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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国军队追逐的时候,明白那些迷彩服装的意义,左益山迅速带领部队逃走,而当新的追捕部队赶到时,他就咬定了牙关:“诸位,现在,敌人又赶上来了,我们要坚决战斗!”简单扼要地一番动员之后,他带领断后的日军向着围攻的日本新军杀过去。
这一路山下部队的新军,和左益山的军队遭遇了,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结果,山下部队新招募的日本散兵又显露了无能的本性,崩溃而逃。
地上上千具尸体,让左益山的心里乐开了花。也为他赢得了在断后部队中的威信。
山下贺国大将本人,则幸运地遭遇了对面一百名日本骑兵和一位神人,当那面白旗打过来的时候,山下在知道,他就是日本现任的政府首相铃木。
于是,山下将铃木保护起来,向着后方运送,同时电告孙武军长和栗云龙,“日本政府已经决定向中国新军投降!”
孙武本人已经到了盛冈,一接到消息,就向各部队下达了进一步追捕日本政治中枢的指令:“在俘获日本政要之前,一切有关日本政府行动的传闻都难以被证实。”
他可不管情况真假,实际上,能够亲自俘获日本政治中枢的显要人物的荣誉,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栗云龙接到了消息以后,反复向山下求证,最终,他拒绝了铃木的要求:“除非日本天皇的本意,日本政府的任何举措,都难以被认定为举国一致的投降意见。我们要和日本的最高领袖谈判,要求日本全国投降,而不是一个政府的首相。”
孙武得到了栗云龙的命令,要求加快推进,而山下被要求,将铃木作为战俘,押解到盛冈。转给孙武军队掌握,其部队则全力以赴,搜索日军的残余。
山下大将带领的一路部队,在三天里,深入到了弘前一带的山地中间,将上万部队放到了这里搜索,希望能够尽快地找到日本政治中枢的影子。
终于,两支日军遭遇,一个是日本政府的近卫队,。一个是日本新军,现在是仇恨的双方,一见面就掐架,战斗非常激烈,到了最后关头的日本近卫部队,都是铁硬的分子,作战非常凶猛,而人数很多的山下部队,则比较保守和畏惧,日本近卫队发起了冲锋以后,山下部队被迅速地击溃。
日本近卫部队,呼啸着冲了过去,然后,和山下部队的官兵展开了血腥的肉搏战,刺刀闪烁,鲜血飞溅,不断有人惨叫着栽倒,那种刺刀在人类肉体里疾速滑行的声音,令人发指。
一场场的战斗,在日本两支军队中发生,血腥的战场,不断地留下了双方军队的尸体。前原大臣率领的日本残余军队,计划向西北地区进军,然后,在陆奥海湾的西面海岸线上寻找渡船,向北海道逃走,很多官员都同意,天皇也表示认可,可是,左益山,。这个已经提拔为断后部队指挥官,少将军衔的军官说,中国军队一定在那里布置下了埋伏,如果日本军队往那里去,就是自找死路。
“中国军队,既然在津轻海峡里出现,在青森出现,就一定在两侧的海岸上布置人手防堵,这是最正常不过的,”
“不对吧?”前原有些疑惑:“如果中国海军有那么多的人手,在青森的战斗中,为何只有少量的军舰和人马?”到了现在,前原才向官兵打听清楚,在青森偷袭日军的,不过是一千多名中国和五艘军舰。这让他万分耻辱。要知道,三万日军被千把中国军队击溃,到那儿也说不过去。
左益山坚持:“正因为中国军队将大量的人手布置到了陆奥海湾的两侧海岸线上,才使中央的舰队实力不足,无法派遣更多的军舰。依据我对中国军队的观察和分析,他们在两侧的海岸线的部队,至少有三千到五千人,还一定有坦克等重型号的武器,如果埋伏起来,蓄谋已久,则肯定挖掘了相当坚固的工事,所以,我们不可能突破敌军的防御线。”
前原则认为,“如果我们不向那里挺进,难道要返回来和中国军队决战吗?”他冷嘲热讽,特别反感这位他刚刚提拔起来的不识大体的家伙,要不是他有击败山下部队多次围攻的战功,还有三井家族的背景,他早就翻脸了。
左益山知道,这个时候的日本政府,已经失去了任何威信能力,成为一个毫无主见的涣散组织,所以,怎样引导日军走进中国军队的布设的死地,才是他最后的任务。
“我觉得,我们日本政府,面临着三种境地,一是向青森方向进攻,二是向西南地区突击,三才是向陆奥西北地区转进!”左益山的话让所有吃一惊。
天皇冷着脸儿,瞪了瞪他,又看看三井家的四个代表人物,没有吭声,但是,那意思很明显,是责备三井家主,怎么家族里出了这么一个货色,。先还能挺身而出,为国患难,现在就胡言乱语,瞎出主意了。
三井家族的人自然看地清楚,连连向这位毛脚女婿使颜色。
觉得异常荒谬的前原寒声问:“为什么向青森一带进攻,才是最佳方案呢?”
