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前,梅雪打来电话说,她丈夫在机场有熟人,而且坐飞机有纪录,为了不发生意外,让我一定要买火车票,这样更安全些。我完全按照梅雪的意愿买好了一起去上海的火车票,和她约好在北京站见面的时间后,就开始准备行李去了。
这么多年我到处颠簸流离,不管去哪里,也不论多远的路,我都从舍不得花钱买卧铺,为了让梅雪路上少些颠簸,少遭点罪,这次,就狠狠心买了软卧,也该让自己享受享受了,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享受软卧,而且是和梅雪——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分享旅途的欢乐。我手里拿着车票走出车站,穿行在人群中,走着走着,立刻觉得全身变的沉重起来,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肩上,让我喘不过气来,心想,要是梅雪是自己的爱妻该有多好啊,这也许是和她最后的相聚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对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看着手上那两张两个人一间,而且关上门就是享受纯粹二人世界的软卧票,怅恨着自己,眼睛里侵满了泪水。上车后,我领着梅雪来到软卧车厢,找到了我们铺位号,梅雪跟着我走进软卧包厢,放下行李,她明知顾问地说:“我在哪啊?”“就在这儿啊,怎么,你不喜欢吗?”我说。
梅雪开始脸红了,娇媚百态,很难为情地说:“那我们是不是等熄灯了再把门关上啊?”
我看了看梅雪,肯定地说:“对,你想得太对了,最好这火车上也有‘汉奸’的熟人,而且还能看见咱们在这里亲热,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我竞争,并把矛盾公开化了。”
梅雪一听我这样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亲手把门关上了,因为这是她结婚以后第一次做背叛丈夫的第一件事。如果说她在结婚前就已经背叛了的话,那她满心莫大的委屈和那些本不该由她一个人来承受的一切,她该向谁去倾诉和发泄呢?这也许就是她们这代女人对待性的态度吧?她们也经常处于矛盾之中,当她们需要的时候,她们可以和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毫无顾忌地去做,事后,洗个澡,睡一觉,就把什么都全部忘掉,和情,和爱毫无关系,可当她们遇到真爱时,也会不惜一切,不放过任何机会来表达她们的真情,大胆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真爱和幸福,这时的性,与情,与爱又是密不可分的。
她们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敢于暴露人性最真实的那一面,她们只是在找回她们所失去的,或者是所需要的,性本无罪,有罪的是这个社会和人们所强加给它的所谓文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们首先是生存在这个星球上的高级动物,然后才随着环境的变迁逐步演化成人,再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才有了男人和女人,对于她们来说,道德从来就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此时是道德的事情,到了彼时也许变得就不道德了,所以她们认为人都是平等的,也包括性,和男人应该享有一样权利,女人从来就是独立的,她们有权利去爱去恨,有权利使用任何喜欢的方式去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怨气,去追求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我们也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并且接受过高等教育,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为人夫所应承担的责任,我们只是不愿意让那些世俗的观念和陈腐的东西裹住我们的手脚,为了更好地生存,为了争取到自己所要的爱情和生活,在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而已。火车刚一离开北京站,梅雪就迫不及待钻到我的怀里,捏着我的鼻子问:“你是不是早想好了要干坏事,才故意买软卧车票的?”我对天发誓说:“天地良心,硬卧人家早就卖完了。”
梅雪笑着说:“逗你玩的,还当真呀,那我们今天就老老实实睡觉,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想。”
我满脸坏笑着,逗梅雪说:“那不成,老天爷今天是逼着我们干坏事,这可是天注定的,知道吗?今天我们要老实了,那才是真的逆天行事呢,说不定这列火车就会越轨出事,就算是为了这一车人的幸福生活,我们今天也得一定要努力“干活”,而且还要超水平的发挥,你说不是吗?”
