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长安侯的消息时,都会是他正在做,让刘某钦佩的事,赈灾、学宫…”
“刘某出身卑微!”刘大郎微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每当听到长安侯做这些事时,心里都在感激他,只有像刘某这样出身卑微的人,才会明白长安侯所做的每一件事,到底会给刘某这样的人带来什么!”
说到最后时,刘大郎忽然停顿了一下,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一下子低下头,开口说道:“可是,刘某还是要置他于死地!”
刘大郎说这些时,秦玉颜原本以为刘大郎改变了注意,没想到最后却还是要赵谌死,原本安静下来的人,立刻便又拼命挣扎起来。
“知道为何吗?”刘大郎根本不管秦玉颜如何挣扎,目光依旧平静的望着秦玉颜问道。
而后,不等秦玉颜回答,却又自问自答的解释道:“因为,刘某要为家主报仇!”
“这世上,有为知己者死的,而刘某却是为了家主,死而无憾!”刘大郎从秦玉颜身上移开目光,望着他的前面,脸上的表情,出现些微追忆的痛苦,语气悠悠的开口道:“那年是个冬天,刘某已经饿了两天,没吃没穿的,差点就冻死在街上,就是家主路过时,给了刘某一条命,让刘某得以在世上多活了几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刘大郎说着话,目光再度投向秦玉颜道:“更何况,是一条命呢!”
“所以,长安侯非死不可!”刘大郎说到这里时,忽然从门槛上站起来,望着秦玉颜,微微躬身一揖,道:“时辰也不早了,想必此时,刘某的信也已经送到了,刘某这就跟秦娘子告辞了!”
秦玉颜听到刘大郎这话,目光里出现一丝绝望,拼命的挣扎着,眼睛里,泪水就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串串的往下掉,嘴里‘呜呜’的喊着,可惜,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明日早上时,自会有人来放还秦娘子的!”临出门时,刘大郎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望着秦玉颜道:“所以,秦娘子在这里只需呆到明日早上即可!”
这句话说完,刘大郎再不犹豫,举步便离开了茅屋,随后,就听的‘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禁闭,茅屋里瞬间陷入了黑暗当中。
侯府,厅堂;
赵谌将刚刚一个乞儿送来的信,从头到尾看完了,这才折好了信纸,抬起头微微的吸了口气。
果真,就如他先前所料一般,绑走秦玉颜的人,的确跟卢氏有关!
信上已经说的很明白,想要秦玉颜活着毫发无损的回来,那么他就得按照信上说的,一个人前去城外卢氏的墓地。
“怕的就是你们不出现!”赵谌在椅子上,阴沉着脸坐了少许,而后,一把将方才折好的信,揉成了纸团,说着话冷笑了一声,便大步向门外走去。
此时,侯府的院子里,一百多僚人战士,全都全副武装,身着严密的钢铁铠甲,整齐的站在院子里,默默的等待着赵谌的命令,只要赵谌一声令下,这些人顷刻间,就会为赵谌赴汤蹈火。
除了这一百多僚人战士,侯府的所有人,此刻都默默站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着消息,都在猜测着,刚刚那名乞儿送来的信中的内容。
也就在这时候,赵谌大步从厅堂里走了出来,看到赵谌出来,所有人的腰杆一下子挺直,目光充满希冀的望着赵谌,等待着赵谌告诉他们消息。
“我现在要出去!”赵谌的目光望了一眼众人脚下丝毫不停,边往外走边说道:“你们一个人都不要跟着来,都呆在府上听消息!”
“神使!”听到赵谌这命令似的吩咐,张禄等人都还来不及开口,僚人中间的一名勇士,立刻目光灼灼的望着赵谌叫道。
没叫平日里的侯爷,而是,称呼赵谌为神使,显然,这名僚人勇士也知道,这次赵谌有极大的危险,希望能让他们跟随前往。
“呆着!”赵谌脚下丝毫不停,听到僚人勇士的话后,想都不想,便极快的回了一句。
而后,翻身上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便听的坐下的良驹发出一声悲鸣,前蹄高高扬起,待到落下时,便如一道闪电般,载着赵谌风驰电掣般而去。
而就在赵谌一人一骑,刚刚冲出兴化坊时,一直暗中守在兴化坊里的老太监,身影在坊街里左奔右走,紧紧追着赵谌的身影,速度竟是丝毫不比赵谌坐下的良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