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舰队的官兵,将在各自的舰队生活半年,半年之后,会以轮休的模式进入空间站休整,两年后,他们才会跟家人团聚,在之前,仅仅是能定期收到家人的视频录像,连声音都不会有。
没有交流,没有泄密!
这样的玩法,也就是火星共和国的军队能实施,换成地月联邦,星际大兵和他们的家人已经集体把官方办公地掀翻了。
实际上火星共和国一系列操作,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步,两个月的发展时间,是底线,而半年后,每多一天,都将是赚的。
整个计划的核心,就是打地月联邦一个措手不及。
地月联邦和星盟都会以为这是要开国战了。
会不可避免的陷入一系列的影响和策略调整之中。这就是火星共和国需要的非常空窗期。
这些对徐长卿而言都只是背景板。背景板的主要作用就是提供设备和资源,以方便他以较快的效率完成初期的工业体系奠基,然后更好的掀起他需要的腥风血雨,比如说至少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战争。
战争,战争永未改变。
徐长卿喜欢这句来自B社、来自辐射系列的经典句子。
跟火星共和国的第七常委魏灵芸谈话,对他而言只是插曲。
主题曲则是杀人放火,来这家私密商店购买高端防护服,则是主题曲的前奏。
该曲正式开始于黑水手酒吧。
酒吧内空气混浊,十分吵闹,进门后徐长卿点点头,玛丽边走边活动手腕,然后开始揍人,几乎是场内的所有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玛丽面前走过三回合,哪怕是一起上,结果仍旧是被挨个收拾。
吧台后的一名酒保急眼,摸出了枪。
徐长卿压阵,同时也是玛丽的支援,一枪掀开了酒保的头盖骨。
然后从某包间里冲出三人,也都拿着枪,可惜反应太慢,没等看清怎么回事,已经被徐长卿一枪一个杀死,全部都是脑袋中枪。
李琼已经被徐长卿的残暴折服了,都懒得吼吼什么,她不知道在徐长卿眼中,别人的是什么,反正应该不是人,活着是纸靶什么的吧,否则她没法想象谁杀人会像徐长卿这么淡定,真的是杀人不眨眼,一下都不多眨。
有个枪手卖了个乖,只从门缝里露出只手臂,试图开枪打玛丽。
结果被徐长卿一枪射烂了手。
而后徐长卿径直向着枪手所在的位置走去。
这时玛丽也解决了战斗,偌大的场子里,已经没有谁敢于继续跟玛丽打了。
李琼抱着肩膀,跟在徐长卿身旁:“我以为你会杀死这里所有人。”
“那说明你还不了解我的作风。当我没有明确的杀人打算时,别人只要不动枪,那就不会被杀。枪这种武器,就是为了杀人设计的,并且一般人完全扛不住,动枪,就代表要杀人,那么就要为这种行为承担后果。”
“你这逻辑真诡异。也许对方只是像吓唬人。”
“嗯,有可能,也确实将我吓到了。所以我会选择立刻反击或干脆先下手。”
“但你当初没有杀火星的那些官兵。”
“他们是收到求救信号来救人的,我宽容的给他们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徐长卿说着用力踹门。
这一脚比较狠,门被踹飞了,门后的人也跟门一起飞了,然后徐长卿紧跟着跳过了去。
‘嘭!’
“哦!”门板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估计被徐长卿这么一踏,屎都压出来了。
徐长卿看了看洞开的后门,又扫了几眼房间,最终没有继续向后门追,而是走到一面挨着沙发的墙前,又是一脚,暗门被踹烂,露出了斜下的梯道。
徐长卿从兜里摸出枚1号电池大小的自制烟雾弹,扔了下去,还带拐弯的,然后就顺势坐进了沙发中。
与此同时,玛丽进屋,将那名手被打烂的枪手,一脚踹的晕死过去,而后拉开门板,将下面那位扯起来,扔的扑倒在茶几上。
徐长卿翘着腿坐在不远处,看了他一眼,问:“怎么称呼?”
这人满口鲜血的道:“佩顿,佩顿?伊莱。”
“第五行星同盟的主要干事之一。你好佩顿,再见佩顿。”说着徐长卿一枪结果了其性命。
这时,密道下面传来了咳嗽声,徐长卿没理会,对李琼道:“这个人,利嘴伊莱,很有名,前后有数十项指控,都没能告倒他。”
“最精彩的一次,他在法庭上亲自为自己辩护,将原告说的歇斯底里,当场失态。知道为什么吗?他***了人家,然后用其指纹开手机锁,转了五百块钱,确认收钱,说这是交易。”
“当然这只是小插曲,安排人蛇,卖女孩当毒鸡,卖男孩去黑矿井。这才是他的主要工作,也是这个组织干的事。”
李琼目瞪口呆的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徐长卿微微耸肩:“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警方也没有。他们很有一手,各个环节十分完善,并且他们也只是一个主要参与者之一,不是唯一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