后,三人就都做完了笔录。
三人本想打车回家,可张鹏说什么都不同意,一点儿都不避讳的亲自开着刘斌的那辆帕萨特送她们四口回家。
大丫看到那辆帕萨特时想起那次和张鹏通电话时被他叫做弟妹的话语,脸还不由得红了红,朝刘斌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刘斌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大丫是什么意思,可他内心深处的那团邪火却被彻底勾了起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刘斌那团邪火被大丫勾起来后,当天晚上他就做梦了,一个很美妙的梦……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下身那凉飕飕的感觉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丢人了,竟然跑马了……
悄悄的起床,找了条新内裤换上,趁着没人将换下来的内裤悄无声息洗干净,可问题又来了,晾在哪里?
他家是六十多平的小两室,一南一北一明一暗两个卧室,平时晾晒衣服都是在刘母居住的那间大屋,白天的时候,窗帘绳就会充当晾衣绳的作用,洗好甩干的衣服会挂在窗帘绳上晾晒,可这个时候刘母和大丫正在屋里说着悄悄话,他不方便进去不说,也不好解释为什么昨天刚换洗的内裤,今天为什么又换了一条,太尴尬了,必须得改变这种现状,嗯,换套房子,呃?可现在阳城普通老百姓的住房是恨单一的,房型就那几种,想买个三室或是大一点儿的不是没有,而是很难,那属于紧俏稀缺资源。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实在没办法只得将洗好的内裤丢进了洗衣机,怕被她们看到?还是算了吧,让她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反正他已经不在家里了,站在王雅娜家楼下往上看了看窗户,窗帘严严实实的将窗户遮住,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儿里面的情况,看了看时间,王雅娜妈妈应该已经去单位上班了,而王雅娜爸爸王德志还要等一会儿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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