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勋笑道:“爹爹教训的是,只是承勋现下身体已经无碍了,前来迎接父亲,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张继祖见他说话时气色红润,呼吸通畅,哪里还像是有伤的样子,是以便放下了心,道:“那便好,今日婚宴如何?顺利否?”后一句话已转向了金风白。后者心道:“开始有两个狗贼前来捣乱,若不是谢兄弟,还不定怎样呢,这算不算是顺利?”但仍自点头道:“谢叔父关心,非常顺利,知晓叔父要来,我等特意另备了酒席,咱们这便去吧。”
张继祖笑着说道:“这喜酒却是要吃的。”金风白引着张继祖与众人来到了内院,有仆人早就在其中准备一桌上等酒席。
众人分宾主落座后,张继祖看了看谢孤鸿,问道:“这位侠士以前到没见过,莫不是你们新交的好朋友么?”不等谢孤鸿说话,张承勋在一边接口道:“父亲,前段日子我不是去了北地的河道村做生意么,这位就是我新认的大哥,白驼山庄的庄主,谢孤鸿,谢大哥!”
谢孤鸿抱拳道:“在下谢孤鸿,见过张叔。”
张继祖闻言回了礼,笑道:“哦,贤侄能和成勋交好,我自是大大的高兴,哎,只可惜了你的百峰神骏白驼,都被那帮贼人抢了去。”说到后面,已然愤恨级了,显然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独苗,张承勋被那些人伤了的事。谢孤鸿道:“张叔放心,白天我已经给承勋贤弟散了功,此时他已无碍。”
“散功?”张继祖闻言,心头一震,暗道:“莫非我儿的伤如此严重么?非要废了武功才可好转?”急声问道:“谢贤侄,先前风白贤侄来信说,承勋的伤势已经稳定,莫非这段时间有所恶化么?”
谢孤鸿道:“没有恶化,只是他的胸口淤血积于经脉间,需三、五个月方可化去,到那时节经脉扭曲严重,如若搬运气血时,必然有大大的凶险。”
张承勋接口将情况和自己父亲详细说了,樵夫等人也一旁补充解释,最后易瞎子说道:“叔父,谢兄弟如此待我等中原八义,若我等再提报答那反而侨情了,只是不知叔父对承勋拜入白驼山之事,有何观想么?”
张继祖方开始听得张承勋买鱼肠剑之事,便已有些气愤,后来自己的儿子进入白驼山,如何被谢孤鸿礼遇,又如何在山门处维护时,便听的连连点头,之后又听谢孤鸿得到张承勋被伤之讯,急忙赶来探望,心中已带着感激,是以现下听到张承勋拜入白驼山后,还能将武功重新练回来,哪有不答允之理?张口说道:“谢贤侄要我儿拜入白驼山,实乃为承勋着想,老夫又岂能否决,只是承勋,你拜入白驼山后,须当尊师重道,勤练武艺,莫要辜负了你谢大哥一片苦心才是。”
张承勋点头道:“父亲放心,我必然不忘谢大哥之恩情。”谢孤鸿笑道:“以后便是自家兄弟,哪需如此客套了。”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足有两个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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