由于心理不平衡所带来的烦恼,我还是像以往见了梅雪一样,有正经没正经地说了一堆不够庄重的话,但没有一点过去那种不规矩的猥亵行为,只为不吐不快,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说完这些话,我的心情似乎舒坦了好多,不管怎么说,人还是要生活在现实中的,梅雪现在毕竟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了,自己现在算什么?充其量也就是个第三者插足,弄不好,还会搞得身败名裂,亲手毁了自己为之奋斗了几年的前程,我一边调侃,还一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友情也罢,爱情也罢,现在和梅雪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非常珍贵的,虽然,我嘴上不三不四地说着粗俗的话,但内心对梅雪的感情还是真心的,尽管我认为,我们从相识到相处的方式都不符合常理,但我还是不愿意看到梅雪受到一丝的伤害,说归说,做归做,在没又熄灯之前,我还真是没有一点安全感,所以我真的打算像梅雪说的那样——好好睡觉了。
梅雪并不是那种放荡不羁的坏女人,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知识女性,在她的骨子里流淌的更多的毕竟还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她知道东方女性的美和魅力就应该用东方人的方式来表现,她更清楚怎样做才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是丁一诺那个混蛋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和她现在的丈夫是感激多于感情,是迫于无奈和种种压力才结的婚,她知道他的丈夫也很爱她,也什么都可以给她,但这些并不是她心中所渴望得到的爱情。
自从遇到我,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她渴望的那团火又一次在她的心中重新燃起,尽管她也明白,现在和我的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她也曾多次劝说过自己回到现实中来,好好爱她的丈夫和他们共同拥有的家,但都没有用,是我让她找回了失去的人生和爱情,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离不开我了,只有和我在一起,她才是最快乐的,才活回了她自己。
梅雪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幸福感,这也是她和丈夫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我抚摩着她蓬松柔韧的秀发,看着车厢的蓬顶发着呆,不知道该对梅雪说点什么,她已经觉察到了我今天有点反常,也明白我在想什么,但这已经成为事实,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重要的是该快乐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相聚机会,梅雪想着,她翻过身爬在我那宽阔的像小船儿一样的胸脯上,看着我充满忧伤眼睛,像哄小弟弟一样,一边逗我开心玩着一边笑着问道:“亲爱的,又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和我这个已婚妇女已经腻味了?”
我推了一把梅雪说:“傻丫头,说什么呢!你真的就是这么看我的?”梅雪没有回答我,“雪儿,你说咱们在一起就不能干点什么别的事情吗?”我又问道。
梅雪撒着娇,用揭发犯罪事实的口吻说:“那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啊,你一见了我,就知道扒我的衣服。”
我刚要坐起来,梅雪又把我按躺下了,我严肃地看着她,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别闹了,我是说正经的呢!这样吧,回来后你就帮我补习一下英文吧,这样我们在一起还能有点正经事情做,好不好?”
梅雪继续撒着娇,用两只手温柔的轻轻捏揉着我的两个耳朵说:“不嘛,我要你有空陪我逛街,以后我要是上班了,我要你送我回家。”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幸好你不是我的亲妹妹。”
也许是因为紧张之后强烈放松下来的原因,说着说着,我居然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梅雪一直坐在我身边看着我那婴儿一样可爱的睡姿,看到我睡醒了,一边亲我一边说:“你一定很累了吧,看你睡觉香甜的样子,就没忍心骚扰你。”我睁大两眼看着梅雪,不怀好意地说:“欢迎来搞,但不给搞费啊。”
梅雪一边剥着我的衣服一边说:“好啊,我让你不老实,好久没给你留记号了,难受了,是吧!”
我一边半推半就着梅雪的动作,一边嚷求着说:“我求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明天我还要见同学呢,你就别让我丢人了。”“不行,我得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梅雪坚决地说。说着,不由我的反抗和嚷求,就在我脖子的右侧狠狠地嘬了一个印记,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那我也要给你留个记号。”
梅雪一阵手刨脚蹬后,配合着我狂呼乱叫地说:“不要啊,不要,你想害死我啊!”
“说,‘汉奸’没发现你肚脐眼周围的皮肤比别处好很多吗?那就是我的记号,哈哈……”我继续调笑说。
“你太坏了。”梅雪小声喘息着说。我突然停下来,举起右拳放到耳边,宣誓道:“那好,从现在起,我就改邪归正,好不好?”梅雪用力捶打着我,又是哭又是笑地说:“你讨厌呀,你。”就这样我们是说一阵,笑一阵,一直闹到天亮,谁都没再睡觉。走出上海站的时候,梅雪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回去我们还买软卧,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欢,你说了算。”我愉快地答应着。我们来到一家星级酒店,安顿好了一切,就去参加庆林的婚礼了。庆林的婚礼是纯中国式的,庸俗不堪不说,而且毫无创意。大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各行其是,忙着找工作的,忙着升官发财的,还有忙着恋爱、结婚生子的……已经有7年没有这么大面积的相聚了,同学相聚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都是已经快30岁的人了,男女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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