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金花真是一朵人间奇芭,虽说是蒙古利亚人种,皮肤却洁白如玉,丰盈滑嫩,比真正的美女辈出的德国雅利安人更见别致,当年,她一到柏林,就艳名高张,被铁血宰相惊为天人,洪钧大人带着她每到一处,都是观者如堵,有一次她在某贵族家里作客,偶尔露面于阳台,顿时,被街市人等瞻仰包围,其时,瓦德西还是德国参谋本部的一个中级军官,四十岁的男人一枝花,他的沉稳优雅,英俊成熟,是参谋本部有名的魅力军官,用家世的显贵和出色的才能气质,他花费了无数的心思,终于有幸在那一家贵族的客厅里见识到了这位异国佳人,两人一见倾心,暗结款曲,但是,却真正是精神伯拉图式的眷恋。十数年后,中国民变,使瓦德西能有此机会再续前缘,他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当然,他很幸运,居然真的发现了赛金花的身影,那是在一个破庙里,联军士兵正在抢劫难民,瓦德西偶尔出巡,恰好就撞见了她和她的贴身侍女,不过,这时的两人,环境身世都已沧海桑田,判若云泥了。丈夫死去,流落京城,赛金花过得相当凄凉。两人咋见之下,狂热无比。这些天,只要处理了公文军情,瓦德西将军都要去赛金花那里过夜,他给她安排了非常舒适的大房子,反正京城的王公大臣富豪人家逃难的很多,空下的豪华宅院多的是,瓦德西金屋藏娇,赛金花颠凤倒鸾,两人过得小日子甜蜜如新婚。
有了爱情的滋润,瓦德西小六十岁的老头子竟然也每天笑容可掬,雄姿英发。生理上的满足自然带来了对人生的强烈自信,他果断地处理着每天的军事问题。对于北面数十里处发生的*的活动,他不以为然,也自信能轻易地消灭掉它们。
仪容威严的德国司令官冷冷地盯着法国下属,使各当上校感到颇为屈辱。三十年前普法战争结局,德法两国军人的心理优势陡然转换。各当知道,自己的小胳膊是扭不过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德国野牛的。
犀利的目光,从有些杂白的眉毛下刀子般射出,好象经过了抛物线的轨迹,才落到了城外中国军队的阵地上。因为,司令官极其傲慢,鄙视。在他看来,战场上解决这些中国人,和夜里压到赛金花的肚子上一样,都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诸位军官,诸位士兵,发扬我们德意志帝国的武威,聆听上帝的福音,去吧,干掉清国人!”
司令官昂起圆滚滚的头,晃着精美的军帽,以及黑亮的手杖,将马刺一踢,大喝一声,向前冲去。
来到了城外,隔着那道不宽的壕沟,敌我双方的军队居然都在好奇地观望,暗暗地嘲笑着对手。他们似乎都有充足的理由和实力。大家都没有开枪。在热兵器时代出现这种情况,是很特殊的。
龙飞的坦克已经轰隆隆地转向,所以,他没有开炮,后续的步兵刚摆脱混乱,距离前沿还有五六百米,加上军官的对节省子弹意义地强调,谁也不会主动开枪。
欧阳风参谋长震惊地看着潮水般的八国联军正得意洋洋地,肆无忌惮地往城外涌来,还排成了整齐的队列。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列操练得相当完美,要不是清醒地知道这是战场,欧阳参谋长一定会为他们鼓掌加油的。
确实不错。德国人的刻板也就是严谨。
两军相距三百米,不,二百米。
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骑兵簇拥下的几个联军将军们耀武扬威地指点江山,品头论足。
“啊。卡尔尼,那是什么?真是中国人的神秘武器?跑得还挺快,声音也不错,很响亮。”瓦德四司令官的助手认不住赞叹说。
“呸!不就是人推着的木头马车吗?哈哈,还在上面加些钢板而已。”卡尔尼。冯。李斯特是名炮兵军官,可是,自打进了北京城,他们的炮兵就再也没有发挥作用,在司令官来北门督战时,他就来了。中年军官浓密的,青色的胡须刮痕,一双鹰目,强悍的体格,使他格外显眼。
“也许不是钢板,而是很象钢板的其他东西,反正中国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千奇百怪的东西,他们最善于吓唬人,脸上画了几片红颜色就敢说刀枪不入了。”卡尔尼耸耸肩膀,抽动着英俊的大鼻子。
“不,将军们,我们的士兵报告得不错,确实是中国人的新式武器,应该叫做活动汽车!”瓦德西司令官也不是闭目塞听的老官僚。
“司令官阁下,您说什么?”卡尔尼惊诧地问。
“好了诸位,不就是几个破玩艺儿吗?走!让我们象抓小鸡一样地把它们抓起来。”司令官哈哈大笑着说。
“司令官!您这样是不是太轻率了?”助手最担心的是司令官亲自上阵。自从和赛金花同居以后,老家伙的军事指挥也很疯狂了。
“服从命令,诸位将军,带领你们英勇的士兵们,冲锋吧!只要一个回合,中国人就垮掉了!”瓦德西甚至连助手的话都没有听完。
“将军,我们是不是等炮兵调集来以后再战?也许大炮就解决问题了。”一个英国参谋军官眼里闪烁着冰冷的狡诈的寒光建议。
“不用吧,”司令官的笑容里充满了深刻的意味:“那就是你们在南部非洲面对布尔人时的战术吗?哈哈哈!”
英国军官顿时面红耳赤。
1898年开始,一直延续了三年,英国人为了强占黄金和钻石资源极为丰富的南部非洲,也就是今天的南非,大肆向那里扩张势力,结果和那里的布尔人,也就是早年荷兰殖民者的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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