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关键时刻见成色,对于火星共和国而言,现在显然就是关键时刻。
徐长卿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不算是笑看风云,至少他自己不觉得是,因为他是有参与的,只不过参与的方式不太寻找。
他心里是这么盘算的,火星共和国从上到下,表现的越是红色,越是像他心目中的我共,那么未来队火星共和国的‘火种行动’支持力度就会越大。
上不封顶,最高可以将他掌握的所有科技,全部赋予。
不公、偏亲,这是他的一个特点,他也从来不否认。
爱屋及乌,我的东西我做主,这很正常,也无需遮掩。只有那些政客,才需要圆滑和气,谁都不得罪,毕竟他们端的就是那个饭碗。
他不是,他的名人、人类领袖头衔什么的、都是水到渠成自加上去的。他本人承认的,主要就是独裁者,资本家他也承认,甚至邪教教主身份他都可以承认,但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政客。
那么在这样的背景下,既然以原联邦未来种子为选拔基础的外域城邦流亡计划能够通过,那么为什么不能再多帮火星共和国一把呢?比如跃迁技术。
可以帮,前提是让他念头通达。
求是求不来的,做人做事被认可就有优待。
日本是这样,共和国也是这样。当然,起点和程度,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跟他打过几手的日本人,似乎是摸清了他的一些脾性,派代表来了,询问可不可以帮忙安排文明之种流亡计划。
徐长卿很直接的告诉他们:“理论上,可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里存在一个信任问题。流亡计划现在开始草拟,从生产订单的角度看过去,超不多要等到人类跟蝗虫舰队群正式开战的时候,相关舰船才开始建造。所以问题就在于你们肯信任我吗?能约束自己的国民为了文明留存而效死力吗?”
日本代表刚要表态,徐长卿摆手。“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就是我要你们再次集体自戕,你们也得执行。因为种种原因,你们一直以来都喜欢赌国运,这次我也给你们这样的一个机会,想做就押宝吧。”
日本代表尚未离开徐长卿府邸,印度人就到了,徐长卿根本都没接见,就给了一个字:“滚!”
日本代表轻蔑的看着印度代表狼狈离去,对秘书道:“真是恬不知耻,劣等人种,居然也好意思来寻求帮助,能提供什么?粗心懒惰的苦力?还是展示凑几个人就喜欢轮女人的品行和杂耍表演?”
真别说,日本代表恰好说中了徐长卿不待见印度人的根本原因。他对这个国度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的印象中。
习惯了做狗而看不起有骨气的穷人,见人家发迹、心塞嫉妒、时不时秀几下不知所谓的操作。
当然,这其实只是印度人的一个面,主要体现在其统治层的表现上。如果将之定义为整个印度人种群的性情,那是有失起码的公允的。毕竟这是个被殖民国家,形象的理解,这是国奸、买办们把持社稷公器的国度。
徐长卿主要看不起印度人的地方在于,他们选择接受并习惯了这种被奴役。时间一长,民族性格就被扭曲了。这样没有了争强之心的种群,自然也就被区别对待,拯救次序很靠后。
现在这样的情势,登门来拜访徐长卿乞命的,可谓络绎不绝。认识不认识的基本都来了,用‘喜剧之王’中胖妹的台词:“试试啦,有时候有钱人的品味说不定的。”
然而徐长卿虽然不是蛋疼的跑去夜总会找初恋,却也绝对算是立场坚定,不是耍段子或碰运气就能摆平的。
而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天塌下来高个顶,顶不住就一起死,扯太多也没用,有一天是一天的凑合过吧。
就像{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经典台词:
女孩问: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杀手答:总是如此。
或许正因为这样,那些幸福和快乐才会显得珍贵。
徐长卿没有太多这样的感性心思,自从异生物使用超级太阳帆能量炮后,他便开始关注一系列的军事问题。
这种太阳帆能量炮,就如同超级太阳耀斑,是能对地球造成烧玻璃打击的。
所以能进行规避或防御的,还是安排些相关方案比较好。
在这样的决策下,亚洲空间站进行了一系列的紧急强化调整,进行了分离拼装,然后将62艘拖曳舰嵌入体系,组成了一艘庞大的太空舰船。
徐长卿仍旧很有闲情逸致的为其取名——乐高积木大都市号,可惜这艘拼装巨舰没有办法变成汽车人中的猛大帅。
大都市号仍旧在环地轨道,只不过再也不会面对太阳,而是一直以地球为盾。
另外,随着月球人雄心勃勃的玩流浪月球计划,在大都会工作的大量工人选择会月球,而不是继续给在流亡问题上始终没给民众一个说法的外域城邦继续打工。
由此,大都市的人口及产业,都进行了一番调整。这个调整期长达一个月,完成之后,大都市号其实已经算是一艘随时可以离开的星际远洋船了。
这艘船上新收录的人,是华盟中表现优异的人,包括那些来自加盟城邦的。并且这些人是以家庭为单位。
大都市一点点的完善着自身,为极有可能发生的撤离做准备。这就是徐长卿给华盟的交代。对于那些服从的、也为外域城邦提供过服务的人,但凡有能力,他就不会让他们一无所获。
至此,徐长卿基本安排完了所有后事,可以专心的战了。
为了配套微型核炮弹使用,外域城邦负责武器设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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