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打算,急忙回身施礼道:“妈妈放心,琮儿就在这里走走。一心一意等着行大礼呢。”
一直看着蔡夫人放心地回去了,刘琮才在心里喊道:“就靠后娘你助我刘琮一把之力了!恩,还得靠着我媳妇过去给您传话呢。”
后边的事情就是花轿进门后,新郎新娘拜堂成亲,接着就是新人进洞房。
不要以为进了洞房就可以干好事了,不行,天儿还不黑呢。
再说,新郎还要出门拜见客人,还要给客人敬酒,等送走了客人才能进洞房呢。
嗯,此时进洞房也不用急着办好事,急也没有用,还要喝合婚酒呢!
等这合婚酒喝过了,夜就深了,大红蜡烛也快灭了,新郎新娘也就累了。下边的私情才是新郎新娘的——客人都走了,洞房里清闲啦,蜡烛也灭了,床铺也铺排好了,就这么一块空间,就这么一个时间,新郎新娘看着办吧。
刘琮是知道怎样办的,只见他吩咐道:“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没有事了。”
入画和飞凤等听了,就低头答应着退了出来,走到门口互相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就回到自己屋里去了。
里边刘琮就靠着蔡云飞坐下,温和地说:“娘子,你不累吗?”蔡云飞只是抿着嘴轻笑不语。
刘琮就说:“都累了,要不就早早躺下休息?”
蔡云飞还是不吱声,只是起身将被窝放好,到一边把蜡烛灭了,就着窗户的天光回到床上,把衣服脱了躺下。
刘琮见了也是脱衣解带的收拾利索,然后掀开被窝轻轻将身子挪了进去??????这就是刘琮蔡云飞的新婚之夜,在这夜里,任凭刘琮疾风暴雨的肆虐,不论电闪雷鸣还是清风细雨,这新娘蔡云飞始终就像一片柔和的沙滩,默默地接受者,并没有任何一点反应。
直到刘琮云散雨收,蔡云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两人就这样悄悄地睡到天亮。
按照规矩,新婚夫妇在第二天一早,要过去问候父母,伺候父母用早饭。
刘琮和蔡云飞到来时候,刘表和蔡夫人正在等着呢。于是问安以后,全家围坐一起用过早饭。
这一过程走完以后,刘表觉得这儿媳妇自始自终从容温和,便有十二分的高兴,坐在一边喝着儿媳妇饭后才泡的新茶,和蔼慈祥的笑着,也不咳嗽也不哮喘了。
蔡夫人斜眼看了,知道刘表十分满意,就吩咐:“飞儿昨天累了一天,这里没有事了。早早过去休息一会吧。”
蔡云飞答应着,蔡夫人又说:“既然飞儿住了进去,新房里也用不了那么多丫头。这样,我这里这几天人手少,凡事忙活不过来,就把入画和飞凤叫到这边来吧。那里有四个丫头也忙活过来了。”
蔡夫人说到这里看了刘琮一眼,见刘琮没有反应,接着说:“等后边人手不够的时候,我再给你们派过几个去。”
刘琮和蔡云飞听了,就辞别父母走了出来。
又是一夜风雨过后,刘琮却是想起了心事,就辗转悱恻难以入睡。
蔡云飞见了也是难以成眠,就给刘琮盖盖被角轻声的问:“夫君为什么焦躁?一定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说出来给奴婢听,也好为你分忧。”
刘琮听了只是叹气,却是不急着说起。
蔡云风就追问道:“莫不是夫君嫌奴婢长相丑陋?若是如此,夫君可以早早纳妾,却是不可将闷气郁结在心。”
刘琮自己的烦恼本来不想说出来,以免影响了新婚的好心情。此时见蔡云飞这样说话,知道不说难免误会,就翻身坐起来道:“是有心思,却不是嫌爱妻长相。爱妻自有那闭花羞月之容,如何说起自己丑陋?”
蔡云飞听了也随身坐起来,替刘琮披上衣服,将身子靠了一靠,温和地问:“既然有心思为何不说出来?奴家已是夫君之人,难道夫君还有碍口之言吗?”
“唉——,”刘琮叹道:“贤妻你来我家几天以来,可见的我家一片繁荣景象吧?”
“是啊?将门侯府的,气魄宏大,人物风流。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比的。”
“唉!这不过是一时的假象,用不了四年,这里的一切就会风吹云散——如果我们不及早想办法应对的话。”
蔡云飞一听,十分惊愕,问:“夫君如何这样说话?”
“我说的是真的。贤妻不必惊慌。且听我说。”于是,刘琮就把自己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的,曹操占据荆州的过程说了一遍。
然后,刘琮重点强调:“我都预测准了——到建安十二年,曹操就基本上把河北袁绍势力清除干净。到那时候,天下再也无人有能力和曹操争锋,曹操就会带兵直下荆州,妄图先占据荆州,再顺江东下,打败孙权。”
“啊!我在娘家的时候,就听人们说夫君是天下最会测算的人。夫君真会测算啊?”
“是的。真的。要是我们不想办法,你知道曹操来了以后,荆州局势有何变化?”
“夫君就直说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却是不会预测。”
“我说了贤妻不要惊慌。”
“夫君只管说来。”
(快过年了,给猎人点奖励吧!哈哈哈,期盼啊!)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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