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也能狡辩出来三分的,所以陆小凤根本不打算和对方说理。于是他只能低头喝酒。
西门吹雪:“这么多年,你只是在练功么?”他说着话的意思是。如此高手,只要在江湖中行走,那就必然会留下名声,但是以前却从未听过谢孤鸿的名号,因此才如此说话。
谢孤鸿只是和西门吹雪头一次见面,虽然不明白他的说话方式,但却不难领会其意,因此略微顿了顿,说道:“是,也不是。”
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谢孤鸿继续说道:“说是,是因为,我只要有空,便不停的修炼内功,便是此时与你们喝酒,说话,我依然在锤炼真气。”而后他,喝了口酒,接着道:“说不是,是因为,我并非只是练功,也曾在江湖中行走。只是……只是在另外的地方。”
陆小凤是个比猫还要好奇之人,可是女人一旦对一件东西,或者对一个人有兴趣,简直比陆小凤还要好奇,于是公孙兰往谢孤鸿身边靠了靠,道:“另外的地方,不是在中原么?”
谢孤鸿依然顿了顿,才道:“我口中说的,另外的地方,跟你口中的,是不一样的。”他将酒碗,有意无意的,往自己面前挪了挪,又道:“我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来。你的剑,就是我的目标。”
陆小凤唇上的两撇胡子颤了颤,道:“我不相信有人还能威胁到你。让你干你不愿意干的事情。”
西门吹雪道:“我也不信。”
谢孤鸿点头,笑道:“不光你们不信,就是我也不信。”说着,他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续道:“因为没有人威胁我,我是自愿而来。”
陆小凤本想喝口酒水,但到了半途立刻放下,问道:“那是为了什么?只为了一把剑?哪怕这剑,是西门吹雪的。”
谢孤鸿道:“可事实如此,而且我有非来不可的理由。”
公孙兰道:“什么?”
谢孤鸿道:“不来,会死很多人,甚至是整个天下的人。所以我必须要来。”他看了看西门吹雪,又指了指周致远背后背的,那把用布缠好的剑,道:“那不是一把普通的宝剑,这把剑在我来的那个地方,有着极大的用处。”
西门吹雪此时也有感觉有些诧异,问道:“什么用处?”
谢孤鸿却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上古时期,有一样东西流传了下来,这东西被分成很多份,零零散散的,在不同的地方,而这里,有两个,我必须得到。而若是被我另外的一个大对头得了,那天下间的所有人,恐怕都会遭殃。”
西门吹雪道:“你那大对头比你还强?你杀不了他?”
谢孤鸿道:“那大对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里面究竟有谁,我并不知道,因此我根本杀无可杀。但幸好有另一群人,正在于他们作斗争,所以他们送我抢先一步,来到了这里。来找你的剑,和另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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