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家伙真凶悍啊。”
“厉害厉害!”
“见过牲口的,倒真没见过这么牲口的!”
“是啊,不知道有多美!多爽!”
“你看,王大麻子叫唤那个lang不拉嚓的疯劲儿?”
在一瞬间,这些还没有轮到吃葡萄的士兵一个个羡慕得要死,恨得也要死,难免将先爽的王大麻子之类的祖宗先人都问候了一遍。可是,他们一旦看清隐蔽处和半隐蔽处的实际形势,马上就目瞪口呆。
“麻辣隔壁,怎么找不到门?怎么就找不到呢?”王大麻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虚火之盛,激得满头大汗,他一会儿窜上,一会儿跳下,就是不得法度,急得抓耳挠腮,悲惨苦闷,气急败坏得象摸不到栅栏里面老玉米穗的猴子。
“他在干吗?”中年老兵诧异地问。
确实奇怪,王大麻子呀,好歹你也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真的放着肥肉不知道用哪颗狗牙来吃?还真的需要人来你?
几乎所有的士兵在嘲笑的意味中开始鄙视王大麻子了,大小儿科。
老王排长一面吱吱叫着,一面用中国传统的医学诊断方法对与传闻中根本不同的罕见病例进行望,闻,切,问,就差把那个黄花大闺女倒抓起来解剖了。
难怪他要惨叫,世界上最幸福的自杀者是童男岁月的终结。最悲惨的就是不得终结。
“麻辣隔壁,你小子喜欢得上了猪颠疯?还是……”中年老兵毕竟有经验,立刻怀疑那个家伙得了马上风之类的特异情况,可是,明明需要在过程以后才可能呀!“快去看看!”
士兵冲上了前面,将老王包围起来,也将那个面容娇媚,梨花带雨,肯定在老王的矛下遭了不少罪的韩国小姑娘抓起来。
“怎么了老王?”
“不怎么。”老王的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排成队往下跳,两只眼睛血红,却谦虚地说:“没事儿,哥们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走,我去站岗放哨,提防韩国兵报复。”
“难得难得!王排长,那您老人家就辛苦辛苦了!”手里正抓着那姑娘肩膀衣服的一个士兵已经猴急猴急,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别,给老子瞧瞧!”儒者老兵忽然发现了蹊跷,立刻冲上去,用手强制那所谓的韩国黄花大`闺女抬起头来。
“别弄坏了,她是大家的!”那士兵不满地吼吼。
中年老兵低头一瞧,手指摸了几下,立刻松开,哈哈大笑:“麻辣隔壁,老王。怪不得你娘的得不了手呢,哈哈哈。”
“咋了?”老王谨慎温和得象一个现代小学生。
“她是一只公鸡!”
“公鸡?”官兵们把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就在士兵们把事情尽可能地往好处方面想,还要保持她的性别的时候,中年老兵的话叫大家彻底绝望。
原来,这是些军官们玩弄的娈童,根本就是男孩子训练出来的!男人,标准的,标致的小男人。
“倒霉倒霉!以为吃了回新鲜葡萄,谁知道吃了一嘴苍蝇!”王大麻子连连呸着口去寻找自己的枪了。这件事情当然成为军中的秘闻,秘密新闻,成为传扬得铺天盖地的耸人听闻的消息中的一个,自然最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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