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姑娘们偷偷瞧着宫茗儿的脸色,而宫茗儿却悄悄揣测着白青亭一连举动下来的意味。
白青亭当先举起已由小二倒满杯的柰酒轻尝一口,又瞧着杯中酒液清亮透澈,光泽中不带任何悬浮之物,亦或因沉淀之物而产生的混浊现象。
柰酒其实就是苹果酒,记得当时她在马车里接过君子恒为她削的苹果继而吃光光后,她就随口说了其中最麻烦的两个字“苹果”,但招来君子恒对她详说了一大段有关现代苹果在古代时候被称之为柰的历史记载。
随后,君子恒又追问着她口中“苹果”之称是从何而来的云云,大有要与她大办一场辩论赛之势,其架势丝毫不输与前世她在大学时期淳淳诱导的大叫兽。
当时她好不容易以正经事为由把君子恒给糊弄了过去,现今想起仍觉得是一场令她不堪回首的乌龙!
“亭姐姐觉得如何?”宫茗儿虽问着,可她面上信心十足,对自家所酿的柰酒完全是胜券在握。
白青亭赞道:“清爽酸甜,当真美味,此柰酒无论是从味觉还是从视觉来看,皆是上品!”
宫茗儿笑颜遂开,带着几分理所当然:“亭姐姐过誉了,各位姑娘请不必客气!”
白青亭在前世好像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女子经期来之前那几天切勿饮用太多的果酒,否则容易导致出血量过多的结果,在宫茗儿开口让众姑娘开怀畅饮的话一下,她亦提醒道:
“若是有谁过几日后便是小日子的,可不能饮此柰酒。”
“若饮了会如何?”最是好奇心重的白橙玉已然第一个出声问道。
“若饮了,来小日子的那几日会血流增多。我们糟更大的罪。”白青亭淡淡说完,白橙玉已白了一张脸蛋。
白橙玉本身来小日子之时便有着肚痛不止的毛病,每回都得折腾得她死去活来,若再加上血量增多,那她还活不活了?!
看着白橙玉雪白的脸,白青亭不禁问道:“你快来小日子了?”
白橙玉立马将脑袋摇得有如拨浪鼓似的。
“不是便不是,摇得快把脑袋摇下来的样子成何体统!”白青亭轻声训道。她决定从生活中的各个细节抓起。一小步一小步地改掉白橙玉身上的一些小臭毛病。
白橙玉即时垂下脑袋,几乎要将脸埋到案几下去,她觉得好丢脸。又觉得自家三姐好像开始要讨厌她了……
“真好,我倒也想有个像亭姐姐这样的姐姐时刻在旁教导于我,可惜我一介孤女没这个福份……”宫茗儿又是羡慕又是落寞地说道,眼眶更是瞬间转红。
“倨我所知。茗妹妹可有个比同胞姐姐待你还要好的长姐,此人还正好是侍候当今圣上的宫贵人。不是么?”白青亭见不得宫茗儿端庄中硬装成可怜的模样,想博她好感也不是这样博的。
她生平最讨厌明明有那样的福气,却偏偏硬装凄惨博人同情之人!
幸而自接到宫茗儿邀请之后,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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