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日本的舰队威武地行驶进宽阔的海湾?”
“是啊。”
“你真傻!帝国大学的学生都是白痴吗?”雅子恶毒地说着,陡然缓和了语气,笑嘻嘻地吻了他一下:“佐藤君,舰队是不会到海湾里来的,只有船队,哦,你是不是很想看看很新鲜的东西?”
“新鲜的东西?”佐藤一愣。将目光盯在雅子的胸膛上。
“坏蛋!”雅子的眼睛一水,几乎浑身酥软不能自持:“不是,我今天派人找你来,其实有两件事情,一是想你了呗,还想听你念那首给我的诗词,二呢,是想请你和我一道去海边码头见识见识新的宝贝!大日本帝国最新式的东西!你保证绝对没有见识过!”
“不至于吧?太夸张了,我从来没有见识过?”佐藤笑道,“是的。”
“那一定是这里了!”佐藤恶作剧地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腰,揽到了手里,迫使她因此也就扑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紧紧地贴着身。同时,他的手抚摸在她的胸口衣服处:“三井雅子,我可以打开这里的衣服吗?”
“八噶!”雅子的脸红扑扑地,奋力地挣扎着,摆脱了佐藤的控制,向后面退去,佐藤没有用任何力气,其实刚才是个玩笑。否则,就是两个雅子也是逃脱不了的。
“怎么了?难道你是欺骗我的吗?我最想看的就是你,你衣服里面的内容,可是,你却非常东方古典,一点儿也没有西洋文明,对不对?那么,我今天好失望哦。”
看着摊开了双手,耸着肩膀,很可爱地大企鹅模样,好象吃了大亏的佐藤,三井雅子气得大笑起了起来,随即,闯上前去,“你个西洋文明的坏蛋!今天必须赔我,给我好好朗诵那首诗词!”
“好的,遵命!”于是,佐藤三郎就开始端庄地站好,眼睛眺望着远方,作深思熟虑和忧愁状,时而又有深情款款:“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水莲花不胜凉水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里有蜜甜的忧愁。”
“再念一遍,还有,把中间的内容念出来!”雅子闭着眼睛,好象进入了某种意境中,很享受。
“好的,好的,”佐藤继续念着,将全文念得声情并茂,款款动人。
“谢谢你!谢谢你!”雅子激动地冲上来,又挂到了佐藤的脖子上,粉唇紧紧地吻着他的胸膛,好象正在吃奶的小梅花鹿看见了妈妈一样热爱。恨不得将自己直接撞在他的身体里面,两个合成一个。“每次回忆起你的这首诗词,我就禁不住热泪盈眶!真的,佐藤君,你实在是太有才了!太有才华了,全日本也没有你这样的人,而且,你还不是专业的诗人!你真了不起!你猜,我把这首诗词给我父亲还有弟弟,姐姐他们念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吗?”
“我怎么知道?他们,他们一定大笑,然后说,八噶,这是哪个无赖小子,倒是个情种呢!”佐藤摇摇头,很漠然。很天真无邪。
“你是个傻瓜,佐藤君,有时候,你聪明得叫人害怕,可是,有时侯,你却傻得很可怜。不,是很可爱!太傻了,你根本不知道当时他们的心情,他们开始听说我要念一首诗词,都嘲笑我,当我念一半的时候,他们已经愣了,当我念完的时候,他们纷纷鼓掌!然后,我父亲问,这么精彩的诗,怎么只有两句?这是哪个国家的大诗人写的呀?是不是英国剑桥的哪位博士!哈哈哈,可笑死了!我说,是我的一位朋友,是帝国大学的学生,你猜,我父亲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他这么着!”
“呀,太可怕了!”
“是啊,太可怕了!那是他看着金子时候的目光,很贪婪啊。他说,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我父亲说,亲口对我说,如果这个朋友是男的,又很年轻,其他条件还不错的话,一定要网罗到三井家来服务!知道吗?这是我父亲亲自说的!”雅子激动地在佐藤的左耳朵上咬了一口,而且,随着情绪地失控程度,咬力之大,前所未有。
佐藤将手伸进了雅子的衣服里面:“你再咬人我就剥光了你抱到大街上去展览!”
“啊?不了,不了!”雅子急忙放开了佐藤的耳朵,又躲避了他的手:“不过,我父亲还有一条,说,如果你再能写一首诗的话,他就肯相信你是作者,而不是从哪里抄袭来的。”
佐藤长长地叹息着,“你觉得我从哪里抄写来的?”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清国人的诗,根本不是,他们都是野蛮人,很古板的诗,充满了酸腐的气息,西洋人都是十四行诗,往往被翻译们搞得乱七八糟,很幼稚很生硬。我相信是你写的!我的佐藤三郎是全日本最有才华的年轻诗人!”雅子有些陶醉。
“那好吧,我再给你念一首我新写的,绝笔!”
“坏蛋,什么是绝笔?以后,我不允许你同这样吓人的词汇!”
雅子急忙捂住了佐藤的嘴巴。
“好的,我注意了。嗯,你听着,我开始念了,我轻轻地来,不带走天边那朵云彩。哦,错了,应该是,轻轻的,我走了……”
随着佐藤抑扬顿挫的声音,娓娓动听的诗句在花园里流淌出来,顿时,就将三井雅子迷住了。
“太美了!太美了!简直是太精彩了!”雅子喃喃地赞叹道。
但是,现代人都知道,这两首诗词,其实都是徐志摩先生的鼎力佳作,被佐藤这个美男给抄袭来了。
数十年前就已经诞生的新体诗,当然是老坦克兵们的杰作,他们在培训间谍人员的时候,竭力灌输了一些内容。而佐藤三郎,不是别人,只是其中的一名特工,燕子。
但是,严格说起来,佐藤还算不上真正的特工,他是二传手,真名左益三的中国大清朝四川人,日本留学生,因为偶尔在街道上结识了一名很普通的修鞋匠,很快就认了同乡,那名修鞋匠虽然表面憨厚。温顺,工作非常努力勤恳,其实,却是中国新军派遣到日本的间谍战的站长,代号是病毒。他同一时期带领的潜伏人员,总数约三十人,第二批则是二十人,日本,是中国新军军事情报组派遣人员最多的国家,是中国新军关注的头号对象。病毒的意思,是要他尽快地从驻日留学生和清朝的官员,其他人员,甚至商人等中间去发展新的成员,因为,经过简单训练的中国新军特工,恐怕很难胜任复杂的间谍情报工作,必须要懂得物理化学等近代科学技术,又在为人处世上,生活圈子里有良好条件,因此,在日本的中国留学生成为发展的最佳范围,左益三这样的热血青年,很快就投入了东京谍报组织,成为第一批在海外发展培养起来的成员。按照病毒先生的策划,左益三进一步利用机会,在一次偶然的结识中,遇见了有中国血统,但是年老体弱,孤独生活的佐藤求次,老佐藤的祖上,是中国明朝的遗民,后来过继给佐藤家,求次这一脉,人丁稀薄,非常痛苦孤独,六十余岁的佐藤求次得到了左益三的精心照料,两人一拍即合,左益三加入了日本国籍,并且改了名字。由日本帝国大学预科求学三年的左益三,已经是半个日本通,等上了大学两年,早已是日本的人精了。虽然加入组织时间不长,但是,佐藤家不错的社会地位和财富,给他创造了良好的工作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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