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湿滑的地面情况下,在连绵的春雨里,中国坦克部队依然奋勇前进,终于赶到了最前线,然后,配置到了部队中。
孙武作为全军的指挥官,亲临一线战斗,率领骑兵警卫队连,迅速地赶赴了战场,在他看来,不仅仅是出于对战役的重视,更是一种竞争的姿态,反正,和日本的战争没得几场可打了。再不争取主动,可就没有功劳了。日本军队已经是落水之犬,打之轻松自在,且痛快林立,谁不乐意打啊?
一名士兵不小心,滑了一下,呼地从马上摔了下来,一身泥泞,让所有的官兵都赶紧自省。有人上前搀扶起他。那士兵活动活动手脚,自我解嘲:“靠,小阴沟里翻大船了。”
幸好没事儿,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也更加小心。
孙武在路上,碰见了一队朝鲜军,脖子下挂着中国新军的冲锋枪,神气活现好象刚死了爹自己成了家主的牛叉劲儿,“喂,你们怎么到处乱走?哪一部分的?”
那朝鲜军不过一个班的规模,见中国军队问及,赶紧回答说,是往前线通信的士兵。
小雨忽然又开始了,很讨厌人,将每一个官兵的身上都弄得湿润一片,你想擦吧,没有见明水,你不管它吧,又发现不多会儿,衣服就湿得多深了。
孙武驻马,忽然有了主意。“来,给我联系第三步兵旅的王旅团长。”
这样的天气和地面,坦克军根本无法快速大规模前进,还是由步兵继续进攻吧,既然空军和坦克不起作用,步兵的攻击没有必要再迟疑。
中国军队的步兵第三旅,加到了左翼部队,使之顿时实力猛涨。而中央和右翼的军队,则保持着接触状态,紧张压迫着日本守军的神经。
即使第三旅运动到位置,进攻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孙武赶到了第一线,进行观察。在一处小山包上密集的树林的掩护下,孙武发现,日军的阵地防守很严密,人数不少,但是,明显答,纵深不足。他一直观察了三十分钟,才叫通信兵招呼几个军官。
步兵六团三营的中国营长,年龄在三十岁上下,脸膛黑红,胡子拉渣,很有男人的气概,人长得也很结实:“报告军长,步兵六团三营的营长白……”
孙`武打断了他的话,同时要求朝鲜军的营长,日本新军的几个军官,都到身边来,然后,召开了讨论会。很快,就作出了决策。
和步兵第三旅的联系畅通了,第三旅决定一进入阵地就打响。
孙武成为中央中国联军的现场指挥,首先让士兵将二十几辆坦克摆出来,作出了射击的准备,然后,让步兵协调。
仍然是重点突破,迅速撕开扩大的战术,中国坦克部队的野战大炮的威力,比六零炮强多了。随着隆隆的炮弹呼啸声,立刻在前面八百多米的日军阵地上掀起了一团团的烟尘,大片大片的泥土和许多的树木枝条,都被打得乱飞。
炮声正响间,朝鲜军就出发了,一百多人的连队分成散兵线向前突击,中国军队的六零炮作为打击敌人固定火力点的游击火力,打得相当不错。
炮弹为朝鲜军撕开了大约二百多米的缺口,阵地上的日本兵被炸得东倒西歪,死伤殆尽,虽然日军注重交叉火力,两挺机枪的叫声还够响,可是,也够暴露,立即就被中国军队的坦克大炮给敲打掉了。
日本的机枪和机枪手都飞上天空,其情其景,令人印象深刻。许多日本新军的士兵都捂住了眼睛不敢观看。
日军没有大炮,连小型的山炮都没有还击,当朝鲜军的一个连冲到了缺口处时,中国军队的炮火向缺口的两边延伸,将更多的,跃跃欲试想反扑的日军人群炸散。
“就这样结束了?”策划了半天的孙武觉得索然。许多军官也觉得,确实没有多大意思。
坦克的炮弹是有限的,每一辆的基数是九十四发,刚才轰击了半天,将日本人炸得很惨很惨,几乎六七百米的阵地,都被掀起来,好象辛勤的耕耘之犁,把隐藏在泥土里的果实——日本兵都翻出来,甩到土地的上面。对,很象冬天霜降过后犁出来的红薯。
剩余一些炮弹,不多,作为必要的准备,而六零炮也停止了攻击。战场的炮声安静了下来,只有朝鲜步兵的呼啸声:“杀呀,杀呀!投降1快投降!”
一百多人的朝鲜连,瞬间就占领了这个大`缺口,然后,其余的两个朝鲜连,也赶到了位置,那个日本新军的营,则野兽般地嚎叫着,跟随上去。
日本新军的一个营有千人,朝鲜军的营是五百多人,占领这块阵地,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孙武已经打起了呵欠,对,得为几天来的辛勤劳动弥补弥补精力了,说老实话,研究地图是辛苦的,制定作战计划也是辛苦的,但都不足以超过那个东洋女秘书,在北九州的福冈城,她被山下大将推荐来了,才十九岁,长得非常不错,端正的脸盘,眉清目秀,桃腮粉额,身材也相当地苗条,令人几乎怀疑她的国籍……
“到日本来,也不冤枉一趟!”
可能是孙武的威势,这位女秘书非常谨小慎微,温柔,顺从,善于照顾孙武的生活,使他的腐败放纵的军旅生涯可以继续下去。
“杀呀,杀呀!”不是汉语,也不是朝鲜语,而是标准的,地道的日语,日军突然从某一处冒出来,向着缺口处发动了罕见规模的反击。
孙武停下来,想了想,亲自带领警卫连上前督战。接着,中国军队的这个步兵营也赶了上去,那些坦克和六零炮见形势大变,也重新开始发作,对准前面猛烈地轰击。
当孙武在阵地上亲自操着一挺机枪向日本军队扫射的时候才发现,日本兵真多呀,还不是一般地多。
黄压压的一片一片,成散兵队形,三个一群,五个一组,操着步枪,边放边冲,当中国联军的子弹打到他们身上时,虽然立刻就冒出了一团团的血花,随即有多多少少的日本官兵闻声而倒,可是,更多的日本人,还是顽强地往前冲锋。
朝鲜军的火力不错,将日本兵打得死伤一大片,中国军队的步兵营更是勇猛,这些老兵油子善于利用地形,善于观察敌人,善于发挥武器的威力,一句话说,老兵就是训练有素,滑得很。
中国军队隐蔽地很好,刚才还痛恨和猛揍的日本阵地,转眼成为中国军队的遮蔽物,有几个老兵一见日本人冲得太猛烈,还频繁地开枪射击,干脆一矮身,将附近的日本士兵的尸体拉到了面前,增加战壕的高度。
砰砰砰,乱枪齐发之中,那具尸体被射得千疮百孔,鲜血飞溅到了中国老兵的脸上,军装上,顿时成为迷彩。
“我日!敢打老子的主意?”
中国老兵感觉很好,这是千锤百炼的战场上得来的经验,将枪一`伸,倾听着日本人的呼喊声,连看都不看,就扫起来。
日本官兵呼啦啦倒了一片,三个,八个,十三个,二十个,几乎是几何梯级的上升幅度。
冲锋的一方,在密集的火力面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孙武亲自以机枪的火力,将四十多名日本`官兵扫倒在泥泞地里,然后看着半生不死的日本人在泥浆里哀叫,翻滚,哭泣。
从背后的攻击,从两侧的反击,日军至少纠集了两千余人的兵力反击,试图将中国军队深入到日军阵地中的毒刺给拔出来,可是,这可能吗?答案是否定的。
日军被击退,死伤惨重,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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