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真死,现在才吐口说出来。”
一副审问犯人的口气:“快说,咋回事?”
葛辛丑和郝沈梅也参与进来,审判会从书房转移到客厅。
四个长辈用尽了各种办法,葛凯琳话里的意思还是不变,等见了面不就知道了。
就是不说。
从始至终,高争气都安安静静地看电视,没有插一句话。
管管原以为,葛凯琳回来了,葛益芬就能和他住一起,结果葛益芬以要和侄女儿好好聊一聊为理由,依然睡在葛凯琳房间,闹得管管是欲哭无泪。
葛益芬备课,葛凯琳翻出被葛凯倪束之高阁的医书来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葛益芬聊着。
“小姑,我想把名字改回来葛凯琳,你看咋样?”
“你不嫌和别人重名了?”
“用倪字的也不少,我还是觉着琳字好听些。”
“本来就是嘛,当初给你起名字,因为你身子不好,你爸妈希望你能像大树一样茁壮,女娃子家用树字不好听。用林字又有点男性化,就加了个王字旁,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结果你说改就改了。”
“我知道错了。所以才要改回来。”
“这事你和你爸妈去说,你知道你改了名字后他俩别扭了多长时间吗。”
葛凯琳随葛益芬数落,不但没有不耐烦,还笑嘻嘻的往跟前凑。
“一边儿去,”葛益芬撵她。“我明儿个要上两个年级四个班的课,还没备完课呢。”
等葛益芬一切弄停当,葛凯琳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了,葛益芬拿开葛凯琳手里的医书,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上了床,用遥控器关了灯。
“小姑,我不想干现在的工作了。”葛凯琳突然挤到葛益芬跟前。
吓了葛益芬一跳,瞌睡也被吓跑了:“你说啥?”
现在可是大批的人下岗,人家都羡慕自己这一大家子有好单位呢。
葛凯琳咯咯笑:“看把你吓得。我又不是说不干了,只是想换个大点儿的医院。”
葛益芬拍了葛凯琳胳膊一巴掌:“你个妮子,啥时候学会说话大喘气了,不会一次把话说完。”
却也没把葛凯琳的话当回事:“现在找工作这么难,你说想换工作就能换呀,临曲人民医院已经是很大的医院了,你还想换到哪儿去,再大可就是省里的医院了,没有关系进不去。”
“谁说我要靠关系进去了,我自己考。”葛凯琳告诉葛益芬,“省里肿瘤医院要扩大,招聘成熟人才,我没有上过正式的医学院。当医生是肯定不行,我是冲着他们的机器去的。”
葛益芬没有她乐观:“跟你一样想法的人肯定不少,人家又不会谁去都要。”
“不试一试咋知道,这事你先不要和我爸妈说。”葛凯琳呢哝。
“还用你交代,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子。”睡意渐渐袭来,葛益芬闭上眼睛。
说起工作的事。葛凯琳却没了睡意,坐起靠在床背上。
她这么几次三番的折腾,葛益芬干脆也不睡了,和她一块靠在床背,问:”有心事?“
“嗯,我是在想考试的事。”葛凯琳随口答。
葛益芬自己出溜得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葛凯琳一直坐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靠着床背睡着了。
第二天葛凯琳睡醒时,在床上躺的好好的,身上还盖了被子,是葛益芬早上摆弄的她。
葛益芬已经去学校了,葛辛丑去了店里,管管上了山去照管他的养猪场,只有郝沈梅和高争气在家。
看她醒了,高争气张罗着给她摆早饭,和她商量:“你去给后院奶奶扫坟,我和你一块回去吧。”
葛凯琳一嘴的春卷,语音含糊:“好啊,你也有一年多没回去了。”
她说起了自己要改名字的事。郝沈梅的态度无可无不可,估计是这些年给闹得麻木了。
现在的交通状况,和葛凯琳十八年前离开时可大不一样了,到处是柏油马路,车也多了,回去很方便,半个小时一趟车,从恽县到益村只要一个小时。
两人到了益村,先去给吉瑞丽上坟。
无论现在这一世还是在那一世,都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二祖母,葛凯琳在坟前磕了四个头。
人三鬼四,这是郝沈梅教她的规矩,给人磕头是三个,给逝者磕头是四个。
现在的人已不讲究这个,连头也不磕了,只是鞠躬,而且一概是三个。
葛凯琳不想省这个事,她怀念后院奶奶,就用这四个头来补偿这十几年的缺憾吧。
高争气和她一块磕了四个头,两人拔掉周围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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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简介改动了些,稍许剧透内容,以前的简介太泛泛,读者不知具体要讲什么故事,希望改动后的简介,能让大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