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清香的体味让人痴迷陶醉,她们的皮肤和线条的优美,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啊。
大将的木桶里还设置了一个坐凳,真正的冷板凳,很小很惬意,坐在上面舒服极了。
“什么时候,可恶的中国人才能死光光啊!”大将微闭着眼睛,叼着雪茄哼道。
“将军。永远不可能的!”一个尖细的声音很愤怒地说。
大将吓了一跳,不远处的卫队也吓了一跳。
那是他的一个参谋军官,虽然瘦得令人同情和怀疑其健康的程度,两只眼睛却雪亮得令人嫉妒。
“哈。坏蛋鲍利斯。你说,为什么?”大将眉飞色舞,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开心果。
“因为,我们俄罗斯的明天昌盛,需要作牛作马的男工人和做鸡做鸭的女招待!”
“哈哈哈哈!”大将开心地笑起来。“我们当然不会把他们弄死完的,沙皇陛下是仁慈的,上帝也是,我们其实是来拯救他们的,这些可怜虫啊,异教徒,太愚蠢了,无能,怯懦,阴险,狡诈,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耻的生物!”
大将的诅咒维持了一分钟以上,才因为一个突发奇想改变了情趣:“鲍利斯,你现在能去找几个中国女招待来给我们洗澡吗?”
“哪里?”
“就在附近的村庄里。”
“可是,大将,现在是战争!我想,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胆小鬼!连中国女人都害怕的家伙,简直不配做帝国的军官!”大将有些生气地吼道。
“我马上就去!不过,将军阁下,您需要多少个?十个够吗?”
“当然不够,我们司令部这么多英雄呢!如果你完成了任务,先那个那个,等天黑以后再送来。”大将悄悄地说。
鲍利斯见他比划的一个麻袋的手势,欣然笑了。
最热的时候,大将在大木桶里做出了游泳的姿态,翻腾起几朵lang花,忽然觉得自己很象一只矫健强悍的北极熊。于是,他对着天空大吼。“啊呕!”
轰轰轰轰!
也许是耳朵出了毛病?还是自己的声音太大?大将在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里,都没有回过神来。双手拍打着水面,摇晃着大山一样肥沃的身躯,连连摇着脑袋,想治疗耳鸣的坏毛病。
刚走出十多米,拐了弯的参谋官鲍利斯先生突然象兔子一样欢快地跑过来,一头撞到了大木桶上:“大将,大将,敌人。敌人的炮火!”
“这奇怪吗?”大将故作姿态地镇定自若。
“不奇怪,可是,您听听这声音?”鲍利斯的脸色开始发白。
大将确实正在注意倾听这些巨大的声响。他一直怀疑,这是地震的前兆。中国人的大傲有那么多吗?
“大将,司令官阁下,中国人开始进攻了!”参谋官焦急地提醒大将:“这么密集的炮声是大规模出击的开始,中国人要突击了。”
“对,他们是要突围!”大将的眼睛珠子动了几下,忽然哈哈大笑:“他们撑不住了,马上就要溃退了,他们是逃不出去的,唯一的下场就是完蛋!好了,少将先生,你的任务继续,继续!”
大将也没有闲着,他继续坐下来,做一个儒将的风度,还让军官端来了一杯正宗的法国咖啡,小心翼翼地咪着,俄罗斯的经济文化一向落后。完全以西欧的法国为仰慕目标,在贵族的生活圈儿里,法国做派就意味着上流和品味。
几个军官井然有序地走过来,带着备忘录,向大将请示作战要领。
“不需要,我们的计划完美无缺,各个军官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大将的自信使所有的军官都有些振奋,几个随军记者急忙请大将摆正了姿势,连照了几个特写镜头。
和戈普里大将的善于做作相比,布罗热杰大将明显小心谨慎,中规中矩,严谨到一直衣帽整齐,亲自跑到了第一线去窥探中国军队的动向。他几乎在前沿阵地发生了异常的那一刻起就看到了一切变故的。他是这场战役急剧变化的见证人。
虽然对中国人强悍的战斗力和安静的状态有些困惑,大将还是对自己的安排有些得意,部队继续开挖着战壕和沟壑,以限制将来中国军队的反击突破,只要配备好足够的火力,发挥所有官兵的作用,则中国人想要逃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谈。
大地剧烈地震撼,摇晃,耳朵里一片轰鸣,再也分不清附近最机密的谈话。
“难道这时候开战?他们的士兵能够奔跑一百米的距离吗?”布罗热杰大将赶紧趴在战壕的岸面上,困惑地想。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大将的脑袋上,烧得他赶紧缩回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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