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因为他们头顶悬浮着一个红衣喇嘛,谁冒出头来,他就移到谁的头顶,踩上一脚,让他们重新陷入沙坑,就像玩那个拿着锤子打老鼠的游戏。
王石蛋一下明白了红衣喇嘛的行为,这是在给他栽赃,让他背上几条人命,在深港呆不下去。
红衣喇嘛用心这么歹毒,其心可诛,王石蛋已经被深深地激怒了,他远远地看见狄英拼命挣扎,又冒出头来,灵机一动,用意念控制百辟匕,从水底飞到狄英身下,对准红衣喇嘛的脚,猛地向上扎去。
“啊~”红衣喇嘛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疼痛让他心神大乱,控制不住体内乱窜的能量气流,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王石蛋依然隐身,脚踩海水,轻飘飘的似一只海燕斜飞过来,为了迷惑红衣喇嘛,还拍出了几道水花,让他的身影难以捕捉!
红衣喇嘛另一只脚倏然点在一个台岛社团分子头上,跟着身形倒跃后退,恼怒地吼了一声,双手从身上取出一对陨铁打制的狗腿刀,刀头沉重,形似狗腿,最利劈砍。然后红衣喇叭虎吼一声,几乎下意识地双刀齐出挥刀下斩,却将斩出了两道深勾,泥水飞溅之时,王石蛋仿似乳燕穿林,从红衣喇嘛的胁下窜了过去,轻捷得脚上连泥水也没沾,直到他奔出七八米,才听
到红衣喇嘛闷吼一声,腰间陡然喷出了一道鲜血!红衣喇叭低头一看,王石蛋用百辟匕已经割出了一条凄厉可怕的长长血口,污红色的鲜血直喷而出,将白色细沙染红了一大片,他凄厉的惨叫在空中回荡,手中那对狼腿刀朝王石蛋翻着跟头斩来,张口喷
出一口鲜血,那鲜血骤然飞出一团,朝王石蛋飞去。
那团鲜血飞到王石蛋面前,怎么也飞不动了,王石蛋才看清处是只浑身血红的毒蝇,约有指头大,心神一动,初祖记忆浮了出来,“蛊术?”
跟着意念一捏,将这只红衣喇嘛用精血养大的本命蛊生生捏死,化成一团脓血,然后王石蛋口诵咒语,手指蹿出一束烈焰,将这只蛊虫烧得干干净净。
红衣喇嘛喷出本命蛊后,身体已经奄奄一息,仰面朝天躺在沙滩上。
王石蛋心念电转,要是这红衣喇嘛死了,哥不是背了命案了,以后就麻烦了,哥是遵纪守法的人。
王石蛋走过去,距离红衣喇嘛还有五六步的时候,一把就将他摄入到随身空间,然后假装朝四面张望,“红衣喇嘛呢,怎么眨眼不见了,果然是高僧!”
然后王石蛋暗暗将郭英等人周围的沙子弄松一些,让他们在潮水没顶之前,将自己刨出来。然后王石蛋也没管他们,反正岛上有淡水,沙滩上可以捉螃蟹捡圣子,他们也饿不死,这样过几天,才能记住这次教训,当然他们也可以游上岸去,那样风险太大了,周围都是王石蛋的渔场,现在也没渔
民来捕鱼了。
王石蛋收了狼腿刀,背着狄英他们走了几步,也消失在沙滩,进了随身空间。
王石蛋要审审红衣喇嘛,看看他是什么来路。
红衣喇嘛虽然本命蛊被王石蛋捏死,但随身空间充裕的能量灵气让他又缓了过来。
王石蛋看着红衣喇嘛的眼睛,用读心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我叫帕桑,来自尼泊尔。”红衣喇嘛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为什么要害我,让我背负杀人的恶名?”王石蛋又问。
“因为你治好了春三十娘,让我下的毒蝇降头术反噬自己,所以我们是敌。”红衣喇嘛帕桑仿似回光返照一般,答道。
“谁让你给春三十娘下的毒蝇降头术?”王石蛋继续追问。“香江四大家族国氏家族的宝夫人,她还给了我两千万港币的现金支票,就在我的袖袋里。”帕桑羡慕道,“我从邪道入手,修***,到了晚年才练出神通,却不料受蛊虫反噬之害,精血衰竭,身体老化,命
不久也,也算是佛家的因果报应,不想死于道友之手,罪有应得,道友小心,宝夫人以前是春三十娘的闺蜜,因为嫉恨她跟国家三少的恋情,所以才买通我下蛊。”
帕桑的声音越来越小,王石蛋赶紧施展读魂术,查看帕桑修炼的邪术,虽然他不会练,但是多了解一些,以后对付这些家伙,也有办法。
帕桑头一歪,终于彻底嗝屁了,王石蛋心里一动,将帕桑的僧衣脱了下来,然后释放烈焰将他火化了。然后王石蛋用意念清洁了僧衣,穿戴起来,身形一阵变化,赫然变化成帕桑以前的模样,手里拿着两千万港币的支票,心想,先去把钱取出来再说,顺便拜访一下宝夫人,欠了别人的账,总是要还的,你让春三十娘疯疯癫癫,那你也进精神病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