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葛随丑,人家偷他家的鸡,他还替人家把风,目的就是能分给他几毛钱。
一起坐卡车来的人,多多少少跟乔一水都有点关系,或是同伙,或是仇敌。
绪向阳和绪大江本想着不止他俩会被留下,谁知直到吃饭时屋里都没再添人,这可就奇了怪了。
“哎哟,这饭可比家里好多了,白面馒头,还有肉片儿,西红柿蛋汤,要不咱俩多在这儿住几天,好吃好喝的还不要钱,不吃白不吃。”绪向阳大口嚼着,嘴里还不忘胡咧咧。
绪大江不像他这么没心没肺,绪四武是跟着乔一水离家出走,今天猛不冷当地被公安局送回来,看起来神经还有点不对头,自己还没顾得上问咧,就给弄到这儿来了。
再好的饭,绪大江这会儿也食之无味,
慢腾腾嚼着馒头,绪大江皱眉:“要呆你呆在这儿,我可想着早点回去,四武不对劲,嘴里一个劲的鼻子鼻子的,肯定和乔一水这混蛋有关系,这回无论如何我也不让他乱跑了。”
“等等,你说四武嘴里念叨啥?”顾不得把满嘴的饭咽下去,绪向阳含糊地问。
“鼻子,我听到他念叨的就是鼻子。”绪大江眉毛都拧成了一疙瘩。
“鼻子?该不会那罐头里的真是乔一水的鼻子吧。”绪向阳急着咽下嘴里的饭,看似询问,语气却很肯定。
“我也是这么想的。”
绪大江来了神:“四武是跟着乔一水出去的,乔一水没回来,四武回来了,乔一水家罐头瓶里泡了个鼻子,四武又一个劲地念叨鼻子。这回还真有可能让你这乌鸦嘴说准了,那个罐头瓶里的鼻子,说不定就是乔一水的鼻子。”
“乔一水个死灾星,合着这公安局是怀疑咱俩干的,你说这割鼻子的人也太小气了,要割就割个干净,只割鼻子算咋回事。要是我。非把他那脑袋变成光蛋不行。眼睛,耳朵,头发。眉毛,还有嘴唇,不留一个凸出来的地方。”
绪向阳手里捏着筷子比划着,好像他手里真拿着一把刀。在乔一水的脑袋上划拉。
“恶心不恶心你,吃饭。呵呵,这倒是个好主意。”绪大江自己倒乐呵上了。
吃了几口饭,绪向阳又没正经了:“绪大江老师,您这还没进校门咧。就先进了局子,您说,您的学生会不会服你。哈哈。”
益村学校没有体育老师,马校长问过绪向阳愿不愿意干。绪向阳想着他要是去了学校,家里就只有妇女和小娃子,他放心不下,就推荐了绪大江,马校长也答应了。
绪大江自己带着四个儿子过活,眼看绪首武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他要是当了老师,能挣工资,儿子娶媳妇时手头也能松快些,他也就没和绪向阳多客气。
等秋季开学,绪大江就要正式去益村学校当体育老师了。
“不服就整到他服,我就不信了,我几十岁的人了,还整治不了小屁娃子。”
“那可不一定,你看你家首武,管你吃管你喝,还管你穿衣,这到底谁是老子谁是娃。”
“绪向阳,你不说话会死呀,几天没揍你,你皮痒痒了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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