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包13的利群。”懒得听‘炳叔’论资排辈,就站在柜台前的肖胜指了指里面的香烟。从兜里掏出了现金!
那名守夜的男老板先是一愣,随后连忙凑到了柜台处给肖胜拿出了香烟,但致意不肯要钱。放在桌上二十块的肖大官人,边转身边拆开烟盒。
随后大步的朝着一脸狠劲的‘炳叔’走去!
原本陪苏阿炳打麻将的其他几人纷纷都起身让开了位置!故作镇定的‘炳叔’,目光警惕的望着凑上前的肖胜。
“炳叔,抽烟!”
肖大官人毕恭毕敬的把香烟递到了苏阿炳手中。后者冷笑着接过香烟,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
“马升,学学!学学人家……”
在肖胜亲自为苏阿炳捂火点着香烟时,老家伙大言不惭的对马胖子说道。
后者也不接话,面带微笑的点着头。随手拉过来一箱子未开封的饮料,毫无形象的就坐那里。此时,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马升、肖胜以及苏阿炳是坐着,其他都是站着望向他们。
“胖子刚刚跟我聊马叔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这是马叔在世时说过的——无论进那座山、那座庙,都要先礼后兵。”
听到肖胜这话的苏阿炳上扬音的‘嗯?’了一声,随即瞪大眼睛的望向身边肖胜。
“你的是老前辈,我们的算是晚辈!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我们奉行。但一切大前提是你不能‘为老不尊’。否则,作为晚辈的我也不介意混蛋一次。”
“你唬我啊?”吹鼻子瞪眼的苏阿炳恶狠狠的回答道。
而听到这话的马升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随后摆了摆手。紧接着那名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为首打手,如同被拎小鸡般,直接撕着头发就拽了进来。
‘咣当……’
待到这一具还在蠕.动的血人,被扔进超市时。刚刚还站在那里的店老板,双腿发软的差点坐在地上。陪同苏阿炳打牌的那几人,更是退无可退的窝在了旮旯角。
“我叫肖胜,大口镇陈寨村人。这些信息熟悉吗?其实,我能感觉的到,在我进屋时你就认出了我。作为中间人,你从金主那里拿到我的照片和信息时,肯定会过一眼的再定价得。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理由不死不休吧?”
说这话时,肖胜抽出了一根香烟含在嘴中随即点着。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小子,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
‘砰,砰,砰……’
嘴里叼着香烟的肖大官人猛然起身,按着老家伙的头,狠狠的朝着桌边连磕了数下。直至鲜血四溅,直至老家伙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杀人啦,杀……”
重新坐回原位的肖胜,歪着头望向趴在麻将桌上有点懵圈了的苏阿炳,一脸狰狞的反问道:“我的烟就那么好抽吗?炳叔,做晚辈的不是不尊敬你。是你自己先不要脸的!金主是谁……”
“我……真的不懂……”
“把刀给我,按住他双手!断过一根脚筋?那再断两根手筋吗……”在肖胜说这话时,下面人已经上前摁住了老家伙。原本还装死的老东西,在这个时候跟泥鳅似得可着劲的挣扎着。
“我说,我说!袁腾,星宏药业的袁腾,袁总。”
听着陌生的名字,但又无比敏感的姓氏。举着砍刀的肖胜,下意识望向了不远处的马升。后者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站起了身。
收起右臂的肖胜,随手把砍刀递给了身边马仔。脸上笑容灿烂的说道:“抱歉了炳叔,我也是自保吗。下次别再倚老卖老了,讲实话,真没几个像我这样客套的晚辈了。”
说完这话的肖胜起身离开,不忘给店老板点头说声:“打扰了。”
拖后的内保队长,很是轻车熟路的往麻将桌上甩了千元块钱。轻声道:“够你看伤的了。”
此时外面的天仍旧漆黑一片,与肖胜并排而行的胖子,轻声道:“我就看不惯你‘文绉绉’的样子。”
“对于被无辜波及其中的人,多一点谦卑不是坏事。最少,不会让他们觉得牵连其中。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讲,他会心存感激,同时大大降低报警的几率。我们又不是混黑涩会的!我们是有文化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