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胸脯,这屁屁,啧,又滑又软又弹性,真是英雄的温柔之乡啊。”
“嗨,还温柔乡呢,英雄早就厌倦了,要不,妾也不会独自守着空房,一夜唉声叹气到天亮!”
七姨太嗔怪着,继续把身体贴上来,这袁世凯妻妾众多,僧多粥少,自然争风吃醋,斤斤计较,七姨太好不容易盼来了一次宠爱,却白白地热脸贴了冷屁股,当然心痒难熬,不甘寂寞。
“小七,你呀,你不知道袁爷我心里多烦!”袁世凯说着说着,爱抚着七姨太的手有了感觉,欲望也开始升腾,干脆把桌子上的公文情报密件一推,说:“算了算了,我既然辜负国家,何必再辜负一知己红颜呢?吴三桂能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袁项城自认也不是无情铁面的汉子,好了,我的小妖精,来伺候爷安寝吧!”
“是啦!”七姨太立刻转嗔为喜,身体蛇一样扭动着,挺了挺胸膛挑逗他一回,又趁机把手滑进他单薄的睡衣内摸索着,直到胯下的那些宝贝,轻轻地揉搓着。
袁世凯哈哈大笑,抱着她转进了内间的锦绣帐中。
七姨太把内间刚端来的温热人参燕窝粥呈上,给袁世凯滋补了身体,随即,两人就紧紧地搂抱着滚到了宽大的锦床上。
两人在床上缠绵良久,袁世凯被激发出了雄壮的男人气质,一把将她推平,分开了双腿,细细地欣赏一回,就凶猛地扑上去,用嘴疯狂地吮吸着,嘶咬着,双手乱抓乱捏,同时臀部高耸,瞄准了那溪流潺潺的温柔之门,一挺而入。
这天,是七姨太最爽快的一次,袁世凯几乎是疯狂地蹂躏着攻击着,操作着,把她做得连连爆发,从呻吟到尖叫,几次昏迷过去。当袁世凯终于发泄了欲望,疲软地倾倒在七姨太怀里的时候,七姨太慵懒无力地把握着他的宝贝:“大人,今天您龙马精神真是厉害,贱妾我几乎被你整死了!”
“唉!能整一时是一时吧!”袁世凯叹息道。
“袁爷,瞧你说的,好象我们……爷,你怎么啦?什么意思啊?”七姨太见他非常沮丧,不禁担心地翻起身,伏到了他的胸前。
“小宝贝,你不知道,现在京津出他妈的怪事儿啦,咱大清说不定马上就要亡国呢。”袁世凯紧紧地抱住七姨太的细腰,挤压着她的酥胸,好象是生死离别,以后就再也玩不到了似的。一面就将事情讲了一遍。
“亡国?吆!没那么可怕吧?顶多不就是割两块破地,赔仨俩银子嘛!”七姨太得意洋洋地任由他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一面继续挑逗地摇摇臀部和大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宝贝。
“可怕呀!太可怕了,连洋人都打不过的主儿,一不高兴还不把咱大清给吃了?”袁世凯越想越害怕,一把将她掀下来:“不行,我得赶紧将此事奏报太后和皇上,也要通报李,张,刘三位大贤,得赶紧商量出一个主意才是。”
山东已经使用了电报通信技术,袁世凯立即就在桌子上草拟电报内容。
“爷,依我之见呢,还是派人直接找他们吧!”
“他们?”
“是啊,”七姨太因为刚刚云雨之后的脸庞更加秀气,拢了拢纷乱的鬓角儿,她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爷还是派人直接去问他们的来历更爽快些,是敌是友,立刻就见分晓,要是不明真相,又怎样对太后和皇上那儿说清?”
“好!有道理!”袁世凯突然转眼笑了:“都说是世上最毒妇人心,有理呀。”他跳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死生由命,富贵在天,我呆会儿就找人去北京城里探查一番!”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高声呼喊:“大人,有胶州湾德意志帝国的领事凯特林大人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外国人?快!请!”袁世凯立即抛下了七姨太,手忙脚乱地抓起丢在旁边的巡抚大人的官服,往身上套着。
“袁大人,别来无恙?”随着一声僵硬可笑的洋乒乓汉语响起,一名黑色礼服的西洋外交官抓着一根文明棍,叼着一`根大烟斗,急匆匆地闯进来:“大人,我们帝国的在华军队,需要您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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