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小河里,浅浅的水可以直接透视到河底的鹅卵石,一颗一颗,干干净净,千奇百怪,浑圆的,扁平的,大大小小的堆积在河底,衬托出大小的鱼群往来穿梭,美丽非凡。
栗云龙,中国新军的最高统帅,世界奇迹的创造者,让无数世界强人为之颤栗色变的始作俑者,正在安静地握着一支木杆儿垂钓。
清风徐来,吹散了树林间的暑气,让辉映在他身上的荫影随之摇晃。
青翠的山峦,小溪,树林,野花盛开,要什么有什么,真是休闲享福的好地方,难怪栗云龙这样冷血撕杀的汉子,也赖着不肯走了。
河里的鱼看得分明,可是,要跳下去硬捉就大煞风景了,现在,战事胜利,大局确定,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担忧的呢?数月来的疲惫,担忧,都在几天前的俄军的崩溃潮水中倾泻而尽,现在,他有的是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有的是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军服,帽子,还有手枪,子弹带,都在边上的一片草丛里搁着,战马噗噗地趵着蹄子,时而低下头去啃吃青草,也许是青草太多太鲜嫩,就如同满目芳菲包围的狼哥,反而无所适从了。
警卫员小黄跟随他四个月了,枪法非常之好,是乡下的猎户出身,参军入伍以后,勤学苦练,迅速成为一名标兵,一次栗云龙视察连队,发现了这个年轻人特别胆大,枪法贼好,就提拔了他,当时,听说要给栗军长当警卫,可把他给乐坏了。
警卫员还有三人,不过,这次栗云龙本来谁也不想带的,小黄太粘人,偷偷跟了出来。
“喂,小黄,来,看看我钓的鱼!”鱼咬钩儿了。半斤重的草鱼欢快地跳跃着,被栗云龙抓在手里,还一直不停地挣扎。
小黄过来看了看,“军长厉害。”
“光厉害?还有什么别的感想呢?”栗云龙为难他。
“军长,在这里钓鱼,实在没意思。”
“为什么?”
“你看,鱼太多了,满河都是鱼,随便甩一钩儿就能砸死一条呢。”
“你瞎扯蛋,要是你有本事,就来给咱钓两尾来。”
“好啊。”
小黄果然有本事,不大会儿就钓上来三条斤把重的,喜得栗云龙连连夸奖。他说:“要不你继续钓,等会儿咱就在这里烧了吃。”
小黄得意洋洋地说保证多钓几条。
栗云龙决定去树林里捣鼓点儿蘑菇什么的鲜嫩野菜,蘑菇炖鱼是他拿手的一道好菜,他骑上马,往树林间钻去,稀疏的树林里树木高大挺拔,经过昨天的雨水清洗,潮湿中弥漫出清新的泥土气息和特有草叶的芬芳,令人陶醉。
树林间的蘑菇并不好找,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寻找野葱野蒜,为了找到多点儿的,他驱赶战马沿着小河往树林的深处去,一直走了大约一里多路。
路艰难了,他慢慢地寻着路走,忽然,听到前面树林间有女子的声音在说话。
那声音很清脆而且不是一个。她们说着笑着,非常活泼欢快,还撩起哗哗的水声,肯定是互相泼撩戏水呢。
老实说,栗云龙那时的心情非常矛盾,心里痒痒的非常想看个究竟,可是,将军的荣誉又使他止步不前,最后,好奇心超越了荣誉感,他决心看个究竟。
将马拴在一棵树上,他挎着手枪和马刀悄悄地钻进了树林边缘的灌木丛里,河里没有什么,人声在前面呢。
他拨着草丛,钻过去,走了约一百多米,前面忽然豁然开朗,河水开阔成一个小小的湖泊,湛蓝色的湖水和天空的颜色连为一体,水波轻轻荡漾,简直美不胜收。
更美的是,湖泊中,有三个年轻的姑娘只穿了件轻薄的内裤就在河里洗澡,她们有时站在齐腰身的水里撩水清理肩膀,清洗脸庞,有时双臂一并,鱼儿一样扑入水中穿梭,雪白细腻的皮肤鲜嫩水灵,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发育成熟的身材,简直是触目惊心。
栗云龙不由得抿了抿干渴的嘴唇,咽喉里一阵津液潜滋暗长。
电流,撞击着他的意志,火苗儿在心头熊熊燃烧。男人的本性象夏季的玉米苗一样茁壮成长。
他有了家室,就是原辽宁将军增祺家的“临时”养女,一个在权贵之家经过熏陶教化的小家碧玉,虽然是丫鬟,栗云龙却没有在意,只是增祺将军裸的政治婚姻强迫给他的感觉很不妙,不过,他到底是男人,没有抗过当天夜里人家姑娘的主动委身。当时也是干柴烈火,烧了个一塌糊涂,好了个天翻地覆。而且,她已经在大战之前,从奉天派人传来消息,说给他生了个儿子。
媳妇,儿子,距离他都是那么遥远,军政要事缠身,身不由己,天伦之乐难以享受,寂寞啊。
到了他这样的年龄,早已没有了任何lang漫的乐趣,婚姻也看得极为现实,不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各拿出一件东西凑和找些乐子?爱情?去!
男人不流氓,那是不正常。
栗云龙张口结舌,在树林灌木丛里偷偷地观赏着,心里给自己开脱:“这有什么?人体艺术欣赏嘛。动机和结果之间是不能划等号的。”
他大约观赏了近二十分钟,流连忘返,沉缅其中而不能自拔。
也许是这地方很少人来,三个姑娘非常大胆,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身材和皮肤,“大姐,你的这个没有二姐大呀。”“呸,死妮子,看我不割你的狗舌头!”
姐不姐的,她们三人的长相有很相似的地方,难道是同胞姐妹?哦,对了,那边河岸五六十米处,有三座草屋,该是她们的家了吧?
就在他准备返回时,忽然听到了附近的草丛里有轻微的拨动和行走的声音。
栗云龙非常敏感,急忙停下来观察,将手枪把在手里,迟疑了三两分钟,没有见动静,正疑惑间,一只小野兔唰地一声窜出了草丛,飞逃出去了。
“我的娘哦,”栗云龙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悄悄地潜行。走出约五十里,他擦着脸上的汗,长长嘘了一口气:“人真不能做亏心事儿啊。”
砰!一声枪响!接着,又是一声!
清脆的枪声,回荡在小河两边茂盛的草丛里,也惊起了数十只叫不上名字来的大鸟儿。
栗云龙侧儿倾听那枪声的余音,立刻判断出,就在自己的身后,在那三个姑娘洗澡的地方!
难道是她们的老爹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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