左益山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知道,现在是自己发挥大忽悠的本领的关键时刻了,忽悠得好,则千古流芳,忽悠得不好,则脑袋搬家,血贱当场也不足为奇。
幸好他是东北地方人,那儿可是大忽悠的故乡,后来产生了一代代的名忽悠,主宰了中国春节文艺晚会的舞台,但是,左益山先生还没有资格懂得他的后辈们的辉煌功勋,只有将最后的一丝余气鼓足:“向西北,则直接进入中国军的包围圈儿,凶多吉少,而向西南,则会进入奥羽山区,利用崎岖的地形,本国人的优势,和中国军队周旋,即便中国军队的坦克飞机,也很难起到多大作用。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以我之长击敌之短,一旦我帝国政府能够坚持一段时间,则中国军队必然撤离,山下等叛乱军将领,也不能不回到九州,则我帝国转而可有一线生机,哦,忘记了告诉诸位,据说,中国军队因为水土不服,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他们在日本,是不能够长期生存的。如果我军东南向,则是上上之策!”
见这位忽悠得颇有意味,所有的人,天皇,前原,三井家,还有更多的政府官员,其他的门阀家族首领,都侧目而视。
“中国军队既然以海军舰队为拦截线,则必然平均分配力量,既然担心我军从海湾的两侧海岸线上伺机逃走,则必然埋伏重兵,故而,在海湾的中央地带,力量必然薄弱!”左益山道。“这其实是常理,只要能够冷静下来,一定可以猜想得到,当然,又需要胆量和智慧。”
“嗯,”几个官员点头。“继续。”
“中国军队,本就不多,要镇压和控制我九州,四国,本州等广大区域,必然设置众多兵力,其能够东来北上的兵力,最大限度在十五万人,经过一系列我军抗争,水土不服,死伤当不在数万,其海军舰队本来很弱,故,能够调集在北线阻截我军的人数,极其有限,要不,我军的南面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叛乱军来替代中国军了。”
“陆奥湾里的中国军最薄弱,只要我军向那里偷袭反击,击溃了敌人在青森城里的兵力,则可以抢夺海滩附近的船队,特别是偷袭那里停泊的中国军舰,然后,乘坐军舰,大摇大摆地北上,通过中国海军的封锁,轻而易举地到达北海道。只要过了北海道,中国军队就很难追逐我们了,因为他们在本州的控制,将会耗费极大的精力。”
见左益山说得这样玄妙,前原不得不来提醒他了:“佐藤,这儿不是信口开河的地方,”首先训斥了他一顿,摆摆自己的老资格,然后,才郁闷地疑问:“击败青森的中国军队,似乎也有些可能,但是,要夺取中国海军的舰队,谈何容易?中国军队在海里,我军以陆军进攻,又缺乏重武器,根本不是对手,”
左益山鄙视地说:“前原君,前原大臣,我说的是偷袭,不是强攻,如果强攻的话,我就不会亲自带领人马上了!”
前原的心里,忽然一块石头落了地。在这个计划的危险性里,最特殊的莫过于没有肯去率军突击,充当敢死队的主儿,现在听意思,这位三井家的毛脚女婿,自己要亲自出马,带领部队去偷袭中国军队了?
“哈哈,好,有意思,那么,你说说,该怎样偷袭中国军队呢?”
这句话问得,许多官员,都跟着看佐藤,要知道,这是天皇面前召开的御前会议,虽然帝国已经崩溃了,可是,威仪和虚架子还保存着。谁敢在天皇面前撒野胡来?这位可是神格啊。
左益山已经豁出去了,他原本等待着日本政府的投降,可是,想不到倔强的日本,就是死撑,而他呢?也因为三井家的女婿缘故,被自己的新媳妇死死地纠缠,被三井家的人牢牢地看着,不得自由,难以有脱险的余地,弄到最后,很有可能与日本政要们同归于尽。不行,绝对不行,要逃走,就必须想方设法。他在从青森逃出的时候,就设计了种种可能。进行了周密的筹划,而这些,本就是他的强项。中国新军最出色的间谍,可不是随便人。
“由我带领一支特殊的军队,伪装成中国人手下的叛乱军,山下的九州军,押解一批战俘,当然也是我们的部队了,混进青森城里,然后,发动突然袭击,歼灭中国军队,之后,扮演成中国军队,登上中国海军舰队,将之控制,完成一切军事行动。我曾经仔细考虑过,这几乎是唯一的办法!”
天皇的目光,深邃而冷峻,不怒自威,让许多日本官员不敢抬头直视,但是,看着佐藤那英俊而果敢的脸庞,却逐渐温和起来。
“帝国在最危急的时刻,需要勇敢而智慧的战士走出来。前原大臣,你负责为我招募军队,我要第一个杀进青森城里。”
佐藤,左益山的话,更加坚定了在坐的诸位日本高官的信心。犹豫再三,大家开始了悄悄地议论。许多官员就细节方面详细地询问左益山,得到了流畅地答案。最终。很多人连连点头。就是前原也冷脸闷声:“或许可以成功吧。”
“就这样吧!”天皇将手一挥:“佐藤,朕现在御赐你为帝国步兵军中将军衔,带领朕的近卫军,向青森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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