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样的话,动静太大,一旦有所疏忽,就将影响全局。”
“知道了!”
白强和孙武通了电话,现在,各师团之间都实现了电话的联系方式,不惜工本从德国进口的电话设备,起了非常良好的作用,电台的联系用于紧张时候,不舍得,还是普通电话的信息量大,及时。
“军长,我们什么时候渡江啊?”
“这个重要吗?”孙`武带着疲倦的睡意笑着问:“你想什么时候渡江呢?不会是着急了吧?”
“当然着急,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去过外国呢。老百姓出国叫偷渡,领导出国叫考察,咱这回出国叫什么?旅游?”
“谁说你没有出过国?渡过黑龙江杀进俄罗斯境内,几乎囊括了整个结雅河流域的没有你小子啊?”
“军长说话越来越牛气了,”
“别酸,兄弟,谁都知道,军长不军长,都是暂时编组,你比我老孙只强不弱,要不,你咋叫白强,我呵叫孙子呢!”孙武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老实说,白强确实有一些心理上的不平衡,同样为侦察兵出身的将领,功劳也几乎相当,为什么人家当了军长,而自己只是副军长?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在他这里曾经反复唨闹了很多次。现在给他这么一说,他心里的疙瘩解开了。
“老白,军团长带领的第三军已经在奉天誓师一天了不起,部队随即向东移动,以我的估计,不出三天,前锋的骑兵团就能够到达这里和我们汇合。那时,以军团长的意见,我们进退都有方针政策,咱何必抄那个心?”
两个师团长在电话里详细讨论了针对渡江的问题,可能出现的意外事故,比如江流的增减,人员的生熟,韩国方面的突然出动等等。
这时,孙武放下了电话,匆匆忙忙而去,把电话那头的白强弄得莫名其妙。
原来,韩国军队已经在江岸那边出动了,侦察兵报告说,对岸的韩国军警约一爱多人,骑兵的装备,突然在距离江岸五里左右,冲出了树林的遮掩,向江岸一带窥探。同时在鸭绿江的上游,十几艘船只组建的韩国水师已经开始了对鸭绿江的例行检查。
孙武对鸭绿江里的韩国水师进行了观测,不由得暗暗好笑,确实有韩国水师,但是无论船只和人数都显得那样可怜,韩国的军旗寂寞地飘扬在江面船头,不久,那些骑兵也出现在江岸的滩头,向着这面张望,骑兵,接着是步兵,估计在近千人的规模。
孙武暗暗责备栗云龙,没有及时进军,这时候,如果再进军,则必然和韩国军队发生冲突,交战在所难免,伤亡也在所难免。
不久,正在细心观察的孙武又发现了新的现象,即,在韩国军队的附近,又出现了一些日军的旗帜,数十名日本骑兵在韩国步兵的周围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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