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道防线上,日军再次遭到步兵的火力杀伤,经过艰苦的争夺,付出了相当大的牺牲以后,精疲力竭的东洋武士才站到了阵地上。
日军的炮火继续射击,重型攻城大炮发出了乌乌的哭泣之声,空气似乎都被撕裂了,一旦炮弹落地时,飞溅的烟雾和尘土将很大一片田野覆盖,连续的炮弹爆炸几乎将前面的中国阵地彻底翻了个儿。
“打得好!干得漂亮!”一个小队长挥舞着拳头大声地叫喊着。
“是啊,有了这样威力的大炮,清国人的稀罕玩艺儿也不敢出来捣乱了!”另一个士兵兴奋地说。
“我们的大炮有多大?”一个士兵问。
“炮弹的重量是一百磅。最重的是三百磅的!一颗炮弹足可以将坚硬的土地炸出两米的深坑,爆裂的弹片可以将直径二十多米的人员杀伤,甚至可以将周围的人震昏。”
“那么就是说,我们的炮弹只要一颗,就可以将清国的钢铁汽车大炮炸成废渣了?”
“当然!”
日军的炮火确实对中国新军造成了严重的威胁。田同迅速地规避着,将坦克引领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倾听着远处敌人炮弹爆炸的声音,他不由得一阵阵气闷,有一颗炮弹就在坦克的旁边爆炸,剧烈地震动使坦克都滑了三十多度角。
坦克是突击的重兵器,用来对步兵的支持显然不是最好的,而且,分散使用更是兵家大忌,那不是等着挨打吗?特别是敌人的重火力这么凶,坦克要是不能及时逃避,一旦损害,乐子可就大了。
按照计划要求,田同将这辆坦克直接开回了城墙外缘,在那里,东面正面防御的其他两辆坦克也被上级要求撤退到这里。
“师长?我们为什么不迅速地出击?”田同急了,直接和栗云龙联接。
“为什么?你难道没有参加作战会议?我们的根本方针是诱敌深入。然后聚而歼灭之。”栗云龙罕见地好脾气。其实,他的脾气也真不大,尤其是在部下同他认真讨论问题时。
“敌人的炮火很猛烈,我们的坦克撤退以后,只剩下步兵在那儿支持,他们一定遭受了可怕的损失,我想,如果这时候突然派出坦克分队出击,从两翼出发以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烈攻击敌人的炮兵阵地,将他们的重炮彻底摧毁,那么,一切都结束了。最起码,我们的步兵也不至于损失那么大。”
栗云龙沉思默想了半天:“如果将敌人所依靠的武器摧毁,他们还肯来吗?”
“可是,师长,我们的步兵要是打光了,就是歼灭了敌人,缴获那么多的武器弹药又有什么用?”
“我们必须让步兵付出一些代价,让敌人取得一些便宜,否则,我们的胜利成果很难达到。田同啊,这里的计算得失我们精确地计算过了,好了,我很赞赏你对时机的把握。你很有头脑,如果我们的步兵足够强大,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新的战术了,我们要因地制宜。”说完,切断了通信电台。
田同的争论确实有一定道理,现在的步兵就真的处于敌人的严重威胁之下,白强率领全营战士分散在宽敞的正面田野里,利用很少的一些战壕和沟壑来隐蔽自己,减少敌人炮弹的打击,但是,敌人的炮兵准备确实不错,或者说,是敌人真的恼羞成怒了,他们要利用炮弹彻底打击中国人的士气,然后给步兵进攻创造有利的条件。
耳边是呼呼的炮弹携带的风声,此起彼伏的是炮弹的爆炸,白强那样强壮的人都感到了一阵阵晕眩,大地在颤抖,天空被弥漫的烟雾遮掩。间歇的还有敌人试探着射击的机枪爆破声,一阵阵地敲打在士兵的心上。
白强这才知道了,电影上看到了中国工农红军长征时遭遇的那种困苦。
“营长,我们是不是退下去?”汉可双手捂着耳朵问。
这是一个大的漏洞,尽管战争是一个很大变数的残酷游戏,可是,白强这才知道,战前真的没有对士兵进行防范炮弹轰炸的训练和教育。许多官兵连最起码的保护耳朵都不知道。所以,在新的防线上,战士们异常惊恐。
“当然不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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