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告诉过我,咱们从哪跌倒就从哪爬出来。陈寨村、陈家兄弟……他们欠我们的,一样都不能少。而且要连本带利……”
说完这些话的肖大官人,‘哗啦啦’的从水中坐起了身,立刻表态道:“顺子哥,只要你点头……”
“狗胜,有意思吗?”摘掉敷脸的热毛巾,双眸略显通红的陈泰顺反问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当我听到你说自己‘退守’陈寨村时,我很欣慰。最少你没有被眼前的‘昙花一现’所迷惑了双眼。咱们这离刘邦起家的沛县也就‘一步之遥’。萧何曾对他说过: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嘴上说:像我们这种一穷二白的农村人,除了拼命还是拼命……”
说到这停顿几许的陈泰顺,继续补充道:“可拼的出来的,毕竟是少数。拼出来之后忘了本心的更是占绝大数,而没忘初心、又没翘尾巴的才能搏出一个所谓的‘好前程’。你没忘本这很好,你敢说你没翘尾巴?自古以来的通理就是:民不与官斗。”
“他陈家兄弟即使再瞎,可只要他陈斌还在那个位置上。我们就要保持足够的克制!当然,这种克制是有底线的。人敬我一尺,我不说还人一丈,但总不能被你‘摁着头’吧?至于我的事,那都是‘故事’。”
“什么是故事?就是故去的事情。既然‘已故’暂时就别再提及。一个初学者的原始积累,就像一个建筑打地基那样。绝不能被外力给打歪了,否则以后就是盖起来,也是斜得。”
待到陈泰顺说完这话,同样摘掉热敷毛巾的陈鹏举,忍不住‘靠’一句后回答道:“顺子哥,你门清儿啊。不是,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专业呢?”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泼了这厮一脸的水,然后回答道:“如果你的狱友是搞传、销的,而且还是省级代理。名牌大学本科毕业,你也能被他洗脑成我这样。我艹,那嘴皮子,简直绝了。我入狱一年后,他跟我成了狱友。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我整整被他‘言传身教’了三年半……”
“艹,搞传销的判这么重?一般不都是几个月,一两年的都少。”坐直身子的肖胜,下意识的询问道。
“他把当地的哪个部门领导的媳妇发展成了下线。以至于其部门的下属基本上都被发展成下线。这还不算……”
“得,我懂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时,三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声。
“顺子哥,跟你说个事呗。”
“有屁就放,都成‘淮城胜哥’了怎么还那么扭扭捏捏的?”
“那个你看哈,大鹏哥属于闷、骚型的,平常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但是实在人,你交代的事情他都能办的服服帖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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