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杀来,我大清官军实在没有力量与其抗衡,然而,此时其不来,正验证其心计平和。”
皇帝道:“不见得,”
太后冷笑道:“虽然我没有见识其人,然而,我风闻其事,已知其人。栗云龙男人本色,贪图享受,先娶增祺将军一美仆,又纳猎户家三娇媚女娃,听说现在又有俄罗斯和韩国美女秘书各一名守候在身边伺候,你想,这等人物,哪里有那么豪迈干云气概,”
皇帝反驳道:“汉高祖当年,也是此等风流不羁。”
“不然,我听增旗将军家人谈起,那栗云龙虽然喜爱美女,却对妻子温柔有加,俯首贴耳,凡是她有所要求,必然千方百计回应,如此妻管严之子,连妇人尚且斗她不过,哪里又能篡权夺国?哦,皇帝,你忘记了,汉人家固然也有无数奸臣,可是,我大清却独有福份,先就有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之辈报效朝廷,灭了洪杨之流,以我之意,那栗云龙将来又一曾国藩倒是可见的。”
“那这封电报又有何解?”
“皇帝何不着人督问此事?”
“也好!”
光绪皇帝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急忙拜谢老佛爷的拨云见日之功德,然后去了前殿,一下子撞见了新任军机大臣学习上行走的原江苏学政瞿鸿机,立即将此事告诉了他,询问他的对策。
瞿鸿机虽然年过花甲,却正是春风得意,成龙化雨的仕途升达之时,心情非常之好,由一地方学政,小小的虚衔文官,就因为知道事理,会拍马屁,能够不畏艰险,在皇帝和太后蒙尘蔽难的时候,赶赴护驾,真如同后来蒋中正公到永丰舰上护理孙国父般的勇敢坚毅,迅速走红,直接拨为临时宰相:“皇上,此事栗云龙等人办得实在大谬,与列国交往,本应朝廷出面,一小小地方督抚,竟然擅自操纵邦国之交,正该问其大不敬之罪恶。”
瞿军机的掷地有声言论,将皇帝的颓废心情鼓舞起来,对呀毕竟他还是麾下一小小总督,又能奈大清皇帝何?
“那么,爱卿以为该做何处置?”光绪皇帝认为,自己恐怕真的得了一个宝贝,家品出孝子,版荡识忠臣。老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先声夺人,以军机处的名义,发函电给奉天,要栗云龙解释此事,若其不解,则天下之人,人无分男女老少,地无分东西南北,皆可群起而攻之!以我大清百年深恩厚泽,勤王旗帜一展,必有成千上万之义师揭竿而起,围贼而灭之!”瞿老头激动地摇晃着双拳头。好象自己能够撒豆成兵。
皇帝苦笑了一下,明白这不过是好听不实际的迂腐之论,瞿老头是老实人,是好人,但是,现在是乱世,又能有什么用呢?
外殿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朝臣,大家议论纷纷,正在谈论着若干中国新军大破俄罗斯鸟枪兵的精彩故事,因为天津新军政工干部的广告宣传的生动活泼形式,几乎全天下都传遍了那脍炙人口的故事情节。大臣们几乎将这些当成新《聊斋志异》和《山海经》来看待的,饿,不对,是当成新故事来听的。没有人不信,但是,又觉得太过离奇,比如,新军特种兵怎么就能抓着一片木板飞了起来?他们是鸟人吗?
皇帝终于上朝了,大家赶紧闭嘴,规矩地站班,不久,一切礼仪结束,转入正题,皇帝还是将心目中困惑已久的问题拿来,征询大家的意见。
一听各国公使将再聚天津,许多大臣当时就慌了:“皇上,是不是列强又要来远征大清?”
“是啊,皇上,他们为什么来?是不是栗云龙惹的乱子?”
“就是,栗云龙也太猖狂了,把俄罗斯人打得太惨了,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莫非,列强再次联合,要至我大清帝国于万难之地?”
皇帝气坏了。将电报的全文要太监念了一遍。
正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密报有新的电文自奉天来,皇帝急忙让电报请入,接了电报,皇帝看了半天,这才喘息着一口。连呼“好好好!”
几位朝臣很纳闷,却也不敢轻易去问,只能面面相觑。
光绪皇帝扬眉吐气,意气风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接着,他对大臣们解释道:“栗国公来电说,他招集列国公使,目的是要各国缴纳贡献,赎买回其两年前失陷在新军手中之人口军兵,若其事迅速达成,则新军将有上亿银两收入,那时,将报效朝廷若干以敬。”
群臣听罢,不禁连连额手称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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