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拔了几下都没有拔出来。
另外一名士兵惊呆了,他犹豫着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被劈开了脑袋的士兵居然还有意识,他骤然向前,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大尉的胸膛,“你,你!你!”
大尉十分惊讶,他慌忙用双手推着士兵,“滚蛋,死鬼!”
士兵的身体颤栗着,神经已经错乱,但是,在最后一刻,他张开大嘴,狠狠地咬住了大尉的鼻子。
大尉惨叫起来。
“卡里宁!”旁边的士兵犹豫了半晌,忽然勇敢地做出了决定,将步枪的枪托准确无误地砸向了大尉,以帮助他的同乡。
大尉被一阵阵凶猛的砸打力量,夺去了意识,很快就昏迷过去,瘫软在地,肥壮的身体将街道的残水砸起来,溅起多高。
卡里宁还在顽强地活着,头顶中夹杂着一柄长刀还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这其实不奇怪。中国现代社会里,一个被脉管炎病痛折磨得彻底绝望的中年男人,曾经用一枚四寸长钉,一把锤子,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自己的头顶百汇穴的位置上砸进,外面只露出一个钉头!那时,他还好好的,行走说话,宛如正常!经过医院的抢救,最后居然彻底好了!
卡里宁愤怒地抓起自己摔在地上的步枪,用枪刺狠狠地捅着大尉,直到他的脸被捅成破烂的西红柿一样鲜花盛开。
同乡小心地拔掉卡里宁脑袋上的长刀时,鲜血飞溅成了瀑布,卡里宁眨眼之间,就昏倒在地上,死掉了。
俄国人在城镇里大肆屠杀着中国人,可是,也遭遇到了很多的抵抗,越来越多的中国居民凭借着房门和棍子做抵抗,使俄国人彻底毁灭城市的决心难以实施。还有不少的俄国士兵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后面飞出来的棍子砸成了脑震荡,有的则被扫断了小腿。能听到外面街道上惨叫声声的中国居民拼死抵抗,坚守着自己的院落。
无奈的俄军开始了焚烧。
中国军队已经逼近了城镇的外墙,并且派出了俄军战俘向城中喊话,要求他们投降。
但是,这支部队已经溃散了,除了少数还顽强地坚守在城镇的墙壁上,其余的都在乱作一团地不知道干什么。
柳大风率领的步兵团在北面摆开了阵势,逐渐逼近,也做好了冲城的准备,白强的炮兵已经拉上来三门野炮,炮弹上膛,只待命令。炮兵们将炮位调整好了,瞄准那个不高的城楼大门。常年安定的镇子,一切防御设施都很初级。要不是几年前日军杀进中国,这个镇子恐怕连这么高的城墙也未必构筑。
前来招降的俄军士兵被一阵乱枪打死在镇子的面前,连一声也没吭,他就死去了。
城楼上,几名俄军在一个上尉的带领下,将几十个中国妇女捆绑着做人质,天真地要求中国军队撤退。
而在这时,城里的俄军已经彻底丧失了人性,除了攻击中国居民,大肆烧杀抢掠以外,还将屠刀指向了自己人。在城镇里,居留着六十多个俄国人,都是商人,自几十年前的《天津条约》允许外国人在中国内地自由地经商,游历,俄国殷勤的商人们就开始了国际倒爷的活动。所以,在东北各地,都有不少的俄国人。
六十多名俄国商人和他们的家属,全部被集中在一个大院落里,富裕的商人们赤手空拳,忧心忡忡,不知道自己国家的士兵们要干什么。
“你们必须死!”一个中尉军官向他们讲述了自己的理由。然后就下令焚烧周围的房屋,在这座城市里可以认为是最精美的房屋,很快就成为一片火海。
“你们疯了吗?我们是俄国人!”三个商人愤怒地抗议。
“我们当然知道,我们还是同胞,所以,我们必须有同样的命运!”中尉咬牙切齿地笑这。
“可是,我们的财产,最少也价值几十万银元啊!”商人伤心地挥舞着拳头哭了。
“难道我们士兵的生命就不值得?奸商!”中尉恶狠狠地咒骂着,下令开枪。
所有的俄国男人都被射杀,包括几岁的孩子。
所有的女人都被留了下来。二十一个,从中年妇女到五岁的女孩子不等。一个个目瞪口呆,花容失色,连哭喊的勇气都没有了。
中尉一挥手,就冲了上去,他挑选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将她剥光了衣服,按到地上,尽管少女疯狂地反抗,还是给他了。
宽阔的院落里,在烈火熊熊的背景下,在四十名俄国男人的正狰狞抽搐的尸体旁,俄国士兵将自己国家的女人折磨着。之后,他们又残忍地用刀把她们全部砍死。
“绝对不能给中国人留着!”
中国军队用数声大炮作为威慑,开始了进攻行动,正在城墙上犹豫的俄军军队乱开了几枪以后,就狼狈不堪地退下去。
用大炮轰开了城门,中国军队杀进城去。
士气低落,沮丧到绝望的俄军分散抵抗,以巷战的方式进行自保,最终被各个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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