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雨点打在两人的脸上,凉浸浸的。布卡踮起脚尖,亲吻他冰凉的嘴唇。
河岸灼灼的路灯都羞红了脸,仿佛一下子暗了好几度。
贺兰锦砚喉头一紧,不由自主圈紧她的细腰,低头,由被动转为主动,在雨中加深这个冰凉又温暖的吻。
布卡仰起头,眼睛那么亮,声音那么脆,笑容那么狡黠:“少主大人,我是忽然想起有句话从来没跟你说过,才一路追过来的……”
“什么?”他意犹未尽,再次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垂。
布卡脸上的红霞被雨点和夜色吞没:“少主大人,我爱你……”不是那种娇羞到语意不清的话,清脆,字字含情。
这句话,埋在心里很久很久了。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其实并不久,这句话却是感觉比认识的时间长得多。
在他用大半个腾飞来换她的时候,她就应该说了。
在他单腿跪地求婚的时候,她就应该说了。
在知道他默默为她做了很多事时,她就应该说了。
在他誓要娶她为妻,为她与所有老辈子为敌的时候,她就应该说了。
却是觉得这几个字,太肉麻,说不出口。
是这一刻,她说出来了。很自然,冲口而出,再不矫情。
她原本就是那样干脆又明媚的女孩:“少主大人,我爱你!”
在他傻掉的时候,她又重复了一次。
仍是字正腔圆,绝不含糊。仍是眉眼弯弯,如新月般好看。
贺兰锦砚却是觉得出现了幻听,雨声太大,河水声太大,人声太嘈杂……
他觉得胸腔里挤满了幸福……幸福溢出来了。他再次低头,将她灼热的呼吸吞进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布卡的声音悠悠的:“锦砚,你知道我为什么紧张那枚戒指吗?”
他怔了一下,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的脸。
听见她继续说,语气里带了些热烈:“不是因为那钻石有多璀璨,是因为戒指上刻有‘贺兰布卡’……锦砚锦砚,我从来不敢相信,真的可以叫‘贺兰布卡’……”
贺兰锦砚觉得眼窝热了,笑着捏她的鼻子:“傻兔子!”
傻兔子皱着鼻子笑:“戒指掉了就掉了吧,别找了。只要我堂堂正正打上‘贺兰布卡’的标记就好啦……”
贺兰锦砚很诧异:“你知道我把戒指弄丢了?”
“猜的。”布卡狡黠地笑:“少主大人,你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他拿起她冰凉的小手在嘴里咬了一口:“坏兔子,你跟踪我。”
“对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约会啊,哈哈!你要是跟别的女人约会,贺兰布卡会打爆你的头,你信不信啊?”
他也笑起来:“哈哈,信。贺兰少夫人,您还是悠着点,查清事实真相再动手。”
“那当然,本夫人不会姑息,当然也不会冤枉少主大人你的。”贺兰少夫人好得意啊,眉目放彩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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