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据。
之前她去天香楼闹了一通,当时她虽然用面纱遮脸,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萧亭年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未免有什么意外情况,明檀需要提前和李娉婷通个气。
明檀没有明说,只道:“你先别问那么多,记着就成。”
“好。”
李娉婷也没有多问。
夜色渐浓,明檀送李娉婷回到房间。
屋内燃着蜡烛,偶尔还能瞧见无奈青竹忙碌的身影。
明檀朝着李娉婷叮嘱道:“你如今有了身子,实在不宜劳累,若不是知道你挂念单宇的身体,说什么我也该让你回屋去休息,所以你只能进去看两眼,等会儿就去客房睡觉。”
李娉婷点了点头,缓缓道:“我知道啦,你也去休息吧。”
楚大夫也在贴身伺候着,明檀倒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明檀将李娉婷送到门口,只是帮忙敲了敲门,将屋内的人叫了出来,目送李娉婷进了屋,才把房门又关了起来。
“楚大夫,您辛苦了。”
“出力的都是姑娘,我哪里就辛苦了。”
楚大夫笑的很是和蔼,缓缓道:“姑娘将伤口处理的很是干净漂亮,老朽佩服。”
干净漂亮?
这四个字是用来形容伤口的吗?
青竹忍不住唇角抽搐,缓缓道:“两位,想必你们也累了,不如趁着现在的时间回房休息片刻,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明檀看向楚大夫,道:“楚伯伯,借一步说话。”
“好。”
明檀带着楚大夫往旁边走去。
隔着不远的距离,青竹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好奇的表情。
楚大夫率先开口道:“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楚伯伯如何能看出?”
“哈哈哈哈。”
楚大夫笑起来,道:“你这丫头,向来随性无拘束,青竹虽然是将军的手下,但和你的关系素来亲近,若不是有什么吩咐的话要单独说给我听,估计也用不着避讳青竹。”
明檀没想到她的小心思就这样被看透了。
明檀有些羞赧的挠了挠头,笑着说:“既如此,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还望楚伯伯为我解惑。”
楚大夫道:“姑娘,您问吧。”
明檀问:“单宇体内的蛊毒是何时所得,您可知道?”
“将军被送到军营的时候才十几岁,当时我还是军营里的军医,据我所知,他再来军营之前就被人种下了蛊毒,这么多年,一直饱受摧残啊。”
十几岁的时候,那不是单宇刚来到洪齐天身边的时候吗?
明檀:“这么多年,都是你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身体,我想问寒毒病发时的症状,这些年可有改变?”
“倒是明显比一开始轻减了许多。”
楚大夫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思索道:“我记得之前将军曾服过几种解药,虽然不能根治,但也能缓解症状,只是比不上姑娘给的药丸药效好,但如果不是那些解药的话,将军如今的身体怕是早就被蛊毒拖垮了。”
“你的意思是单宇曾经弄到过一种解药?哪里来的?”
“这个……”
楚大夫欲言又止,最后往明檀跟前凑了凑,低声道:“似乎就是他那个义父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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