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晕暗的油灯,挺着腰身走到两人面前。关看那笔挺的身姿,阮莹猜想王婶应是个严谨的人。
啊良将杜管家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达给了王婶。王婶也没多问,啊良便对王婶告辞,偏过身子对身旁的阮莹略点了下头,转身便投入了夜色中。
阮莹转身目送着他的离开,无意中似觉得竹林中有白影闪过,心中莫名的起了份寒意,脑子不经思索的喊住了啊良。
啊良停步,转身奇怪的望向她。
阮莹对王婶讨好的笑了笑,指了指啊良,意思是她还有话要说。
王婶严肃的点了下头,只沉声催促她快点,便转身进了房间,只将房门半掩上。阮莹十分感谢的嗯了声,便提步往啊良那边行去。
阮莹本就是个心软的人,看到这种事,就算是普通关系也会提醒的,更何况啊良对她还算不错,刚才还特意提点她。
阮莹走至啊良身前,指了指竹林小声道:“啊良,我觉得这个竹林有点怪怪的,如果有其它路的话,你还是别一个人从竹林走了。”
啊良随口“嗯”了一声,阮莹见他似不甚在意,又加重语气道:“我这方面感觉很灵的,我不是吓你,你千万别一个人从竹林走。”
见她神色透着股认真劲,似乎竹林里真有什么妖魔鬼怪似的。虽然啊良自认胆子很大,可人家总归一片好意,也不好拂了去。
他逐想起上个月有一个丫头,上上月有一个家仆莫明其妙的在竹林死了,晨间才被人发现的。那个家仆的尸首,便是啊良跟另外一个家仆最早发现的。
发现尸首时,纵使胆子再大,也被吓的不轻。壮着胆子上前查看,死去的家仆面目扭曲,死状很恐怖,想是死前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因死因太过离奇,杜爷便将此事给掩了下来。厚葬了这两位家仆,给了点遮口费给他们的亲人,请了庙里的高僧做了法事,超度了亡灵。之后便吩咐府内的人,谁也不得再提。
算起来,前两月发生这事的时间,大概也就是这几天
府内最近没听说什么怪事,啊良倒快忘记了,见阮莹如此认真,这才又想起此事来。此时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逐感谢的对阮莹应道:“嗯,我从哪边绕路过去,也不远的。”
见啊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阮莹便放心了,对他摆了摆手,这才转身向王婶走去。
轻推开房门,走到坐在油灯前等着的王婶前,抱歉的道。“王婶,不好意思,让你等了。”
“嗯”王婶也不多说,指着前面的箱子,示意她去打开。等她打开箱子后,便指着里面的较旧的被褥道:“不早了,你今晚暂且在这屋内打地铺吧!”
望着这旧黄的被褥,阮莹真的好想她那张软软的床铺啊!唉~要是能洗个澡,换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钻进软绵绵的棉被里,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多好啊。真是时势逼人啊!以前不在意的事,现在对她来说全都成了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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