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坦克兵咬牙切齿,驾驭着钢铁坐骑,毫不犹豫地冲刺进俄国人的军营。
俄军的边缘战壕象孩子们地开挖的小水沟一样被轻易地碾平,大群群蘑菇状的帐篷和简易住屋象玩具样被一撞即破。
一群俄兵被坦克碾得缺胳膊少腿儿,在地上翻滚哀嚎。
“射击,射击!”少数俄国军官醒悟过来,下令抵抗,可是,已经迟了,他们的话还未必能够说完,那些钢铁巨兽就野蛮无礼地冲过来,也不管你是军官还是士兵,见着就压,飞旋的履带就象一个真正的恶魔,将碰见的人体绞成了破碎的肉块。
纷乱的步枪子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丝毫没有损伤,反而,许多逆转了方向的流弹还将不少的俄国官兵打伤。
两挺机枪终于在纵深的一道战壕里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那是一个团级指挥部,坦克链条已经象一张巨大的网络,兜到了俄国军队的阵营中间去了,所过之处,人见倒霉,马见仓惶,非死即伤,鸡犬不宁。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痕和尸体铺盖在青翠的草色之中。
机枪的金属流将坦克打得劈里啪啦直响,火星四迸。坦克手撅起嘴角,微微一笑,掉转方向,朝着机枪手压去。
机枪停止了,坦克也过去了,后面,已经压得平平静静,整整齐齐,人体,机枪,和泥土混合成有机的整体,细腻的纹理好象水磨石的地面上刻意做出来的花纹。只是,那肆意流淌的鲜血,汪在地面之上,实在令人发指。
不要指望坦克兵心慈手软,他们是战士,是国家机器,杀人凶器,不仅如此,人类的本性都是野蛮的,一旦突破了长期进化文明的临界,杀过一个人,并且使杀人的理由十分充分,他们就会心安理得,得心应手。
当然,中国坦克兵的任务并不是将俄国人全部弄死,超过了必要的屠杀已经是罪行了,他们只是要以不可一世的气势,来震慑俄国人,瓦解他们的顽抗和斗志。
两万多人的俄国军团东路军,拉成长条形的阵营,对孙武集团进行半包围,所以,他们的阵势是东西长的,新军中央军团的坦克兵就从东面开来,从东向西横扫,二十辆坦克排成有间隙的队列,间隔三米,加上坦克本身的体积,南北宽幅一百多米。他们象一只巨大的钢刷,所过之处,俄国军队和他们的一切防御工具,都成为毛毛虫和小蚂蚁,被扫得七零八落,萎靡不振。好象大冰雹砸过的庄稼地,要多惨有多惨。
俄国军队的阵营,虽然以半环包围形式,呈现出单薄的形状,还是有上千米的厚度,尤其在总指挥部的位置,有巨大的突起,那是一个警卫团的防御区。要完全将敌人的阵营踹平,就是坦克阵这样巨大的“联合收割机”,也需要好几个来回。
不过,人类毕竟是动物,和小麦玉米大豆什么的根本不同,完善的心理思维能力使他们可以趋利避害,作出合适的自保决定,当中国坦克军阵扫进俄军阵营中五百多米的时候,俄军就开始崩溃了,而当俄军东路总指挥门德罗克夫大将的指挥部遭到了坦克的威胁时,大将已经疯狂地带着警卫团撒开了大脚丫,连马都忘记了骑,转身就朝着北方的旷野更深处逃遁。
军帽跑丢了,衣服被荆棘撕烂了,靴子也丢了一只,卫兵的簇拥将他撞倒了,他都不顾,什么也不顾,只是一个劲儿地跑,跑,跑!
五十五岁的大将以肥壮虎躯,半百高龄,尚能如此英勇顽强,献身于敦促中俄友谊的马拉松长跑健身运动,实在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令人难忘啊。
佩服,佩服。鲜花,掌声,大拇哥儿。
这些,就是栗云龙军长在坦克车里的真实的即时的想法,88式坦克尽管属于世界上二流的坦克,甚至更差一些,可是,对外面的景物目标观察,还是有非常良好的系统可方便操作的。他对北面突出部俄军的疯狂健身运动最先警觉,以他的经验,那里该是敌人的首脑部位。当那片帐篷群象一个被捅了大马蜂窝儿一下子就冒出了许多许多的俄国大马蜂时,他明白,敌人的指挥系统已经混乱,想要重新组织绝对无力回天。
战役已经结束,该珍惜宝贵的柴油资源,让骑兵和步兵发挥作用了。
最先上场的当然是骑兵,他们本来就跟在坦克后面数十米的位置,将所有在坦克间隙中的漏网之鱼收获,在坦克的打击下,俄军阵营雪崩,官兵四下里乱窜。更多的避过了坦克的打击网,向着北面没命地奔逃。
俄国人太多了,二十辆坦克想要解决战斗根本不可思议。
“妈的,这哪里是人群,简直是人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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